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權傾朝野的錦相為後盾,俗話說不看僧面看佛面……
周姬郡主一瞬間就轉了好幾個念頭,最後她冷冷的看了一眼四周後,就轉過頭似笑非笑的看著我。
“怎麼,黎女官沒聽到本公主的話嗎?”
“來了來了。”這隨隨便便的話一出口,幼璜就又顫了顫,顯然是怕的不行;就連四周的宮女太監,也是詫異的看了我一眼,隨即極快的低頭,不語。
周姬郡主愣了愣,顯然似乎是沒想到我會這麼回答;卻也只是冷哼了一聲,沒有深究,轉身就走了。
“黎女官、你、你當心啊!”幼璜說完還吞了吞口水,小臉慘白的好像我馬上就要慷慨就義似的……
拍了拍她顫抖的肩膀,抬頭挺胸的跟了上去;不是古代人,對於他們那種打從心底的封建思想,還是不能融會貫通……
鄔嬪一看那粘在臉上的東西沒了,心中先是一喜,她不用毀容了!可當她這麼一想,卻發現周圍的人都古怪的看著她。
“你們看什麼看!叫你們捉那小蹄子,你們裝傻充愣是吧?等稟告了皇后娘娘,一個個的有你們好看!”鄔嬪怒氣勃發的甩了甩袖,看那女官應該是剛進宮的,這連衣著都沒換,女官服都沒穿,也敢對她動手?!鄔嬪帶著怒氣就衝向了皇后的昭陽宮。
昭陽宮外
“皇后娘娘呢?臣妾有事稟告。”鄔嬪強行壓抑住怒氣,這皇后娘娘心機深沉,她可千萬不能出了什麼岔子!雖然她看似依附皇后,卻不過是她對皇后有利益罷了。
宮外的一個宮婢看著怒不可遏的鄔嬪先是一愣,隨即就道:“奴婢這就去通報一聲。”
鄔嬪又是微微疑惑,怎麼?她有什麼奇怪的?為何周圍的人都以古怪的目光看著她?
半晌,那宮婢對早已等著有些不耐的鄔嬪道:“皇后娘娘說今個兒身子抱恙,要奴婢轉告鄔嬪;還是先整理好了儀容在談其他,免得被別人笑話;做任何事都要三思而行,量力而為,切莫不自量力。”
這意思就是你鄔嬪就是一個有點受寵的妃子,不打聽清楚別人的底細就衝來告狀;有的氣,受了就只能受了。
鄔嬪臉色一白,雖然她不清楚整理好儀容是什麼意思;但是唯一明白的就是,皇后娘娘不會幫她;最後她冷著臉哼了一聲,扭頭就走。
“你就是錦相推存來的人 ?'…99down'”周姬的聲音幽幽的,卻帶著一種說不清道不明的詭異。
“差不多吧。”點了點頭,沒錯。
周姬郡主冷冷一笑,隨即道:“你的事情錦相也與本公主提過,剛好今個兒皇后娘娘身子抱恙,你就代替本公主送些東西去,慰問慰問吧。”
她說完也不等我回答,立即瞟了一眼她身邊的一個宮女;那宮女立刻會意,一下子就迎了上來,道:“黎女官,隨我去挑些禮物吧。”
“黎女官,皇后娘娘如今位居中宮並統率六宮,為六宮之長,你可別出了什麼岔子,仔細了你的皮。”周姬郡主說的和善,眸光中卻是不懷好意的;她說完就走,好像巴不得我快點去見那個聽起來很厲害的皇后,好像巴不得老孃去送死……
其實說是挑禮物,那宮女一看就是個宮裡的人精兒;她也沒讓我挑,就把一摞不明不白的物事向我手裡一塞,她笑了笑:“就麻煩黎女官了。”
點了點頭,其實壓根老孃就不想去;這皇宮裡的大體形勢,錦翎早就跟我提過;當時聽的嘖嘖搖頭,覺得這北安皇宮一個個都是唯恐天下不亂的主兒。爭奇鬥豔,今天下毒明天又來個藏紅花,看她們也不用鬥了;等哪天用腦過度頭髮掉光,剃度都不用了!哦買糕的,直接當尼姑,丫的都去給老孃青燈伴佛吧!
磨嘰了一下,就到了皇后的宮殿;皇后的昭陽宮很是氣派,一進來就能看見四周對等的蜜色寶柱,紅牆碧瓦,處處彰顯奢華之態外又顯的有些清冷。
就要見大仇人了,我真是熱血沸騰、心情澎湃、浪潮翻騰、慷慨激昂、胸有激雷才怪。
不過還沒進去,就聽到了一陣嗚咽的聲音;遠處是一個衣著輕浮的女子,她身著衣色極豔,看起來著實十分俗氣;此人正是那鄔嬪,雖然她哭的梨花帶雨,但是臉中間的一個大黑印,看起來特逗。
而她的不遠處的一個軟榻上正坐著一個衣著華貴的女子,她保養的極好,渾身都是透著一種威儀;一身暗紅蹙金雙層廣綾長尾鸞袍,處處彰顯端莊的儀態;那女子正在閉目養神,絲毫不被那輕浮女子的哭鬧所影響,那種冷酷的氣質,讓人感覺極為壓抑。說白了,那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