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往也都是他們命令這些醫生護士做事,這些醫生與女護士從來不敢要求他們做什麼。
那名嘲笑中年孕婦與清秀孕婦的倭國強者,才有些無法接受眼前這一幕。
林天冰冷的眼神落在了倭國強者的身上,剛才就是這個人說出了有關翟真悟與倭國株式會社聯手,在華夏悄然推行的罪惡陰謀,也是這個人剛才盡情的羞辱兩名可憐的孕婦。
倭國人雖然大部分禽獸不如,卻以這個人的所作所為尤甚。
這名倭國強者剛剛嘲笑了幾名即將被剖腹的孕婦,他的臉上得意的笑容還沒有完全散去,林天突然叫這人過來幫忙。
被林天兇惡的眼神逼視,這名倭國強者有種自己的小命,突然掌控在對方手裡的錯覺。
倭國強者本來想說你算老幾,憑什麼命令我,話到了嘴邊,這人不由自主的說道:“好的,你要我做什麼,只管說就是了。”
“你過來之後,就知道我叫你做什麼了。”林天點了點頭說道。
拿著鋒利的手術刀,林天不斷的把玩起來,他的眼神也變得越來越冷。
林天剛才雖然俯下身,對這名清秀孕婦說不會傷害她跟嬰兒,看到林天手裡閃著寒光的手術刀,清秀女孩依然露出了一臉的懼色。
清秀女孩的眼角雖然不再流血淚,模樣卻更加楚楚可憐。
“我需要做什麼?”看到面前的年輕人眼中射出了旁若無人的目光,倭國強者感覺到自己被對方的氣勢震住很沒面子,他用略帶不悅的口氣說道。
這人心中更是在想,這個華夏人如果敢戲耍自己,他一定叫對方付出終生難忘的代價。
“將你平時拿刀的那隻手伸出來。”林天冷喝一聲說道。
“為什麼要我伸出這隻手?”倭國強者不解的問道。
雖然滿心的疑惑,這人依然將自己的右手伸了出來。
刷!
一刀寒光閃過,倭國強者的小臂突然墜地,這人手臂上整齊的切口處,血水猶如湧泉般不斷的向外噴。
劇痛之下,倭國強者發出了一陣殺豬般的淒厲慘叫。
身後的一群倭國強者全部傻了眼,他們好半天都不明白髮生了什麼。
那些一直沒有動手的醫生與小護士,身體也明顯震動了一下。
眼前的一幕雖然血腥,比起往日從孕婦肚子裡剖出孩子而後殺掉,並看著那些渾身是血的孕婦哭的暈死過去,這些醫生與女護士倒也不是接受不了眼前這一幕。
“你這個混蛋一定是混進來的奸細,你竟然砍了我的一隻手,我辛辛苦苦練了幾十年,才修成了一套極為厲害的刀法,你砍掉我拿刀的手,我以後就徹底成了廢人,你這個惡魔太殘忍了。”倭國強者的另一隻手遮擋流血的斷臂,對著林天破口大罵。
林天用氣定神閒的口氣說道:“你剛才說錯了話——”
“我並沒有斬落你的一隻手臂。”
倭國強者怒嚎道:“你這個小白臉睜眼說瞎話,你剛才斬落我的一隻手臂,所有的人都看到了,你竟然當場狡辯,難道你因為這樣說,我的人就會放過你了嗎?”
林天的手再次一揮,對面倭國強者的另一隻手臂,也齊刷刷的落在了地上。
林天目視雙臂不斷噴血的倭國強者,說道:“我斬了你的兩隻手臂,而不是你說的一隻,因此我才說你剛才說錯了話。”
林天目光落在了倭國強者的胸口,說道:“你們倭國人摘了那麼多華夏嬰兒的心,我也想看看你們的心是什麼模樣。”
“你敢,我是活生生的人,你如果敢用這種極不人道的手段對付我,我一定去你們的政府那裡投訴你這種罪惡的做法。”倭國強者面目猙獰的大叫道。
“世上還有比你們這些倭狗更心狠手辣的人嗎,你們用各種血腥的手段,不知道殘殺了多少無辜的嬰兒,竟然還有臉跟我說別人的做法不人道?”林天露出了一臉諷刺的表情說道。
“這能一樣嗎,我是一個活生生的人,這些被摘了器官的,是還沒有出生的胚胎,能將胚胎跟活生生的人相提並論嗎……”
“設立這家機構的,是你們華夏的知名教授翟真悟,我們在這裡不過是幫一下忙,冤有頭債有主,你想要報仇,應該去找翟真悟,為什麼用這樣殘忍的手段廢了我的雙手。”
林天手裡手術刀揮落的同時冷冷說道:“翟真悟雖然是華夏人,他卻非我族類,我在早晚會宰了他,你們這些倭國人也不是好東西,在我眼裡,你們的命遠不如那些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