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大限將至,在為兒女考怒後路的普通老人,失去了以往的冷漠和威嚴。
“我明白了。”我此時又能說什麼呢,他已經安排好了一切,現在只是再以一種溫和的手段,在向我下最後的通牒,我不能放抗,這是‘勢’。
“啟君,你從小孤僻不與家族的其他小孩交往,也只有葵一個朋友,你們兩個倒也算得上青梅竹馬。家族的體制和制度,你也是知道,你作為家族最重要的天才,是不可能與外族通婚的,你只有選則一個血統純正的家族女子,來為家族保留住你那份‘天才血脈’。那麼,你告訴我,你在家族裡還有其他青梅竹馬長大,或是很有好感的女孩子嗎?”二長老的語氣微微軟化,帶著一種‘曉之以理’的感覺。
“沒有。”事實上確是如此。
“那這樣就可以了,明天我就會對家族宣佈你和葵訂婚的訊息。對此,你有意見嗎?”
“沒有。”無法抗拒,只有任其宰割,屈辱感在心中油然而生。
“很好,從現在開始你就是我的孫女婿了,你後和葵一樣叫我爺爺就可以了,從今以後你就是我這一脈的傳承者,我繼承者。以後你要肩負起,保護葵的責任,知道嗎?”‘曉之以理’以後,自然是‘動之以利’。
“明白了,爺爺!”前所未有的屈辱充斥著我的心靈,不是我的手段太嫩了,就算過的了這個檻,他也總有方法叫我乖乖就範。是生存,還是死亡?是在自矜中毀滅,還是在屈辱中重生?這跟本不用選擇。掙扎許久,當‘爺爺’兩個字出口的時候,我只感到心底好像是有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