娶了趙敏就脫離明教呢,他們說不會認韃子為主的。”
張無忌一臉尷尬,他從沒想過他的教眾私下裡竟是這般想的,甚至還因著趙敏要脫離明教,他這是犯了眾怒了嗎?想到這,他竟然有些茫然無措。
楊逍厲喝道:“不悔,你還敢說!你娘是怎麼教你的?回房去面壁思過,一個月不準出門。”
楊不悔臉色大變,“你罵我?還禁我的足?憑什麼?我去告訴我娘!”
楊不悔轉身就跑,楊逍頭痛的撫了撫額,紀曉芙最是護女兒,被她知道自己罵了女兒定然又要哭鬧一番了,真是麻煩透了!雖然煩躁,楊逍卻沒忘了趙敏之事,從楊不悔那裡沒聽到訊息,他連忙叫來明教留下的負責之人,沒一會兒就弄清了來龍去脈。
原來他們走後不久,趙敏就開始不安分了,總是有各種各樣的理由從院子裡出來四處走動。眾人雖痛恨她,但礙於張無忌對她的在意,誰也不敢真拿她怎麼樣。於是趙敏就一次又一次的試探著眾人的底線,甚至還和楊不悔吵過幾次。就這樣過了幾日,趙敏突然就不見了,他們當時以為她是被人擄走的,還特地派人去找,結果打探後發現趙敏在城裡買了匹好馬一個人跑了。
趙敏並不是明教的犯人,上面也沒交代過不許她走,所以在知道她是自己離開的之後,眾人便沒再追上去了。
張無忌聞言有些怔愣,他不知道趙敏為什麼突然就走了,之前是趙敏硬要跟在他身邊的不是嗎?如今就這麼不辭而別又是因為什麼?汝陽王府被滅,她會跑去哪裡?外頭那麼多痛恨韃子痛恨趙敏的人,她會不會……會不會遇到危險?
韋一笑等人隱晦的露出些許笑容,他們早就想讓趙敏滾蛋了,這樣正好省了他們的事。楊逍卻不像他們這般想,反而皺眉疑惑道:“這不像趙姑娘的性子,她若想去哪裡,定會要教主護送,否則她身上的傷還沒養好,就這麼一個人跑出去,豈不是性命堪憂?”
韋一笑不在意的笑道:“你就是愛多想,哪有那麼多理由?說不定是她突然不想嫁給教主了就跑了唄,她這樣的人什麼事做不出來?”
楊逍瞪他一眼,示意他不要在張無忌面前亂說話,沉吟道:“她不辭而別,除非是她想做什麼事兒不想讓教主知道。汝陽王府被滅,她父兄俱亡,你們說,以她的性子會不報仇嗎?”
張無忌回過神來,不可置通道:“楊左史,你是說她……她會去幫著韃子對付周元帥他們?”
楊逍點了下頭,“教主,她本來就是韃子,之前也一直在幫朝廷對付我們中原人,這次……”楊逍正在分析,突然臉色一變,猛地站了起來,“不好,趙敏怎麼會無理取鬧在明教四處走動?她這麼做定然有她的目的。”
楊逍說完就疾步而出,要去檢視書房和密室,張無忌也變了臉色,心中不願相信趙敏會這麼做,可這似乎又是她最有可能做的事。一時間他也顧不上多想,急忙跟著楊逍去檢視機密信件。
待張無忌等人趕到書房的時候,楊逍已經從裡面走了出來,臉色是前所未有的難看。張無忌看著他,咬牙吐出了兩個字,“如何?”
楊逍怒極的道:“我們真是小瞧了這位郡主娘娘,不愧是讓韃子皇帝另眼相看的郡主,機密之事盡數被她看去了!”
張無忌倒吸了一口氣,踉蹌的倒退了兩步,瞪大眼看著楊逍,“她……拿到我們的機密……回大都?”
楊逍鐵青著臉重重的點了頭,韋一笑頓時暴跳如雷,“那個妖女,我就知道她不是好東西,教主,這次你說什麼我也不會饒她了,我這就去追。若被我抓到她,我就吸乾她的血!”
韋一笑輕功了得,眨眼間就消失在眾人面前,楊逍沉聲道:“教主,這次事關重大,決不能再放過她,不然等她將訊息傳回大都,還不知要死傷多少兄弟。教主,我一定要派人去追殺她。”
張無忌頹廢的道:“是我,都是我的錯,若不是我執意留她在教中養傷,又怎麼會發生這種事?是我太相信她了,被她騙了那麼多次,我竟然還相信她,我是天下第一大蠢蛋,是我害了兄弟們……”
楊逍沒用內力,一拳捶在張無忌肩上,大聲道:“教主,你清醒清醒,當務之急是要將傷亡降到最低啊!我們兵分兩路,一路去追殺趙敏,一路將訊息傳到軍營和各地密探處,一定要儘快通知他們。”
張無忌定了定神,立刻道:“就按你說的辦,我再修書一封,請周元帥想辦法幫幫忙。”
楊逍忙阻攔道:“萬萬不可!教主,我們同周元帥是敵非友,若被她知曉我們出了這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