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
“你拿兵符,調集各處兵馬,守住現今攻陷之地,莫做任何行動,暫時等待國君下一步號令!”
“末將遵旨!”文風將軍應聲去了。
相父又是叫道:“驃騎將軍……”
“末將在……”
“你帶麾下兵馬急受王宮左近,防備江國餘孽趁亂偷襲……”
“是……”
“昊虎將軍……”就在相父要再次發號施令的時候,那國君搶先開口,“你帶諸位愛卿,前往清心殿歇息,再會同兵部、戶部商議應對之策,孤先跟相父商議諸事,隨後就到!”
“末將遵令!”那昊虎將軍得令,以手按在腰間寶劍之上,當先走到殿門之前,冷冷的看著百官。
眼見國君恢復常態,冷靜的發號施令,相父的臉上露出了微笑,又是緩緩的坐在了錦椅之上。
諸多臣子皆是在地上爬起,或是眼中帶著疑惑,或是臉上帶著驚慌,或是胸有成竹,或是鎮定如斯,慢慢的從皇殿之上退出,隨著人流去了他處。
 ; ;**無**錯**小說 m。QULEDu。 ; ;“你等都退下吧!”國君看了一眼四周的殿衛,還有一些驚顫的宮女太監,一揮手,吩咐道,“皇殿左近十丈之內不能留人,一旦有人接近立時誅殺!”
“是!”殿衛大吼。好似壯膽,連同宮女太監哆嗦著退去了。
待得皇殿之上清淨了,國君也不再說話,只靜靜的看著先前龍氣衝破的殿頂,久久凝視。
相父此時反倒是鎮定了,悠閒的坐在錦椅之上,看著國君,先前恭敬的眼中如今多了一絲的慈愛。
“相父……”足足有一頓飯的工夫,國君才有開口,不過他的眼睛並沒有離開那頭頂的一片天。“孤好久就沒看到藍天了。今日一看,這天……並沒有什麼變化,就跟小時候孤隨著你在御花園所看到的一般藍!”
“是啊,老臣還記得當是老臣正在給吾王講解帝王心術。吾王不好好聽。反而看那藍天。老臣氣得還打了吾王幾巴掌呢!”相父的臉上顯出一絲微笑,“吾王還記得當日所說的話麼?”
“唉,相父。此時皇殿已經沒有他人,相父儘管叫孤的名字吧!”國君輕嘆一聲,說道,“那時候孤還小,說些什麼已經不太記得了。”
“呵呵,嬴弘啊,你當是說了這麼一句話,‘天是這麼的藍,多麼的好看啊,天又是怎麼的大,多麼寬廣啊,相父啊,孩兒的心要是有天怎麼大,那該多好啊!’”相父笑著說道,那臉上的褶皺充滿了笑意,“當時老臣就傻了,你不過才六歲啊,居然說出那麼有哲理的話,老臣的手就再也打不下去了了。”
“呵呵,不過是小孩子的戲言,相父居然記得這麼清楚。”國君有些無奈的笑道。
相父卻一本正經道:“嬴弘啊,若是這般想,你就錯了。心有大,天就有多高,只有寬廣的心才能讓你在這天下馳騁!若是嬴家先祖沒有這等比天都大的心,如何能建立銅柱國?”
說到此處,相父猶豫一下又是說道:“其實所謂的龍形氣運,不過就是嬴家先祖立國之後,國之氣運。這龍氣是象徵,並非根本……”
“唉,相父……”嬴弘緩緩走向玉臺,來到相父身前,蹲下身來,拉著相父的手說道,“這世間孤再無什麼親人,也沒有什麼可以信任之人,相父比之父王在孤心中都有分量。在相父面前,孤本不應該有所隱瞞的,不過很多事情,孤怕連累了相父才不敢跟相父明言。其實孤所擔心的,所憂慮的並不是玉璽,也不是龍氣……”
“啊?弘兒……”相父一急居然叫起了嬴弘的小名,問道,“你這話什麼意思?”
“相父想必還在為孤不跟你商議就派國師前往黑雲嶺剿滅道門餘孽吧?”嬴弘笑道,“而且相父先前也一再上書,要孤三思而後行,不要輕易攻佔鄰國……”
“唉,確實如此!”相父手拉著嬴弘的手,好似看著自己的兒孫,嘆息道,“吾王一向睿智,治國有方,我銅柱國的國力是比江國和加薩國強大,可若是想著吞食他們,特別是吾王今日所說一口氣吞下兩個國家,還是力有未逮。老臣覺得自己跟不上吾王的思路了,也感覺是冷清歌在蠱惑吾王,這才氣憤……”
“相父誤會國師,也誤會孤了!相父且看這是什麼?”嬴弘將手從相父手中抽出,探手從懷裡取出一個巴掌大小的令牌,那令牌看起來很是平常,那令牌一出現在空中立時生出五彩的雲靄,雲靄圍繞著令牌在左近半尺的空中堆積出一個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