底是什麼身份?!那絕美的紅衣男子到底是誰?!
當週姬看到那紅衣男子看著那賤人的眼神時,她嫉妒了,那般美的一個男人,連她看了都要心醉;那紅衣男子的眼神,更是溫柔的幾乎讓人一下子就會陷了進去!如果那紅衣男子喜歡的是她就好了……
忽然之間,周姬卻看到一個灰衣男子走了過來;周姬沒有看到那個魅惑眾生的紅衣男子,心中有些失望。
“壓下去充妓吧。”那灰衣男子的聲音,讓周姬渾身猶如雷擊,她剛想說什麼,就聽那灰衣男子一聲冷笑道:“你死捏著的那虎符至始至終就是假的!不管是那邵留的虎符,還是北藩王的虎符,早就被掉包了。”
周姬一愣,隨後勃然大怒,她一邊掙扎聲音更是愈發的尖銳:“那個賤人到底是誰?!充妓?!是不是那個賤人說的?!”
灰衣男子冷冷一笑,道:“這可是宮主下的命令,隨後還有更多等著你;至於宮主懷中之人,你不配知曉;你只用知道,你惹了不該惹的人就是!況且,你一國公主又如何?現在你早就沒有了公主的身份,也只是一個讓千萬人恥笑的亡國公主!”
那灰衣男子說完扭頭就走,因為周姬不停的掙扎怒罵;身邊的一個侍衛更是粗暴的颳了她一巴掌,啐道:“還裝什麼清高,千人壓萬人騎的下作東西罷了。”
周姬幾乎不敢相信,那紅衣男子,那般美的一個人,這種毒辣的話居然就輕飄飄的決定了她接來下的命運!周姬到最後都不明白,那個白衣裳的黃毛丫頭,到底是誰;更讓她絕望的是,錦翎為什麼沒有救她?!難道錦翎只是利用她嗎?!
那個白衣裳的黃毛丫頭到底是誰?!她有什麼好!
但是周姬還沒想完,就早已被丟入了一個髒亂的環境;衣衫更是被狠狠的撕扯開開,一切萬劫不復的深淵便迎向她;只因為,她動了不該動的人。
而另一端,馬車中。
“如何?”那聲音好像帶著萬年不融化的冰,陰冷的連讓人呼吸的機會都沒有。
“這、這、這……”說話的是一個白鬚白眉的老大夫,他只能兢兢剋剋的給裡邊的姑娘把脈,而身邊的那個紅衣男子一臉陰鷙。
“看來謝神醫的名號,是假的?”那紅衣男子陰冷的聲音傳來,讓那白鬚白眉的老大夫當即就顫顫道:“那、那踢的人真是狠心,這姑娘、這姑娘的孩子、怕是、怕是……”
謝神醫之名妙手回春,他行蹤飄渺不定,更無須說他為人診治了;如今,這聞名天下的謝神醫卻在一個紅衣面前,一顫再顫;要不是這魔頭為人手段實在的厲害,怎麼可能把一個行蹤飄渺不定的神醫,給活捉了?
“怕是?再這般結結巴巴,信不信本宮現在就斬斷你的雙腿?”那紅衣男子的話無情至極,讓那謝神醫都有些好奇,裡邊的姑娘到底是誰?他剛見到這魔頭是驚豔的,但是想到這魔頭一生殘忍嗜殺成性,居然會對一個姑娘這般……
“這姑娘本來胎位就不穩,加上常年又與毒物作伴;這一踢,所以、所以……”謝神醫的話還沒有說完,就看見那魔頭的臉色愈來愈陰沉;‘咚’的一聲,一世倨傲的謝神醫,居然就被人狠狠的踢出了馬車。
“哎喲。”謝神醫嘆了嘆氣,隨即又道:“老夫給這姑娘寫幾個方子便可,調養調養元氣即可。”
謝神醫說完,就聽到馬車裡傳來一聲冷哼,那意思顯然是‘本宮要你幾個破藥方何用之有?好的物事本宮多的是,還需要什麼調養方子。’
謝神醫吃癟,最後搖了搖頭;他倒是好奇是什麼模樣的姑娘,居然會讓一代無情無心的魔頭有了如此之深的執念,拍了拍衣襬就走了。
腿下的冰涼感覺已經找不到,渾身都是暖暖的;感覺被人抱在了懷裡,那個人的身上有我魂牽夢繞的熟悉淡香。
“是你嗎?”沒敢抬頭,害怕眨眼一下,又是那個四面都是牆壁蟲鼠四躥的地方;剛這麼一說,就感覺他輕輕嘆息了一聲,聲音溫柔似水。
“是本宮。”
眼前是一張美到讓人心碎的容顏,他在,現在安全了;但是,一下子就回想起了那棺中的一切。
包括那殷紅的血,包括那流逝的小生命。
“我、我、我的孩子,它還在不在?”不敢去摸肚子不敢去感受,寧願什麼感覺也沒有;鼻子一酸,眼睛也感覺熱熱的。
他魅惑眾生的臉上閃過一抹心痛,當他看到我的眼淚又是不知不覺的便嘩嘩的湧了出來,狹長的桃花眼裡閃過一抹慌亂。
“小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