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跟鞋的聲音,有些煩躁的皺了皺眉。
桑致軒站起身顯得有些恭敬:“麻姐,您怎麼來了?”
她拍了拍他的肩示意他可以坐下:“我來看看我們的嫌疑人招了沒有。”
他沒有坐下,還是恭敬的站著:“我想他說的是實話。”
“致軒,你還真是很少心軟啊。”
她說著踹了一腳我正在坐著的凳子,我摔在了地上,她用明亮的高跟鞋鞋尖抬起了我的下巴,我皺眉看著她。
“長的是不錯,怪不得那麼多人會心軟了。”
我用被手銬銬住的雙手推開了她的鞋,不想理會她。
她警告似的說:“把你知道的說出來,我就讓你睡覺。我想你肯定沒做過什麼犯法的事就這麼扛著對你沒什麼好處,再說了,蘇宇那個混帳已經都告訴我了。”
我皺眉搖著頭:“我不知道你說什麼。”
“我是這裡的最高領袖,只要你說了我就放了你。”
“我沒什麼可說的。”這個女人的聲音讓我的腦袋嗡嗡的,我真的需要平靜。
她蹲下了身看著我,我對著她臉上的麻子翻著白眼。被胖女人刺傷的胳膊忽然疼了起來,我皺眉發現自己清醒了很多,這才明白是眼前的女人正在狠狠的按壓著我的傷口,她的臉離我很近:
“繼續堅持吧,我看你能忍多久?”
我心頭躥出一股厭惡,笑著面對她:“你的臉跟你的心一樣噁心,怪不得沒有人要你。”
她馬上變臉抽了我一巴掌,我看到桑致軒往前走了兩步,還是站住了。
“致軒!不要跟他客氣,給我審!”她說著隨著高跟鞋“嘎達嘎達”的聲音離開了。
我咳嗽了兩聲被桑致軒扶著坐起來,我對他虛弱的笑笑。
他湊近我耳邊說:“師父在想辦法救你,再堅持一下。”
我點點頭示意自己明白。他並沒有再繼續逼問我,而是告訴了我另外一件事。當我衝進了那個美甲屋之後,洛炎峰也想跟著我一起去,被蘇宇攔了下來。因為當時所有的人都震驚於我的舉動,他們認為不能再等下去,需要衝進屋裡當場擊斃兇徒。
蘇宇憑自己的威信控制了麻姐的人,所以麻姐很不服氣。桑致軒狠狠的打了洛炎峰的臉,因為他要在場的人明白,洛炎峰和蘇宇跟我一點關係都沒有,如果有關係也是因為他們想從我身上得到其他什麼線索。
其實洛炎峰經常跟在蘇宇身邊這是很多人都知道也預設的事情,可洛炎峰總是目中無人卻思維獨到,大家看在蘇宇的面子上也就算了。可桑致軒必須打洛炎峰一頓,因為是洛炎峰把我帶來的,必須讓他說出他跟我完全沒有關係這種話才能保住蘇宇的清白。可無論是洛炎峰還是蘇宇都沒有開口。
聽到這裡,我想不出他們兩個人不說話的原因是什麼。桑致軒認為這次的事雖然不會對蘇宇造成太大的影響,可是總歸還是會被人議論紛紛,他希望我能把兩個人一直隱瞞的那件案子說出來,這樣我就可以變成證人留在他們身邊。我想桑致軒應該沒有惡意,可我也不知道自己怎麼了,就是沒開口。他也沒有追問,就繼續坐在我面前的辦公桌前,叫那四個壯漢進來了。
我曾經中途問過桑致軒這是第幾天了,他說拘留我已經過了48小時,不過由於在現場的人都是證人,都能證明我和那個已經死了的男人認識,所以麻姐找人辦理了繼續留置盤問手續。而我沒睡覺的時間已經超過了24小時。
我想也對,畢竟我是自己衝進殺人現場裡的,怎麼想也很難清白。就這樣又過了不知道多久,我覺得自己頭越來越疼,桑致軒身邊出現了兩個房間,跟我家裡的房間一樣。兩個房間都開著門,我努力的睜開眼想看清左邊房間裡的景物,我好像看到有血,耳朵裡還有哭聲。
我不自覺叫著妹妹的名字,想爬過去,可卻被人拉住了胳膊,我回頭髮現成俊的身體變得無比蒼老,可臉還依舊美好,他的胸前佈滿了傷口,我抱住他喊:
“不要怕,你還有我。”
這樣說著我忽然發覺自己抱住他的雙手上沾滿了噁心的皮肉,就像已經爛掉的豬肉一樣噁心,滿是白色的蛆蟲在我手上的爛肉裡蠕動,我馬上扔掉手裡的皮肉。低頭才發現身上的白色毛衣也沾滿了成俊的面板,上面也有著很多的白色蛆蟲和蒼蠅,我馬上脫下毛衣扔的遠遠的。
再一抬頭,成俊帥氣的臉對我笑著,可他的身體上的面板因為粘在了我身上,已經露出了白骨,他從背後不住的摸著,我真的很怕他把自己的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