媽媽和王亭瑜各自撿起了一顆,卻見上面竟然是打了一層白蠟。
王亭瑜和錢媽媽都驚了一跳,兩人相視一眼,王亭瑜神色凝重道:“看來果然是有人在路上做了手腳,要不然方才安安也不會掉下去的。”
錢媽媽更是心驚肉跳,安安這才是第一次來二爺府上,沒想到竟然就有人想要害安安了,若是往後住在二爺府上,那還不天天和死神搏鬥?
“您說,這事兒如何處置?”錢媽媽也不敢聲張,四下張望一番,見沒人,才道:“明顯是有人想要害哥兒,哥兒可是二殿下唯一的兒子……”
王亭瑜咬了咬唇,將打了蠟的石子捏在掌心,幽幽道:“先被說,等二殿下回來,咱們再悄悄的和殿下說。現在若是讓居心叵測之人知道咱們發現了她們的詭計,只怕咱們也會……”後面的話她沒敢再往下說,但是是錢媽媽卻明瞭的點了點頭。
“好,就這麼辦。”一面也將自己撿起來的石子袖在了袖內,二人方裝作沒事人一般,急忙相伴去看安安和趙文君。
趙文君在冷水裡不過一會功夫,卻也凍的她臉色慘白,渾身發抖,屋內放了好幾個炭火盆子她也感覺不到溫暖,一個勁地喊著冷,婢女們又壓了一床棉被上去。
王亭瑜又叫人熬了熱薑湯來,熱熱的喝了幾口,總算身子稍微暖和了些。
趙文君嘴唇發抖,還不忘安安的安危,只道:“安安沒事吧!摔壞了沒有?”
王亭瑜坐在床榻邊,輕嘆一口道:“放心,只是腿上蹭破了點皮,並無大礙,你只安心養著吧!這大冷天的,池內的水刺骨冰涼,可別落下什麼病。”
趙文君捂著被子打了幾個噴嚏,嘴角微微的露了幾分冷笑,道:“妹妹你不知道,方才我總覺得……”她環顧四周,低低道:“總覺得腳下的路不對勁,似乎比往日要滑,否則方才我也不會掉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