朵懷裡跳開了。
接下去,甚至不用詢問,也能猜到。
這些年。
小妹在那個沈家,過得並不好。
否則。
一個親戚,還不至於一口一個小畜生。
蔣千均沒說話,他眯著眼,顯然已經動了殺心了。
蔣行舟還算冷靜,他努力調整自己的怒火,冷笑著一字一句:“你可知道,沈翩枝誰什麼人?”
“她是我蔣家的掌上明珠。”
蔣行舟的指尖幾乎嵌進手掌,他聲音卻逐漸變輕:“畜生是麼?我看,你倒是挺適合做畜生的。”
此時此刻。
女人的臉色已經變成了慘白色。
沈翩枝不是沈家最不受寵的野孩子麼。
怎麼可能是......
她還沒來得及回過神。
已經有人將婦女拖下去了。
緊接著。
監控畫面這邊,就傳來悽慘的叫聲。
蔣行舟眉尖皺了皺,將收聲裝備關了。
不知道過去了多久時間。
監控畫面中。
同在一個房間內的一名中年男人,被扶著坐上了剛才的那張板凳。
此刻。
中年男人的雙腿幾乎發軟,剛坐上板凳,身體就沒有力氣地朝著地面倒下。
一旁穿著勁裝的青年,臉色冰冷地將中年男人扶穩了。
蔣行舟冰冷的聲音,再一次從這間封閉的房間響起:“接下來,還需要我把話重新說一遍麼。”
“不用不用,老闆,我說,我全部都說!我是沈翩枝的姑父,我什麼都知道!”中年男人顯然是被剛才的畫面嚇到了,他不停打顫的雙腿之間,有黃色液體流了下來。
從沈翩枝出世,到她的生母去世。
再到後面,沒一年的時間,沈平川就將已經懷孕的林玉鳳接回家的事,事無鉅細地詳細講述出來。
在後來。
沈翩枝還在唸高中,她被保送的大學,被妹妹沈暖暖冒名頂替。
在她還不知道自己的名額被頂替的時候,還在幫家裡賺外快。
從中年人的口述中。
沈暖暖從小,每個月就有零花錢。
沈翩枝的一切,只能用妹妹不要的。
她身上穿的衣服,甚至都只能穿沈暖暖剩下的。
小姑娘身體長得快,加上她本來比沈暖暖大了一歲,每次也只能穿著妹妹不要的,幾乎穿不進去的衣服。
從她開始念小學,就開始學著大爺大媽在路邊撿瓶子賺生活費了。
中年人還提到。
沈翩枝小時候,賺的第一筆生活費,曾經拿來買了一支金戒指,送給沈老夫人。
後來,聽說被林玉鳳要走了。
還因此暴打了沈翩枝一頓。
年紀不大的可憐小丫頭,被送進急救室,沒人管。
要不是老夫人還有點養老錢,真不敢想象接下來會發生什麼。
說到這裡。
中年人忍不住感慨地點評一句:“這小丫頭,能長這麼大,真不容易,不過,誰叫她不是沈家的孩子呢......”
想起來,監控對面的人,才是沈翩枝的血親。
害怕得罪對方,中年人趕緊轉移話題,重新講述接下去發生的事。
另一邊。
盯著監控畫面的蔣行舟,雙瞳已經紅了。
尤其在聽到後來。
小妹十幾歲的時候被沈家人,送去夜場工作。
意外懷孕,然後被強行送去流產的事情時。
蔣行舟抓起桌上的水杯猛地砸到地上:“該死!沈家人全部都該死!”
“確實該死。”
蔣千均的聲音幾乎是從牙縫中擠出來,他雙眼猩紅,手中的玻璃杯直接被他捏爆了。
猛地起身。
蔣千均囂張至極的臉上掀起一抹濃郁的殺意,目光掃向身邊的心腹:“接下去要做什麼,還需要我說麼?”
“屬下明白!”
“二哥,直接弄死他們,也太便宜這群畜生了。”蔣行舟臉色陰鬱,俊美到極致的臉上掀起一抹冷笑:“我要讓他們,生不如死。”
一小時後。
數架私人飛機,秘密從全球各地機場出發。
目的地。
夏國,海城!
與此同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