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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6部分

數字真的指的是我的話那我非嚇死不可,可經過蘇宇和洛炎峰這麼一說我倒覺得這個數字指的不是我了。

“你們在說什麼好玩的?”桑致軒從我背後出聲,嚇了我一跳。

蘇宇挑眉:“我們的案子向來不外傳。”

“切……害我白給你們當了那麼長時間線人,師父你真沒意思。”桑致軒撇著嘴控訴。

蘇宇盯著桑致軒開口:“我可沒拜託你。”

“哎呦,真忘恩負義。”桑致軒有些孃的樣子讓我差點笑出聲來。

“你們兩個繼續狼狽為奸吧,我們回去了。”洛炎峰說著拉住我走出了熙熙攘攘的警局。

幸虧洛炎峰是開車來的,否則我真的懷疑他會被凍出病來,那我就真的要良心不安了。車裡的暖風開的很大,暖烘烘的,我只好拉開棉衣的拉鍊,心裡還在想著今天發生的事情。也不知道那個人為什麼忽然要砍傷別人,剛才聽警局裡的人說,被砍的人以後左手可能廢了。我無比慶幸自己平時沒有將公交車當成自己家的習慣,否則說不定哪天飛來橫禍連自己怎麼死的都不知道。

想到桑致軒的臉,我就猜想曾經住在洛炎峰家裡的人會不會就是他呢?洛炎峰不像是一個會做飯的人,教會他這個技能的人會不會也是桑致軒?洛炎峰對我總是那麼暴躁,甚至帶著一點懲罰的味道,急切卻殘暴,那麼對桑致軒呢?毫無疑問,即使是桑致軒也無法讓洛炎峰成為下邊的那個。

“你要在車裡過夜嗎?還不滾下來!”

聽到洛炎峰的聲音,我才發現已經到了他家樓下,恐怕今天又得請假了。

晚些時候蘇宇打來電話,洛炎峰開了擴音。砍人的孩子果然如我所想,才20歲,還正在上大學,跟自己的奶奶相依為命。前些日子陪自己的奶奶去醫院搭公交車的時候,有個人就是緊緊的攀附住扶手,他和奶奶一時沒地方來固定平衡,結果他的奶□部撞在了刷卡機上,至今還在醫院裡躺著,而他無法找到人賠償甚至宣洩自己的委屈,變的很偏執。他開始有著輕微抑鬱症的症狀,與其說在車上他是在跟我對視,不如說他已經忘記了眼前的我,而是在發呆,又或者是開始幻想其他的事情。

跟蘇宇結束通話後我有些鬱悶,生活中的事情就是這樣,如果你可以豁達的自認倒黴總比極端的壓抑要來的幸運。那個孩子還那麼年輕,就沒想過他出了事他奶奶要怎麼辦嗎?想起那個被砍的男人,其實我不太能表達自己的感受,將公用空間佔為己有只是一種不道德甚至低素質的表現,談不上大奸大惡,可是他難道就沒想過自己無意中的舉動可能會傷害到別人嗎?

我抬頭髮現洛炎峰有些不以為然,他沒有同情受害人,也沒評價傷人者,我忽然就很想知道他的想法:“你怎麼想的?”

“下手太輕了。”

我沒聽懂他的意思“啊?”了一聲。

“如果是我一定揍死他。”他憤恨而嚴肅的說。

我皺眉:“你也有那個孩子的經歷嗎?”

“我呸!你個死人少咒我!我只是單純看不慣而已。”

這話比較符合洛炎峰的性格,而我是屬於敢怒不敢言的人,總是想著儘量不要給自己惹麻煩才好。

就在晚上我剛才浴室走出來的時候,不合時宜的敲門聲讓我有些尷尬,我拍拍自己的臉走去開門。門外的桑致軒讓我有些意外,我只好側身讓他進來。他輕車熟路的走進客廳;嘴裡大喊著洛炎峰的名字。看到洛炎峰走出來我躲進了自己的房間。這個時候桑致軒的到來好像揭示了某種曖昧的情形,我不想留在這裡,猶豫了很久撥通了蘇宇的電話。

換好衣服輕輕開啟房門,我沒聽到聲音,可也很確定桑致軒沒有離開。看到洛炎峰房門緊閉,就猜想可能兩個人進了他的房間。我不敢敲門打擾,只好留了個字條在客廳的桌子上,悄悄的推開門下了樓。

蘇宇已經開著車等在樓下了,我坐上車感激的對他點點頭。車上,我問出心裡很想知道的問題:

“蘇警官,洛炎峰和桑致軒,他們兩個……”

他笑著問我:“你對這個很好奇?”

我點點頭。

他的眼神變得深遠,好像在回憶著曾經的往事:“致軒比炎峰大5歲,從他到了警局一直是我帶著他,所以他總是叫我師父。可他不是一個屈居人下的人,當我不打算在刑警隊的待下去的時候他沒有跟我離開,而是自己闖出了一片天。在我看來,我能教他的除了經驗也沒有其他的了。他倆的事情我知道,可我也對你說過,炎峰不喜歡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