咭徊健!�
“稍等一下。聽到你說挖隔離帶,我倒是想到了一個對付他們這個泥土攻城的方法。他們在城外丟土,我們可以從在土堆下挖一個陷阱,等到他們土道完成大半的時候,我們直接把大坑震塌……屆時數天心血功虧一簣,只怕會讓獸人士氣大跌。”
姜萊眼睛一亮:“真是釜底抽薪的好主意。這樣我們現在就可以用看笑話的形式看他們拋土了,這件事我馬上就去安排。蕭大將軍,我真是你對佩服的五體投地。”
不要迷戀哥,哥只是個傳說。蕭逸飛一笑,一下子解決了兩個難題,心情大好,但是想起那個小孩巴圖魯的那句話,他便將剛剛冒出的得意之情扼殺在了萌芽之中。
而在距離鐵柳城北面不遠的一座小丘陵裡,幾十名身體單薄的獸人正圍坐在一起,而正是他們,肩負著攻陷鐵柳城北面城牆的主力任務。
就在今天晚上,鐵柳城將迎來一次異常嚴峻的考驗。
新紀元一零一七年六月十七日的凌晨兩點,蕭逸飛正在帳篷裡冥想;姜萊正對著侄子姜莊南的靈牌喃喃自語;呂唯晨正在和從民居里往下挖的工人學習挖地道的技巧;呂學文正在巡城;李錯則在城門上站成了一根標槍;方圓在修煉;楊摯爽在做夢;趙清山正在不停訓斥著低頭不語的趙東海……
凌晨兩點,依然很多人還沒有睡,也有許多人已經養精蓄銳完畢,準備做一番事業。
在鐵柳城的北方一座小丘陵裡,幾十名獸人幾乎同時睜開了眼睛,與此同時,睜開雙眼的,還有無數層層疊疊宛如惡魔之瞳的三角形紅色眼睛。
在鐵柳城北面的城牆上,除了一百名左武衛戰士站的筆直,其他守備軍士兵不是走來走去,就是輕聲的聊著天,還不時對左武衛指指點點,心中滿是不屑。
站的直有什麼用?打仗又不是比誰站的直就能贏的,與其那樣把自己站的雙腳發麻,還不如像我們這樣多休息一會,保持狀態呢!
可他們雖然心中這麼想,嘴裡卻絕不敢說出來,因為每次看到左武衛,他們心裡就不自覺地會感到害怕。其實左武衛基本和他們沒什麼交流,威脅什麼的就更說不上了,但他們看向左武衛的眼神也不知道為什麼,就是有點躲躲閃閃,就像城裡的混混看向他們時候一樣。
守備軍士兵自不知道混混看他們眼神躲閃是因為做賊心虛,他們不敢與左武衛士兵直視的原因,則是因為左武衛身上有一種無形的稱作“不怒自威”的力量。
這裡是鐵柳城的德盛門,按照守備軍的想法,這裡雖然遭受攻擊的可能性比東面和南面大,但比西面可小很多,而且獸人主要駐紮在西門,一旦大軍調動,自己很容易就能得到訊息。
加上什麼也沒有發生的昨天,以及一個溫和有餘威嚴不足的守軍長官,守備軍士兵就更加鬆懈了。
“劉隊長,你說獸人什麼時候會撤走啊?”一名士兵抖著身子問道,“奶奶的,害的我們在城牆上喂蚊子,命苦啊。”
肥成一個圓球的劉隊長深深吸了口煙:“誰知道呢!不過他們那麼多人,每天肯定要消耗許多糧食,獸人糧食原本就不豐裕,現在麥子也還沒到成熟期,他們肯定堅持不了幾天的,大家就多多忍耐吧。”
另外有名士兵道:“其實晚上來這站站和兄弟們聊聊天,倒也不錯。以前每天晚上空下來不是喝酒就是打牌。不過前段時間我天天輸,現在都沒打牌的興致了。”
劉隊長看著他笑了一下:“小鄭,你只是天天輸,我他孃的每個月都要陪長官打牌,而且每次都輸的我連買根冰棒的錢都沒有,氣的我老婆都要管我叫‘月月舒’了。”
邊上士兵一陣大笑,氣氛越發輕鬆了。
小鄭低聲道:“哎,我說隊長。那個左武衛大漢今天來檢查過了,估計獸人今天也不會來,我們乾脆去城下圍著篝火烤雞翅膀吃吧,大家平時都有事,能夠這樣聚在一起,也實在是挺難得的。”
“好啊好啊。”這個提議頓時贏得了一片贊同聲。
“算了吧。”劉隊長朝那邊的百名左武衛努了努嘴,低聲道,“像他們那樣這麼直,而且一站就是一天,都不帶上廁所,蚊子都叮眼睛了也不眨一下,那我們是絕對做不到。但同樣執行守城任務,總沒有人家這麼辛苦的站崗,我們下去烤雞翅膀的道理。今天早上的情形大家難道沒看見?如果真那麼做了,已經名聲掃地的我們,非被老百姓戳斷脊樑骨不可。”
眾人沉默了下來,邊上一名士兵興趣索然地道:“我們只不過是守備軍,抓抓流氓還可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