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裡發現他們的,你說我來的時間也不短,怎麼就沒發現我呢?”
邵冬有些驚訝:“難怪這麼多人,幸虧老闆給我們留了位置,不然連站得地方都沒了。”
程勒默默地轉過身看著舞臺,恨恨地嘀咕了幾句。
不一會兒那支樂隊來了,觀眾們頓時一擁而上,將舞臺圍得水洩不通,各種聲響令人根本聽不清那位主唱在說什麼。
但那支樂隊的主唱,邵冬看著眼熟,不由咳嗽了兩聲,看向程勒:“那什麼,都說情場失意……”
程勒一臉的不忿,卻也無法辯駁。
一曲唱完,觀眾的歡呼聲震耳欲聾,邵冬搖了搖頭,看著手機:“走吧,回去晚了又要翻院牆。”
程勒扭過頭,瞪著邵冬,問:“他有我唱的好嗎?長得還不如我呢!那眼睛小的,睜開也只是一條縫。”
邵冬站起身催促著:“算了,你搶了人家的女朋友,還要鬧咋樣啊?走走,等會他表演完了,看見我們,指不定會出什麼亂子。你忘了,他們前幾天就堵在宿舍樓下罵了半個小時。”
“他真的唱的比我好嗎?我學了這麼多年的聲樂還不如他們?我只配去夜總會那種地方唱歌?難道到最後我還不如他?”
程勒指著舞臺的手指都在發抖,眼裡滿是不信,“就這破鑼嗓子,‘我要死了,愛你愛的要死了,你卻把我推下懸崖’,這都是啥啊?”
邵冬哭笑不得,拽起了程勒,“人家也只剩下當藝人這條路可以走了,你能不能給他留條活路?”
程勒一把勒住了邵冬的脖子,膝蓋拱著邵冬的腰,“他真的唱的很好?”
同學之間的打鬧並不會動真格,邵冬只是掙扎了兩下,便氣喘吁吁地說:“人家那個叫煙燻嗓……煙燻嗓,性感有磁性。他女朋友長得多好看啊,都被你給糟蹋了還不知足?”
兩人正在那裡拉扯著呢,一位穿西服戴眼鏡的上班族擠過人群,來到角落裡的桌邊,頗為禮貌地衝著兩人笑笑:“你們好,我姓錢,剛才看過你們的表演……我可以坐下嗎?”
程勒立即鬆開了手,端正地坐著,伸出胳膊,擺了個優雅地POSS,“請坐。”
邵冬看著臉皮抖抖,衝著對方點了點頭,挨著程勒坐下,喝著菊花茶。
錢先生笑眯眯地拿出名片遞給程勒,“這是我的名片。”
程勒看了兩眼:“衛星音樂製作公司?錢予長……沒聽說過。”
邵冬想了會:“以前好像見過這家公司的人。”
錢予長不急不忙地說:“我們公司是一家新公司。請問剛才你唱的那首曲子是自己作曲的嗎?”
程勒皺了皺眉,衝著邵冬揚了揚下巴:“他寫的。”
錢予長看向邵冬,推了推眼鏡,“你是剛才的哪位鼓手是嗎?你的鼓打的非常好,聽這裡的老闆說,你們是音樂學院的學生?”
邵冬點了點頭,還沒開口,程勒搶著說:“他不會進娛樂圈的,他家老頭子厲害著呢,不准他進娛樂圈。”
錢予長有些訝異,仍舊一臉和氣:“是這樣嗎?我們公司很希望能夠和這位鼓手同學簽約。”
邵冬一臉的迷茫,指了指自己的鼻子:“我?”
錢予長笑眯眯地點點頭,“如果是家裡有問題的話,我們公司可以負責溝通。不過說了半天還不知道你的名字。”
邵冬傻乎乎地笑了笑:“我姓邵,叫邵冬,可我不想和經紀公司簽約。”
錢予長推了推眼鏡,解釋道:“很多家長有所顧慮,覺得娛樂圈就是吃青春飯,也不可能紅一輩子,但是我們公司有完整的培養體系和規劃,對於每一位藝人都會有規劃,而且你這樣的……”
錢予長的話還未說完,舞臺那邊不知發生了什麼,哭聲罵聲以及玻璃碎掉的聲音傳來,人群猶如開了閘的洪水般湧了過來,撞翻了桌椅板凳。
“打人了……”
“別擠,我的鞋!”
“報警,快點報警!”
邵冬幾人的位置離著舞臺有點遠,他們只是窮學生,來店裡以表演為主,消費力不夠,老闆能給他們留張靠門的桌子已經很給面子。
程勒立即跳了起來也不顧錢予長,拖著邵冬就往外跑:“快點走,等會JC來了,今天肯定回不去,要是學校知道了會背處分。”
邵冬看了一眼錢予長本想拉著人跟著自己一起跑,誰知錢予長臉色發青,往裡面擠去。
“程勒,哪位錢先生。”
“管那麼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