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我不會失敗,我一定會當選。”高共榮信心十足:“我根本無敵手。”他讓她躺下:“休息一會兒,天亮前我送你回去!”
“我們什麼時候再見面?”
“你準備什麼時候陪你母親回美國?”
“半個月後!”
“對不起,打令。”他想想:“半個月內,我不可能再抽時間。”
“我們就只有這一晚?”
“為了我們的將來,你必須忍耐,你也不希望我功敗垂成?若是你真愛我,希望長相廝守,又怎會介意多等一年半載?”
“你知道我真愛你,什麼都願意為你犧牲,但是我不知道你是否也一樣愛我?”
“我們分開幾年,你始終是我唯一的女人,你說我愛不愛你?”高共榮擁著她:“你要相信我,相信你自己的眼光……”
在曙光中,高共榮送她回家。在街口,玉媚下車,高共榮突然抓住了她的手:“剛才你有沒有吃藥丸?”
她擠出一絲苦笑,輕輕把手抽出來,低聲說:“共榮,再見!”
她急步走向嬸嬸居住的大廈,北風凜冽。迎面而來,吹去了她臉上的淚花。
四 幫助好友
若望發現一個生字,正想起來拿字典,一本字典送到他面前。
他回頭,看見田瑛,笑笑:“謝謝!”
“別忘了吃蓮子糖水,生伯說天氣乾燥。”田瑛放下一隻托盤。
“唔!”他答應著,終於找到生字的解釋,他寫下來,忽然叫:“田瑛!”
田瑛剛到房門口:“什麼事?少爺!”
“我有話跟你說,你等一下。”他一邊低頭寫字一面說:“很快,還有兩行!”
田瑛站在他身後,她是下人,主人吩咐,再久也要等。
若望終於放下筆,蓋上了本子,打個呵欠,拍拍口,回頭看見田瑛:“果然很快,是不是?我……”
“先吃了糖水再說,冷了不好!”田瑛把碗放進他手裡。
“尚享常怨我刻薄你!”
“尚享少爺怎會這樣說?我在這兒有吃有住,工友好,主人又好,沒有人刻薄我。”
“他認為你外在條件好,又是個高中生,不應該派你做下人。”
“我還能做什麼?女管家嗎?我又沒有經驗。其實除了侍候主人,我什麼都不懂,連燒菜、熨衣服都笨手笨腳。出外找工作保證沒人肯聘請。”
“家務你也許不懂,但你可以做文書方面的工作,唸了書不應該浪費。”
“少爺又沒上寫字樓,否則我勉強可以當個黑市秘書!”
“我有上學,功課方面,你也可以幫忙。”若望把糖水喝了,瓷碗放下:“以前的書生不是都有個書僮?”
“但那些書僮都是男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