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情,還從未聽過哪個新娘的喜轎裡藏了人。
玉修聽得她這句話,眸子一寒,臉還是溫和的在笑著,心裡卻不由得嘆了口氣,她終是採取行動了,只是她所採取的方式完全在他的意料之外。腦袋開始思索,她到底要做什麼?
喜轎裡傳來一聲單稚而清脆的聲音:“是的,娘!”說罷,一個粉雕玉琢的小男孩從喜轎裡走了出來,那男孩子甚是漂亮,尤其是那雙眼睛,烏溜溜的又機靈又可愛。
小男孩雖然可愛,可是他那一句娘叫的卻把在場所有的人全部震住了,新娘未婚先孕,已經生下一個這麼大的男孩?老天爺,秦王不是娶了雙破鞋吧!
在場的人俱都聽聞過舒欣的大名,沒料到她除了那些傳言在外的醜名之外,居然還如此不守婦道!眾人的眼睛你看看我,我看看你,俱從對方的眼裡看到了震驚,而震驚過後,卻又充滿了同情。只是那僅僅只是心裡想想而已,秦王的虎鬚誰人敢捋?
玉修在聽得追風叫出那一聲娘之後,臉上慣有的溫文爾雅的微笑終是凝在了臉上。他心裡恨的咬牙切齒,卻又無計可施。他知道她的膽子極大,也不拘世俗,卻沒料到她的膽子大到這種地步,居然不惜破壞自己的名聲,只是好像她的名聲一直都不太好。對她而言,多這一條也不算多,但是對他而言,這一條就足以讓他以後都蒙受羞辱。
未婚先生子,真虧了她想的出來!這頂綠帽子既大且綠,既髒且破。
玉修事前一直都在防備著她,卻沒料到終是百密一疏,他終是小看了她的膽子!只是他清清楚楚的記得她是一個人上的轎,那個小孩子又是什麼時候進去的?難道是在他來到相府之前就已經在轎子裡呢?而那頂轎子是相府裡自備的,他千算萬算,終是算漏了這一環!
只是送親的花轎,於情於理他都不方便去檢查,更兼事前也沒有想到她會有此一招。
玉修笑的輕柔,溫柔的道:“王妃這是做什麼?”
舒欣頭上蓋著喜帕,看不到她的表情,卻聽得她嘻嘻一笑道:“我雖然知道嫁給王爺時帶著追風不太好,但是追風一向極為乖巧,我實在是不忍心將他獨自留在相府,於是便決定帶著兒子出嫁。王爺也不用問他是誰的兒子,因為在王爺你的心裡,再清楚不過。”她的聲音不大,只有玉修聽得見。
她知道玉修鐵定認為追風是她和喬悠然的兒子,這樣機鋒打起來實在是有趣,她很期待他的反應。敢在她的面前說話不算話,敢為難她,她必十倍回報之。看看是玉修的面子重要,還是戲弄她重要!
玉修臉上的笑意轉濃,狹長的眼眸微微眯了起來,淡淡的看著舒欣,淺淺的道:“七小姐既然已經上了喜轎,便算是本王的王妃,只是王府雖大,卻容不下這個小追風。”
青龍見得玉修臉色的變化,知道王爺此時必是怒氣沖天,若不是當著眾多賓客的面,他早已將追風砍成十八塊了。
青龍走到追風面前道:“小傢伙,今天是王爺大婚的日子,不要在這裡胡鬧,一會叔叔給你糖吃!”說罷,便欲將追風抱走。威逼利誘一下子全用了上來,是誰都知道這件事情的嚴重性。
青龍還未碰上追風,追風便極快的一轉身,青龍便抓了個空,追風躍到舒欣的身旁,然後才道:“我才不是來胡鬧的,今日我娘成親,我要跟著我娘!”追風雖然不會武功,但自小在市井中長大,對於危險早有識別,更何況上花轎前舒欣曾對他細細的吩咐過。
青龍笑著道:“小傢伙,你認錯人了,你抱著的是未來的王妃,可不是你的娘!”
追風輕哼了一聲後還有些奶聲奶氣的道:“我警告你,我才不是什麼小傢伙,我有名字的,叫追風!我也沒有認錯認,你們未來的王妃就是我娘!”他這幾句話講的字正腔圓,威風的緊。他為了證實這句話,還拉緊了舒欣的手,而舒欣也極為配合的拉住了他的手。
蓋頭下的舒欣雖然看不清玉修的臉,卻也能想象得到他變臉時的表情,原本還有些抑鬱的心情也一掃而光。人總是需要為他的所作所為付出代價,而今日的醜劇就是玉修的代價!
旁邊圍觀的人聽得追風的話後,臉上的表情更加的篤定,看來這舒七小姐是在是不守婦道,真的有了個這麼大的孩子,也不知道舒相平日裡是怎麼管教女兒了。心裡卻又暗自佩服舒相,他女兒生了這麼大一個兒子在相府,這麼長時間了,居然一直無人得知,看來他的保密功夫實在是了得!
皇帝身體不太沒好,沒有來參加玉修的大婚,皇后要照顧病重的皇帝也沒有來。而太子也因皇帝前些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