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著,一個長兩寸、寬一寸、厚兩分的黑牌子飛到羅天行的手中。
羅天行低頭看去,那個黑牌不知由什麼材料做成,輕飄飄地沒有重量,正面雕著一個頭像,背面寫著兩個奇形怪狀的文字,羅天行知道那兩個字是“夜魔”。
帝君的聲音傳來:“什麼到處留情,是本君英俊瀟灑、風流倜儻,那些美女被本君的氣質吸引,身不由己地追求我,我可沒有興趣,我的絕仙力雖然不戒女色,但我的願望是修煉成神,豈會把精力用在她們身上。天行,這個令牌你拿著,某一天到達仙界,如果遇到困難,可以拿著這個令牌找一位絕情仙子幫助你,我想她看在我的面子上,會幫助你的。”說著,一個白色的牌子飛到羅天行的手中。
羅天行低頭看去,那個牌與夜魔他的令牌一樣大,只是顏色為白色,正面是帝君的頭像,反面,也寫著奇形怪文,正是“帝君”二字。
夜魔大笑起來:“怎麼,有困難才想到老情人,你不是希望你的老情人出手幫助你恢復元氣吧?”
帝君狠聲道:“別胡說,絕情仙子早就超脫塵世一切,我與她只是互相敬佩,豈是你想的那樣!”
夜魔的笑聲消失不見,譏諷道:“什麼互相敬佩,是你敬佩她吧,你想追別人,卻碰了一鼻子灰,想想當年你被拒絕後,不僅仙界所有人知道,連我們魔界也知道你這個情聖被人拒絕了,想想真是令人解氣啊!”
帝君大怒道:“什麼被拒絕!我號稱戰場勇猛無敵,情場攻無不克的仙界第一情聖,會被女人拒絕嗎?我已經超脫了男女情愛,豈會去學後生小輩談情說愛,不會是你自己不行,借貶低別人來發洩你的不滿吧?”
“什麼不行,本魔君對那些女人根本沒有興趣,也不會學你,那麼無聊地追絕情仙子,最後變成笑料。”夜魔譏諷道。
下一刻,帝君與夜魔開始了一場舌戰,雙方已經活了無數個宇宙際,知識非常豐富,舌戰起來確實別拘一格,美言妙語、挖苦譏刺層出不窮,如果換了一個人,必定會被罵得沒有一絲自尊心,但兩人卻鬥得旗鼓相當,樂此不疲。
三天三夜,兩人還在不停地大罵對方,羅天行被兩人的吵鬧折磨得差點瘋掉。
突然,正在大罵的帝君大驚道:“不好,我們必須進入休眠,不然會魂飛魄散,天行,沒有時間了,記得保護我們,還有,到仙界把那個絕情仙子追到手,讓她叫我大哥,為我出一口氣,再見。”說著,不待羅天行說話,化為一道白光,射入他的體內。
夜魔也大叫道:“天行,記得到魔界夜魔宮,那裡有很多美女,都是你的了,再見!”說著化為一道黑光射入羅天行的體內。
羅天行呆呆地站立著,經過百多天的相交,他已與帝君和夜魔有了深厚的友誼,那兩人並沒有要他當徒弟,與他亦師亦友,眼見著幾萬後才能見面,他也感到傷感。
默默地站在山谷中,羅天行暗暗道:“兩位大哥,你們放心,我會努力修煉,早日成為高手,提前把你們喚醒。”
以後一段時間,羅天行並沒有忙著出山谷去,而是開始練武。以前,他就算是一個武技高手,現在,體內有仙力與魔力,武功當然是突飛猛進,一招一式都可以開碑裂石。最後,更加厲害,隨手就可把山壁擊出一個大洞,身體如無重量般在空中自由飛翔,可以發出意識探測幾里方圓的一切。不過,要達到傳說中那些神仙的飛天遁地、開天闢地的能力卻差得遠。
短短兩個月,羅天行已經能夠運用少量的絕仙力和劫魔功,也不能說是少,就該說是少得可憐,大概能利用的不到億分之一吧。
不過,就是這億分之一,已經讓他變為世間的絕世高手,不,應該說是半仙。
眼見自己已經可以靈活運用一些武技,羅天行準備出山了。
望著頭頂上那個圓頂,羅天行長嘯一聲,飛身而起,身體如炮彈般飛射上去,轉眼間就飛出兩百多米,從那個洞口飛出。
停下身體,羅天行打量著四周,這裡又是一個山谷,只是比下面的那個小山谷大得多,應該是在那個鬼見愁懸崖下面。
一絲意識探上當初跳崖的地方,那裡沒有人,羅天行再次飛身而起,轉眼間就來到三年前跳崖的地方。
看著那陽光遍灑的大地,羅天行有一種做夢的感覺,苦難日子已經過去,自己終於可以揚眉吐氣了,看蒼茫大地,誰主沉浮!
羅天行回到信陽城,來到自己的家。
一眼望去,那裡卻正在建房,原來那幢樓子已經消失不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