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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部分

塗了。讓我想想……

大頭說,想什麼啊,我跟你說都不用想,也別解釋,自家兄弟的事,直管弄。

蕭見看一眼大頭,心說,都他媽的是一幫沒腦子的傢伙,比我還愛衝動啊。想想不對,今天白眼真的有點異常,白眼在一幫人裡算是能用腦子的了。

白眼想了半天才說,這事咱沒踩盤子呢,也不知道武鬥在不在北南湖公園。

蕭見說,這個不是個事,咱們去堵,他不在,咱明天繼續堵,就不信堵不上他。

白眼說,也不是什麼隱蔽的事,我還是給大夥說了吧。蕭見說,那也行,你說吧。

白眼就將花雞被文鬥欺負,文鬥砸瘸了花雞,花城扎傷文鬥,武鬥要拿花城的事說了。

大頭聽完後立馬說,草,白眼你那個小表弟真他媽的猛啊,有機會介紹我認識認識,要不哪時得罪了他,被他紮了就冤了。

真沒想到啊,那個掛鼻涕的少年如今也驚世駭孰了。蕭見輕輕一笑說,白眼,武鬥還算不上大哥級別的人物,咱們就堵他,堵不著咱就把風放出去,不信武鬥還能動花城兩兄弟。

白少年說,對啊,我學摸這兄弟倆怎麼也不如大小興吧!

大頭說,根本不是個檔次的,文武鬥能跟大小興比嗎?其實就算比大小興強也沒什麼,咱照樣幹翻他。

出乎意料的是車開到南湖公園北門口的時候,蕭見他們就看見了武鬥。

其實,六個人裡就大頭他們沒見過武鬥,三年前大家有一面之緣,到說不上啥交情。儘管長時間沒見,但看到那個橫豎不分,急劇暴力的漢子時,大家就知道這個人就是武鬥了。

大水停了車,沒熄火。對面公園門口一溜煙賣夜宵的攤點,離門最近的一棵榕樹下,有張檯球桌,周匝圍著七八個二十來歲的混混子,清一色的軍裝褲,彈力黑背心。

武鬥坐在一張方木桌前,大馬金刀,平頂,一臉橫肉。

六個人都沒動,蕭見突然有種非常非常熟悉的感覺。

白眼說,不算檯球桌那塊的八個,夜宵攤上至少還有十一個。

白少年說,一對三還富裕,也沒什麼,架不是他媽的人多就行的。

大頭說,還等什麼,咱下去先把武鬥幹翻了再說,人多怎麼著?能個個當飯吃嗎?

蕭見按住了副駕駛上的大頭,蕭見說,大水把車熄了,大頭留下來,搞不定你在來。

大頭不願意,想說什麼。白眼說,就這麼定了。

小水從座位底下拖出個化肥袋,小水說,一人拿一個吧!小水先拿根木棍遞給前面的大頭。大頭說,草,媽的給我把刀,這玩意使不慣。

小水說,沒了。這會功夫,蕭見拿了個軍刺,白眼也拿了個軍刺,剩一把砍刀白少年拿了,餘下的都是棍子了。

大家將家拾掖在了衣服裡,蕭見說,走,下車了。

武鬥一直看著對面樹蔭裡的五十鈴,看著蕭見他們下車走過來。

顯然武鬥的兄弟們也看見了,檯球桌四周的人都圍攏了,宵夜攤上的也操東西起身,氣氛一下就緊張起來了。

隔著十來米,武鬥一拍腦門,起身手一揮說,都散了,該他媽的幹啥幹啥,這沒你們事。

武鬥肆無忌憚的恍著身子迎了上來。

蕭見忽然知道了那種熟悉的感覺,這人竟神似了學五。身材象,言行舉止也象極了。

白眼低聲罵了句,草,這不是活脫脫一個學五嗎?

蕭見對白眼一笑說,真象,就年青了點。

武鬥年齡看上去和蕭見他們差不多,也就二十一二歲的樣子。其實,武鬥也就剛二十整。

武鬥定住了,大笑著說,見哥,這位一定是見哥了。見哥真英俊,比早三年還瀟灑。哦,沒見強哥啊?

蕭見故意說,我們認識嗎?

武鬥說,見哥不認識我,江城混的有幾個不識見哥的啊,見哥的驍勇當真是叫人心儀啊。

白眼說,你就是武鬥吧?

武鬥說,哦,眼哥啊,知道大家一準要來,所以小弟天擦黑就等幾個哥哥了。來來來,大家坐。

蕭見他們相互對望了一眼,心裡有點迷惑。

武鬥哈哈大笑著說,哥幾個別疑惑了,實話跟你們說來吧,下午咱就查出來扎文斗的兩個小屁孩是誰了,知道哥幾個不能完,所以,小弟做東,這個事咱們先喝著再說。

五個人都有點暈了。原本一身煞氣而來,叫武鬥一頓做派弄得真有點說不出的味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