才又第二次備受折磨斷了手的啊。
“小姐,又是你啊?這麼巧?唔,今天又要來做女俠麼?我無限歡迎啊。”林宇咧嘴樂了,挪諭道。
“咦?怎麼又是你這個吃軟飯的?”那個女孩子愣了一下,看了林宇一眼,登時眼睛就瞪大了。
“我”這句話說得可是夠生猛的,林宇一伸脖子,險些沒被噎過氣去。自己剛才還是大俠呢,怎麼現在就成了吃軟飯的了?
摸了摸鼻子,不過隨後又有些沾沾自喜起來。一般來說,吃軟飯的人硬體條件都不錯,首先要有一張小白臉,其次要油嘴滑舌會哄女人,再次還要有一條好行貨,這個女孩子雖然先入為主地界定了自己的職業,不過這是不是也在變相地肯定自己也確實長得有些小帥?而且行貨很強大?
想到這裡,林宇禁不住就有些轉嗔為喜了。
不過,那邊的李武卻聽不下去了,眼珠子立了起來,他當然能聽得出來這是那個女孩子對林宇很是貶義的一種說法兒,登時就憤怒了,為了改觀一下在林宇心中的形象,他衝了出去,“小丫崽子,你是活膩了吧?敢對宇哥這麼說話?信不信我剪了你的舌頭。”他幾步走過去,站在那個女孩子的身畔晃動了一下手裡的刀子。他現在也是有心想在林宇面前表現一下,增加一下印象分,以免這位祖宗什麼時候再心血來潮找他們的麻煩,到時候可就慘了。
其他的那些人全都晃著膀子不懷好意地走了過來,一群流氓地痞們的眼神都是陰森森的,開始肆無忌憚地往她身上瞄。
那個女孩子登時就嚇軟了,張著嘴巴,半句話也不敢說了。如果她現在還看不出這些人是什麼來路,那她就是個傻子。這分明就是一夥黑社會在這裡聚會啊,她還傻了吧唧地在衝過來要仗義執言呢。
這不倒黴催的麼?
可那邊的那個傢伙又是什麼來路?這群黑社會居然還管他叫宇爺?眼神驚恐地環視了過去,她突然間在人群中發現了三個似曾相識的傢伙,仔細一看,那不就是昨天見過的那幾個流氓嗎?這是怎麼回事?他們怎麼搞在了一起?這些人怎麼又管林宇叫宇爺?
難道,這個傢伙不是吃軟飯的,是黑社會大哥?可是,如果真是他們的大哥,那昨天暴打幾個小流氓的事情又怎麼解釋?是黑社會內部實施家法麼?對,一定是這麼回事。
她在心底下還在很八卦地猜測著,林宇在旁邊抱著肩膀笑眯眯地看熱鬧,也不去阻止李武一群人。
這小丫頭人是好人,可就是有些太愣頭青了一些,什麼事情都瞎管一氣,也不分個青紅皂白的,給她漲漲經驗也好。
不過林宇這一次倒是很納悶,她為什麼又跟穆桂英似的衝上來了?好像自己並沒做什麼出格的事情吧?她又跑過來幹什麼?
“啊,這位,這位大哥,對不起,我不知道你們是在這裡搞小聚會呢,我馬上就走,就走,不好意思,就當我從來都沒來過”那女孩子亂擺著手,驚惶地往後退,烏溜溜的大眼睛一個勁兒地瞄著林宇,心道這個該死的你倒是說句話啊!這幫人明顯就是聽你的,你說句話讓他們放了我你能死啊?
可是她倒是忽略了,最開始上來那句生猛無比的開場白震憾力有多強。如果不是林宇神經超級大條,現在他已經鬱悶得想投江自殺了。
“就當你沒來過?行,我先剪了你那條亂說話的舌頭,就當你從來沒長過,行不行?”李武正憋著一肚子邪火沒地方發呢,可算找著突破口了,逼視著她惡狠狠地說道,不過眼神卻是一個勁兒地瞄著林宇——他當然不是傻子,演戲演到位就行了,最後怎麼處置還要看林宇的意見。這場秀只不過就是為了表現自己的赤膽忠心給他增加印象分而已,最終裁決權還是在林宇手裡。
林宇只是抱著膀子笑眯眯地看熱鬧,也不說話。
李武也是個精明人,索性就將這場戲演到底,自己這個人惡人是必須要做定的了。
“把她給我摁住,舌頭抻出來,我現在就鉸了她的舌頭。”李武一聲大喝,怒吼道。
登時,手底下的兄弟們哄地一下就圍了上來,那女孩子何時見過這種陣仗?登時嚇得腿一軟,一下就跌倒在那裡,捂著嘴巴大哭起來,不過就算哭著嘴裡也不消停,“你們都不是好人,欺負人,這麼多人欺負我一個女孩子有什麼厲害?有本事你們打他去”她向林宇一指,還企圖來個幼稚的禍水東引。
李武翻起了白眼兒,靠,要是能打過我現在還至於拿你開涮麼?
心底想著,不過臉上卻陰陰一笑,把惡人形像扮到十足,走到了那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