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陵的國主見了慕容錦瑟竟然又想起那一夜未完的激情來,竟然有些不捨,於是叫慕容錦瑟起來了卻不准他走:“正好,寡人有個宴會,錦瑟一同去湊興吧。”
“是,”慕容錦瑟一邊答應一邊暗暗著急,耶律破為看在眼裡,故意落後半步悄聲道:“慕容錦瑟,跟哪個想好約了,如今不能赴約,你急上了吧?”
“正好,我想見那人,你可有辦法?”慕容錦瑟忽然想起三皇子,只有他或許可以救下那個無辜的女人。
“那人?”耶律破為不屑的努努嘴,不是在那兒嗎?
慕容錦瑟見三皇子一身隆重的行頭,正氣宇軒昂的站在殿前,眾人進去入席,這次,三皇子依舊坐在國主的右側,二皇子一臉不滿的也來了,慕容錦瑟暗暗鬆了口氣,這麼短的時間,看來他還未得手呢。
幾番酒過去了,眾人對三皇子和國主說了許多恭維的話,虛情假意的情形叫人想吐,慕容錦瑟藉故出來透透氣,看著清澈如水的月色,忽然開始懷念起揚州,是該回去了。
慕容錦瑟輕輕閉上眼,一小瓣落花落在他的鼻翼上有點癢,慕容錦瑟正準備用手彈開,有人早一步輕輕的幫他將落花取下。
慕容錦瑟一翻身想要坐起來,那人比他的速度快多了,廣袖一揮,將慕容錦瑟重新壓回地上:“今夜,你去我那兒?”
三皇子的頭髮輕輕落在慕容錦瑟的臉上,有些酥酥麻麻的癢,慕容錦瑟皺了皺眉,心裡彷彿小石子投落了波心。
三皇子看著看著,眼底的柔情彷彿要溢位來了,低頭就想吻上日思夜想的唇,慕容錦瑟忙推開他:“我有事跟你說。”
“恩,”三皇子有些懊惱的抱緊慕容錦瑟,用外袍將他緊緊裹入自己懷中,“說吧,只是今晚不許離開我半步。”
慕容錦瑟窩在三皇子懷裡打了個大大的哈欠,竟然有些困了,他強撐著精神附在三皇子耳邊低語了幾句,三皇子聽了開始沉思起來。
慕容錦瑟冷笑道:“那劉浩南的妻子據說並不得寵,反倒是他的小妾能征善戰,頗得他的寵愛,三皇子大可不救她。如果真與二皇子出了什麼醜事,劉浩南是個極重面子的人,到時候,即便不同國主反目,也可以要二皇子永遠不得翻身。”
“錦瑟,你還是在怪我,”三皇子嘆了口氣,“你還是認為我會為了權力不顧一切,不惜犧牲無辜的人的性命是不是?”
慕容錦瑟默然低頭,沒有說話,三皇子抬起他的下巴:“我只是在想怎麼救她可以不動聲色,不然,我怕國主殺了劉氏再反咬我一口就不好了。”
慕容錦瑟的唇角再藏不住笑意:“如果,我是說如果,如果我幫你奪了皇位,你可不可以答應我永遠與大虞和平相處下去,不再起戰亂,不再令生靈塗炭?”
“怎麼,原來錦瑟是這樣憂國憂民的一位好將軍。”三皇子奇道。
“哼,你真以為我就會爬樹摸魚麼?這幾年,我見多了戰亂造成的黎民之苦,我自己曾去皇城外的難民營看過,那裡的人很慘,吃樹皮草根,還有一家人,父親要挖自己的肉給孩子充飢……”
慕容錦瑟講不下去了,眼裡竟然有寫溼潤。
“所以,後來就來了為蒙面人,送藥贈粥,卻從來不願意透露姓名。慕容錦瑟,這幾年,皇上的賞賜你一點都沒留下,不怕你的府邸被人搬空嗎?”
慕容錦瑟低頭掩住一絲憂傷:“我總覺得那些東西髒得很,可是,當我把它們用到災民身上的時候,覺得連自己也一同被淨化了。”
三皇子聽了不由得動容,一把抱住慕容錦瑟喃喃的道:“我的錯,都是我的錯,倘若有天我奪回王位,一定會以人民的利益為先,這樣你滿意了嗎?”
慕容錦瑟悶在三皇子懷裡輕哼了聲,立刻被抱起來,往花林深處走去,慕容錦瑟抓住他的手:“那劉氏?”
“鐵離,”三皇子轉身對黑暗中喚了聲,鐵離立刻從樹影裡走出來。
“聽到錦瑟公子的命令了?”
“是,鐵離立刻去辦。”鐵離的臉可疑的紅透了,想煮熟的蝦子,慕容錦瑟心知剛才那幕,這小子一定是一點不漏全看見了,心裡惱恨得緊,狠狠擰了三皇子一把,三皇子只做不知,繼續吩咐道:“我與錦瑟有話要聊,你命人好好守著入口。”
慕容錦瑟惱恨的道:“我要說的話,早講完了,你快放了我。”
“不,我就要與你小別,怎麼可以放開你。”三皇子收緊手臂,不準慕容錦瑟妄動,大步向內走去,“此處你沒來過吧,我小時候,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