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的時候竟然連一個藏身的地方也沒有,可笑嗎?”蕭塵笑問道。
“不可笑,我只想聽你的下一個原因。”
“很簡單,我不想看到任何關於青門的人,只要我知道他們就必須徹底消失。”同樣的笑容卻有著濃烈的冷漠。
鬍子搖頭一笑,飲了一杯二鍋頭後,道:“看來你對你父親的恨意已經越來越大了,其實大哥的心意很多時候你是不懂的。”
“懂不懂是我的事,不需要你來說。至於現在,我只知道讓唐門和袍哥包括你們青門徹底滾出南京,從明天以後,南京只能有我蕭塵,這個結果誰也不能更改。”
唯一的眼睛放射出萬丈光芒,誰與爭鋒的氣勢直上雲天,無可比擬,無可替代,他是蕭塵,是飛到南京城的雄鷹。
“我真不知道你哪來的自信。”鬍子繼續飲酒,頹然一笑,對於蕭塵的話鬍子自然不信,這個世界上又有誰不會說大話呢?
“時間會證明一切。”蕭塵起身微笑道,前一刻的豪氣干雲變成了這一刻的風輕雲淡。
“你要走?”鬍子放下酒杯皺眉道。
“不想讓我走?”蕭塵反問道。
“現在你不能走,外面太危險,我已經讓手下人準備了車,會連夜送你去上海,然後做漁船去臺灣。”鬍子解釋道。
“那麼我現在應該感謝你?”蕭塵冷笑著說的時候,身形猛然一邊,右拳帶著磅礴的力量擊向了鬍子,直奔下顎,毫不留情。
鬍子一個側身驚險躲過這一拳後,冷聲道:“我是在幫你。”
“這個世界上任何人都可以幫我,甚至是一個乞丐,但惟獨你們青門不行。”蕭塵的拳頭伴隨著他的話快速擊向鬍子,直到並不還手只是躲避的男人躲到客廳的中央時,蕭塵方才停下步伐,悠然一笑,“好了,現在我該向你告辭,鬍子哥,祝你好運。”
拉開別墅的大門,箭步而出,一如當初在玄武飯店辭別陶明軒的背影,決絕而固執。
52 諸葛子瞻
“不是在沉默中爆發就是在沉默中死亡。wWw、”
“壯志飢餐胡虜肉,笑談渴飲匈奴血。”
這兩句話中第一句是近代文學巨擘周樹人先生所說的,說的是一個男人在一味的隱忍過後要麼沉默到死亡要麼爆發出前所未有的超人力量,這句話是至理名言也一針見血的指出了人類的本性。至於第二句話則是宋代抗金名將嶽鵬舉在《滿江紅》中所抒發的豪氣干雲的詩句,氣吞萬里如虎,天下男兒須有血性!
血性這兩個字可以拆開來看,一是血,一是性,可在如今這個幾乎所有人被生活磨平了稜角的年代能夠同時具備這個字的男人實在屈指可數。
男人,要麼活的轟轟烈烈,要麼死的默默無聞,不負此生,不負紅塵千萬豪情!
陳步一知道,自從蕭塵在澳門殺了陳玄魚後自己就已經走在了一條滿是男兒豪情的道路上,不需要如同自己在武當那般苦更不需要自己在兩個月前的南京城那般忍,只要做好自己,做好蕭塵的左膀右臂就已經足夠!對於這一點,陳步一早已瞭然於心。
自從那天蕭塵給了自己一個儀器後,陳步一就已經明白這一天來了,要麼死要麼名震天下,這一天也許來的太早,可陳步一已經做好了充分的準備,尤其是心裡的準備。
在約定的地點,陳步一看到了面色凝重之極的蕭塵,這種神色很少在這個男人臉上肆無忌憚的表現出來,可陳步一一點兒也不覺得意外,因為這個男人還有太多的事情沒有做或者根本無法現在去做,可此刻他已然面臨了生死的抉擇和考驗。
“和上田美愛談的怎麼樣?”見到陳步一後,蕭塵沉聲問道。
“沒明確答應也沒反對,和我們預想中的一樣。”
蕭塵冷漠一笑,道:“女人始終是女人,她不動最好,動的話今晚的南京城就是她們的葬身之地。”
“現在去找羅克強?可我始終覺得他只是一個商人。”陳步一岔開話題問道。
“他確實是一個商人,但她的女人羅翰的母親就不是一個商人了,根據張承恩送來的訊息,浙江福建恐怕沒有誰比她家族的勢力還要大,台州幫的小半個掌權人,金錢、背景、人脈,一樣也不缺,否則一個女人憑什麼找到段金剛那樣的保鏢。”蕭塵輕笑道,“好了,現在時間也不早了,蘇姐和我說的人應該也快到南京了,你準備去機場接一下吧,到時候直接回陽光浴場坐鎮,至於盛唐集團我一個人應該可以搞定,前提是羅克強不要出爾反爾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