軍的進發。
雖說谷蒙·永泰一直看不起谷蒙·宜樽,但他知道谷蒙·宜樽也不是傻子,對面涼山為何全無動靜?谷蒙·永泰心裡湧起不好的感覺。
突然,谷蒙·永泰瞳孔一陣緊縮,面色一沉,大喝:“停止攻擊,警惕後方!”
泯山上忙碌著谷蒙士兵們聞令大驚,紛紛停止手中動作,扯下背上長弓警惕地盯著後方。
谷蒙·永泰眉頭緊鎖,扭頭衝一名士兵低喝:“速速報知族長,涼山遭遇暗殺,谷蒙·宜樽與五百士兵盡數身亡!”仰起頭仰望蒼穹一瞬,復又說道:“泯山……生死不明!”
士兵愣然,不明白將軍此話是何意,但將軍既然有命他一個小兵自然是領命而去。
谷蒙副將緊盯後方樹林半晌,,卻沒發現半分異樣,詫異地扭頭看向谷蒙·永泰,沉聲問道:“後方並無異樣,將軍為何下令停止攻擊?還命人謊報軍情!”眼中是濃濃的不解,還隱含了一絲不悅。
谷蒙·永泰轉身怒瞪他一眼,來不及與之多說,拔出腰間佩劍,雙目大睜緊盯後方樹林,如臨大敵。
片刻後,一陣輕微得猶如蟲子啃食樹葉的聲音響起,為整片樹林增添了一股詭異感。
那谷蒙副將似乎明白了什麼,猛地側目看了谷蒙·永泰一眼,回過頭緊盯樹林內,握著長矛的手緊了緊。
一陣清越的笑聲自後方樹林內響起:“呵呵……素聞谷蒙·永泰善謀,今日一見果然名不虛傳啊!”
很快,樹林中一片紅雲閃出,一名二十六、七歲的男子身著暗紅色勁裝率先奔出,身後五百人同樣是暗紅勁裝。五百零一人,每人手上都拿著兩把怪異的兵器,左手一把巴掌大的小駑,右手是把螺旋形的尖刺。
這些人身上都有一股很濃的氣息,那是久經沙場的軍人獨有的肅殺氣息。
看到他們的出現,谷蒙·永泰笑了:“呵呵……南寧神童也非浪得虛名,好一個明修棧道,暗度陳倉!”突然又如同獵豹看見獵物般眼中一抹異彩閃過,“南寧名將‘金刀’武茗青,俺谷蒙·永泰能與你一戰,倒也不枉此生啊!哈哈……”
為首那名身著暗紅色勁裝之人正是武茗青,聽得此言,目中閃過一絲訝然之色,唇角輕揚間卻不再廢話,身子微傾竟然單手操控小駑,三支駑箭分上、中、下三路齊齊向谷蒙·永泰激射而去。
谷蒙·永泰一聲暴喝,足下猛然一蹬往上縱起,揮劍斬斷上、中兩路襲來的駑箭,同時“撲哧”一聲響起,下路那支他來不及擊落的駑箭沒入站於他身後的一名谷蒙士兵的大腿,頓時疼得那士兵手捂大腿哀嚎一聲。
武茗青見一擊不中,當即揮手低喝:“殺!”
身後五百人均是武家鐵騎兵,隨著武茗青一聲令下,齊齊閃動身形左手操控鷹駑射殺五百穀蒙兵。
武茗青將鷹駑往腰間一掛,揮舞著爪鑽對上谷蒙·永泰。
酉時就快過去,泯山之上的密林中,天色更加昏暗,黯淡的光線下數百道紅影詭異地晃動著。血,染紅了泯山的土地。
落鳴谷內,之前鐵騎中發號施令之人正是武家鐵騎的副將,此時見山上投石、滾木和飛箭等都已經停止,又是一聲令下:“百人看護戰馬,九百人隨我搬開障礙!”
千餘人聽命行事,那名手持金色長刀的大將把手中金刀往地上一拋,也彎腰與其他士兵一起忙活起來。
在這千餘人的努力下,落鳴谷內的大石、粗木很快被順到兩側堆放好。
鐵騎副將從懷中掏出一個鳴炮,劃燃火石,點響鳴炮,“噼啪”一聲鳴炮升空,訊號遠遠傳遞出去。
遠處,寧兮哲與慕孜染聽聞鳴炮響起都是一愣,但很快就相視一笑。
寧兮哲伸手拍拍慕孜染的肩,朗聲笑道:“哈哈……孜染,真有你的,成了!”
慕孜染邪魅一笑,微微揚手。
寧兮哲會意,當即下令:“行軍!”
兩側敵軍已被解決,谷中障礙也已經清除,七千南寧大軍浩浩蕩蕩往落鳴谷進發。
與此同時,季懿軒率領的兩千兵馬已經抵達落鳴谷外二十里處。
前方,谷蒙軍設有一道關卡名為落鳴關,四面高牆如巨手般扼住落鳴谷通往西涼州的要道。
昏暗的天色下,可見落鳴關城牆的四面角落,各有一個高高的瞭望臺,臺上兩名士兵背靠背站立著監控八方。
季懿軒眺望遠處關卡,面色略沉,一手高高抬起,喝道:“停!”
副將季衛陽扭頭衝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