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偽軍幾乎沒有抵抗,周虎臣的軍隊一出現他們就降了。這些人不過是混口飯吃的無賴和一些實在沒辦法活的的百姓,再就是一部分原來的守軍。至於戰鬥力,好像是沒有。
這些人被集中在了東昌府的衙署前,連捆綁都免了,這些人太老實了,周虎臣計程車兵給他們糾正了一下投降姿勢。全部脫光上衣,隨後跪在地上雙手抱頭。
降軍不遠處的街旁還跪著一溜人,這些人穿著官服,還有些人穿著衙役的服飾。竟然還是穿的大明的官服,看著這些無恥之人,周虎臣直搖頭。這些人一大早就被俘虜,估計也沒反抗,要不也不會穿著官服。
繼續跪著吧,周虎臣沒有理會這些人,他繼續前行。
街上到處都是自己計程車兵,至於百姓,一個都沒有。東昌府城的西北角是一片民居,不過,這片民居現在屬於入侵者。這裡是建奴的駐地兼家屬區,那些真正的建奴和投降較早的漢軍就龜縮在這些民房中。
帶隊的莫顯成看到周虎臣過來,他開始彙報:“已經喊了很久,就是沒人出來投降,小虎看是不是一步步推進去。”
“不是帶著迫擊炮嗎?直接轟多好!”建奴的作戰力很強,弓箭手很厲害,周虎臣怎麼會和他們在這樣的地方進行無謂的纏鬥。
莫顯成明白了,這是減少自己的損失,也不要俘虜,他直接下令:“炮手準備,挨著給我轟。”
這迫擊炮太方便了,士兵帶著毫不費力,安裝起來同樣不費力。
這片居民區過去是屬於一些縉紳,都是磚瓦結構,磚瓦結構的意思就是,只要炮彈落在屋頂,房子必塌。這些跟隨來的炮手太專業了,經常姓的實彈訓練和作戰讓他們的準確姓太高了。
迫擊炮在城內的擊發轟然有聲,炮彈帶著呼嘯落下。整個東昌府城都在迴盪著巨大的爆炸聲,房頂和圍牆,牆壁的磚瓦、雜物橫飛,這樣的目標,這樣房屋,用這些炮彈轟擊簡直就是摧殘那些藏身在內的人。
誰也聽不到這片區域到底是怎樣的鬼哭狼嚎,炮聲掩蓋了一些。。。。。。
炮火開始延伸,周虎臣已經不再關心這些人的死活,也不再關心他們是否是真的建奴了,看看已經差不多,他轉身離開了。
東昌府的官員依舊跪在路邊,當週虎臣回來時,東昌府城西北方向的炮聲停了下來。
“把那個知府帶過來。”周虎臣站在大街上直接命令:
一名親兵應聲而去,不久後,與其說這名知府是被帶過來,還不如說是拖過來。也不知道是嚇得還是跪的時間太長,這名知府根本就站不起來。
看著癱瘓在地的這名大清知府,周虎臣滿臉的鄙視,他實在是愧對這身衣服。
“東昌府有多少銀子?”
這名知府愣了,這一開口不問姓名,不問官職,自己也不知道對方是誰,這就開始要銀子。天下熙熙,天下攘攘,這不都是利往?不過,這位將軍有些過於急迫了吧!
很久,終於反應過來,這名漢殲知府戰戰兢兢的開口了:“回大帥,東昌府。。。沒多少銀子,也沒有多少糧食,都被那些軍將。。。不,是建奴搶走了!”
“搶走了,那你做了建奴的官,現在拿什麼買命?”周虎臣笑了,這些銀子自己計程車兵會歸攏在一起。
“大帥,下官是被迫的,被迫的。。。若是不從,這些建奴就要。。。下官真的沒銀子。。。。。。”連滾帶爬,這位知府嚇得磕磕巴巴極力解釋。
“被迫的,若是建奴強迫你上吊,你會上吊嗎?”
“。。。。。。”
周虎臣什麼都明白,這樣沒骨頭的人很多,主動投靠還差不多,其中包括很多曾經的許多高官顯貴,在他們的心目中根本沒有羞恥這個詞彙。但既然做建奴的官員就要有勇氣,也要有準備,準備被周虎臣砍死的勇氣。
“帶下去。”周虎臣懶得理他了:“帶那個什麼山東推官。”
這位推官的表現同樣不怎麼樣,甚至有比那位知府還要誇張,當士兵把他拖過來,整個就是一灘爛泥。
看了看這個已經嚇得不知道怎麼辦的漢殲,周虎臣不耐煩了,他喊過一名士兵讓他在這些跪地的吏員中挑出一名書吏。
“給我做一個記錄,這個推官,還有那個知府,好好記錄這兩個漢殲的名號、籍貫,還覆歷,要非常詳細。本將軍將來要立一個漢殲譜傳遍天下並流傳後世,這兩個人就算是其中兩個吧!”
這一手太狠了!
這兩名官員亡魂皆冒,這是遺臭萬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