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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部分

如果眼神也能是一種愛撫,那麼闕立冬已經在眾目睽睽下,用那雙眼睛徹底的愛過她每一寸肌膚了……

刺耳的電話鈴聲,劃破深夜的寂靜,也打斷她的思緒。她喘了幾口氣,平復心情,這才伸手接起電話。

「請問找哪位?」

話筒中沉默了幾秒,才傳來疑惑的男性嗓音。

「緹娃,是你嗎?」

啊,是丁革!

緹娃倒抽一口氣,立刻挺起纖細的肩膀,緊張的坐好。「是我。哥,晚安。」她勉強維持鎮定的語氣,手心裡卻滲出一層汗。「你回臺灣了嗎?」她問。

「還沒有。」

呼,好險好險!她心中七上八下的石頭,因為丁革的回答而落了地,握緊睡衣領口的小手也放心的鬆開。

「怎麼會是你接電話?『狼』呢?他上哪兒去了?」丁革在太平洋的另一端發問。

「呃,他正在洗澡,所以、所以我、我……」她深吸一口氣,考慮片刻,還是硬起頭皮說謊。「所以我在客廳接電話。」老天爺啊,請原諒她說了謊話!

她不是刻意想隱瞞老哥,只是不知該怎麼解釋,才隔沒多久,她這管家的職務範圍竟擴充套件到闕立冬的床上,短短的時間內就天雷勾動地火,兩人直接跳過感情醞釀期,該做的、不該做的全都做完了。

浴室的門被開啟,湧出一陣熱氣,健美如希臘雕像的身軀毫無遮掩,大步跨出浴室,筆直的往她走來。

緹娃瞄了一眼,立刻覺得口乾舌燥。只是,此刻名譽重要,沒時間臉紅心跳,她把食指擱在唇上,擠眉弄眼的暗示,求他千萬不要出聲。

闕立冬挑起濃眉,雖然沒有出聲拆她的臺,但是一雙大手卻不老實,攬住她的纖腰就往床上扯。

「啊!」她低叫一聲,一陣頭昏眼花,整個人已經被壓進軟軟的大床。

妹妹的叫聲,讓丁革警覺起來。

「怎麼了?發生什麼事了?」

雖說有了「狼」的保護,緹娃應是安全無虞,但是他這個作哥哥的仍舊擔心百密會有一疏,就怕寶貝妹妹會有什麼閃失。

「沒、沒什麼,」她瞪著懸宕在自個兒身上的男人,敢怒不敢言。「只是一隻蟑螂。」

丁革鬆了一口氣。「噢,蟑螂啊,拿拖鞋打死就行了。」

「好。」她伸出小手,當胸賞了闕立冬一掌。

花舉繡腿無法退敵,闕立冬輕笑一聲,絲毫不以為意,俊臉靠在她耳畔,用氣息搔弄著她的發,黝黑的指隔著薄薄的睡衣,在她腰間流連,還不懷好意的往上挪。

酥癢的刺激,從他呼吸吹拂的那地方傳來,她輕輕顫抖,雞皮疙瘩全數起立肅敬。

為了抵禦這親暱的侵襲,她咬住紅唇,彎著脖子夾住電話,空出來的一雙小手使出降龍十八掌,對著他就是一頓噼哩啪啦的亂打。

「老哥,抱歉,這隻蟑螂很韌命,怎麼打都打不死。」她警告的瞪著他,還伸出腿兒踢踹,要他滾遠些。

警告無用,為了報復她的「粗暴」,他伸出熱燙的舌,緩緩探進她貝殼般的耳,舌尖悉心描繪每寸肌膚,繼而煽情的吮吻。

「你……呃……」緹娃想抗議,吐出唇的卻都是柔軟的低吟。她全身一軟,話筒溜下肩頭,掉在枕頭上。

闕立冬的嘴角綻開邪笑,雙手熟練的摸索,褪去她身上的睡衣。

這個小女人就愛頤指氣使,對他所有行為都有意見,他懶得理會,她卻當他是退讓,騎到他頭上大發號令。這張紅嫩的小嘴不斷碎碎念,聽得他耳朵幾乎要長繭。

現在,好不容易逮到機會,能讓她嚐嚐有口難言的窘境,他當然不能放過她!

「不、啊……」她胡亂擋著,卻阻止不了他的動作,軟馥的身子幾乎要被剝光,只剩下一條貼身的蕾絲小底褲。

嗚嗚,這個惡劣的男人,竟然挑她無法反抗的時候欺負她!

「喂?喂?緹娃,你還沒能解決那隻蟑螂啊?」丁革還被矇在鼓裡,不知道妹妹正遭遇比蟑螂更難纏的對手。

「我、唔……」熱燙的舌喂入她的口中,攪弄柔嫩的丁香小舌。火辣辣的吻讓她無法言語,只能發出又嬌又膩的鼻音。

「緹娃,你感冒啦?聲音聽起來很虛弱的樣子呢!」丁革關心的問,理解的長嘆一聲。「唉,當『狼』的管家的確不是件輕鬆的差事,把你累壞了吧?」

她因為奔流的情慾而顫抖,被他逗弄得無法思考,雙眼一片迷濛。

「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