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聲音極為諷刺,那毫無感情的神色,看了就叫人心慌。
我睜著兔子眼睛兔子耳,生怕漏聽了什麼重要細節,一絲不苟的瞅著兩人的對持。還趕緊賊眉鼠眼的瞅了一眼那個黑衣男。
那位身著黑衣勁裝的男子,身材著實不錯!
對了,我忘了說,我是由下至上看的……
可惜,當我看到了臉,失望的差點要掀了桌子!
特麼的,什麼叫美中不足我今天算是徹底領教了。
說好聽兒點,那叫平凡,說難聽點兒,丫的就一路人甲!不過那張平凡的臉,與那雙燦若星辰的冷眸倒是極為不協調。
難道這古代還能整容?!不、不、不、別讓我發笑了,中華上下五千年的精髓哪裡是那麼容易搞到手的!
我臉色一陣白一陣紅,有點接受不了這個坑爹的打擊,可此時,從我頭頂上方就傳來了一陣含笑的聲音。
“小小的臉色怎麼這般難看呢?失望了嗎?”
失望?我本來還微微疑惑,隨即我就知道他指的啥了,特麼的,老孃的小心思怎麼全沒逃過他的法眼?!
我現在終於理解孫悟空翻不出如來手中的憋屈勁兒了!
因癸步月對我的愜意耳語,可能讓那黑衣男的自尊受到了打擊;他瞪著癸步月的目光,用最簡潔狗血的形容來說,那就是目光能殺死人。
“我兒死於你手,若不能為我兒手刃仇人,我兒在黃泉下,必定誓不瞑目!”
那個黑衣人說的一臉憤青,簡直得盡了憤青二貨青年的專有真傳……
聞言,癸步月居然看也沒看那黑衣男人一眼,抱著我,直接準備走了。
什麼?走?!
看著癸步月這幾步下來,都要悠閒的邁進月宮大門裡了!可是好戲還沒完啊!
我不顧癸步月那如坐針氈的眼神,連忙一骨碌的就掙扎出了他的懷抱。
癸步月你妹的走什麼走,你走了這美男整容事件不就成一個謎了嗎?就知道你耐性不咋地!
我眼看著離那黑衣男越來越遠,急的大手一揮,氣沖斗牛的大喊了一聲。
“慢!”
癸步月一聽,眉頭一挑;發出‘恩?’的聲音。
丫的他還頗為不耐,只是桃花眼深處的流盼之間隱含笑意。
不過急性子的我,只聽到了他的不耐,還哪裡有心思去慢慢捉摸他的眼神。
因為如果你想琢磨他的眼神,那完全等同於大海撈針、是試探人類底線的二貨行為……
那黑衣男聽到了我這聲氣沖斗牛的喊聲之後,顯然又是一愣,他此時覺得真是怪人養怪孩……
要是我知道他心底這麼說,我非要打的他狗血淋頭!
“宮主大人,依小的來看,這有一就有二,野火燒不盡春風吹又生啊!小的覺得這種人就應該狠狠的關起來!關到他沒心思報仇為止啊!我看他就像一隨時要爆炸的地雷,一定要關起來!狠狠的關起來!”
我肅了肅小臉上的神色,一副忠心護主的狗腿模樣;餿點子更是層出不窮。
不知道是不是我的語氣太過堅定,太過鋒芒太露;畢竟一七歲小女娃哪裡來這麼些鬼點子……
但是癸步月為非常人,他顯然沒在意,居然沉吟了聲,彷彿在思考我的高階提議,還高深莫測的看著我。
我被他看的一陣彆扭,正忐忑的看著他;等待著他如天神般的神聖點頭。
不過顯然有人比我更忐忑,那就是那位黑衣狗血男。
黑衣狗血男完全沒想到一小女娃還能想這麼多,他臉色鐵青的嚇人,開始覺得自己有些莽撞。(作者:何止莽撞,簡直是不要命的狗血寫照!)
“讓他們父子團聚倒是不錯。”癸步月似回味般的咀嚼著他自己說的這句話,似乎比較滿意的樣子。
一聽他這麼說,我當即就樂了,連忙點頭表態;但我隨即一想,總感覺他說的有點怪啊。
“什麼團聚?你不是要關著他嗎?!”我瞪著龍眼,小正太不是死了嗎?那團聚不就表示……
“關。”癸步月悠閒的說了這一個字之後,就又抱起了我。
只是我忽然覺得我是不是和他有代溝啊?!團聚代表死,關代表活,大魔頭的意思是先讓他團聚然後在關起來嗎?
那麼就是先死後活的意思嗎?丫的這什麼跟什麼啊!烏七八糟的!
癸步月朝四周看了看,隱藏在樹葉啊樹枝後的紫衣女子們瞬間就衝出來了幾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