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書,第二天就能換本書帶走。有時他來了我還沒結束弗沙提婆的課,他便默坐一旁自己看書,往往等我給他講課了,他早已經能背誦出要講的內容。我說錯的地方還會輕聲糾正,讓我額頭一片汗。我容易麼?這上下五千年全裝在一個腦子裡,出點錯還不行麼?我氣急敗壞地敲他的光腦袋,警告他要尊師重道。
我正在一邊回想這十來天在國師府當家庭教師的經歷,一邊為弗沙提婆蓋好被子。突然覺得背後冷颼颼的,是羅什,揭開了防寒的門簾,倚在門框上看我。
“咦,今天怎麼到的特別早?”
他的晚課在四點到五點,通常都要六點以後才會到我這裡。今天居然五點半就到了。我是怎麼知道具體時間呢?因為我的時間穿越表上本來就有時間功能,還有對應的十二時辰,陽曆和陰曆的日期,很是方便。自從穿越功能喪失,這個表也就只剩下計時功能了,所以我還是天天帶在手上,別人看著也就是一個長相奇特的手鐲而已。
還要說明一點的是,新疆時間與北京時間有兩個小時的差異,在新疆旅遊時,我就把手錶調成了新疆時間。否則早上十點起來,中飯兩三點才吃,晚上九點天還是亮堂著,每天一點多睡,這個時間太怪異了。反正一千六百五十年前沒有時差概念,所以我的時間穿越表上就用了現代的新疆時間。(為了行文方便,以後本文提到的時間,皆為新疆時間,而不是北京時間。)
“在宮裡與王舅談話,便直接過來了。”
他走進屋,淡定地看一眼床上的弗沙提婆,突然用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