使,這丫頭莫不是找死?
癸步月則是懶洋洋的看著那白衣裳的姑娘,紅唇更是不經意間便流露出了一絲寵溺的笑。
“妖女!”呂意一聲厲喝,身形一低,雙手作拳,便朝我飛快的衝了過來!他雙眼都佈滿了紅血絲,看起來很是嚇人。
這還是第一次與呂意對上,他的每招都是帶著那種爆炸性的突破力,若是被不小心擦到,可能都會不得了;他看我每次都險險避過,似乎惱怒到了極點,出手更快。
“你這妖女!居然殺了我的兒,我今日必要手刃你!以解我心頭之恨!”呂意邊說邊狠狠的盯著我,全然沒有了平日的掌門之風,看起來倒像是一個瘋子。
“你憑什麼說我殺了呂華?我與他無怨無仇,貴為一派掌門,猜忌也要有個限度!”他似乎沒想到我會反駁似的,整個人一愣,措不及防就被我的鞭子一下狠狠的笞了一下,呂意頓時一驚,立即回神,眼神凌厲:“你這妖女莫要狡辯!若不是我崑崙弟子說你夜中探過我兒房間,除了你還會有誰!”
呂意說道這裡,似乎更確信我就是那殺人兇手似的,拳拳生風,轉挑刁鑽的地方下手,讓人極其不好躲。
無疑,以呂意對青之的寵愛來說,比起一個魔教妖女,他當然相信自己的弟子了!先入為主的想法,又豈是那般容易便改的呢?
本來要勝呂意是很簡單的,但是他的經驗老道,應變能力極強,此時他又不要命的猛攻,一時半會兒還拿不準他的要害,不能給他致命一擊。
呂意覺得那妖女緩緩開始露出下風,心中喜不自勝!想來那妖女畢竟年輕,戰鬥經驗不足的很!又怎麼能與他幾十年的經驗相比較?他越想心中越興奮,臉上的肌肉都抖了起來;出手愈發的急!
霎時,那白衣裳姑娘肩上便狠狠的捱了一拳。青之看著這場景心中一跳,捏緊了手最終卻還是放下了;麩婆的的嘴角更是勾起了一個詭異的弧度。
癸步月本是懶洋洋的,但是瞥見了這一幕後,狹長的桃花眼立即佈滿了陰鷙,不管什麼人或有什麼作用,若敢傷了他的小小,一律拿命來償!剛想暗中出手殺了那呂意。
‘咚’的一聲,那本是佔下風的白衣裳少女,局勢卻忽然生生巨轉!眾人只見那白衣裳的少女驀然一笑,雙手一拉;忽然之間那一條雪白的鞭子就像有了靈性似的,赫然已如套索般,瞬間就套在了那呂意的腳腕上,讓呂意忽然就面朝下的跌了個大馬趴!這一跌,簡直是出盡了醜!呂意心中又驚又怒,一雙老眼更是瞪的極大,臉色漲的發紫,顯然是覺得侮辱至極;呂意完全想不到,他與那妖女才過了三十招餘啊!
“妖女!你使詐!”呂意的聲音幾乎要抓狂,怎麼可能?!怎麼可能!他是什麼人!他是經久不衰的崑崙派掌門!怎麼會輸給一個黃毛丫頭!這簡直是告訴他一直以來的認知全部錯了!
“你技不如人!我怎麼使詐了?”瞥了眼那在地上毫無形象趴著的呂意,這招也是我靈光一閃想出來的;呂意只顧著手上,下盤卻是完全不顧;別人都說習武之人,最忌心浮氣躁,這也算是今日他心急所導致的一個巨大漏洞。
“妖女!妖女!你定是施了妖法!”呂意覺得今日先是受了那魔頭的奇恥大辱,現下居然又敗在這黃毛丫頭手下,他真是氣的真是想一頭撞死,還有什麼顏面!還有什麼掌門之風!今日之事傳了出去,他定會成這江湖上的笑柄!
崑崙派的弟子卻是覺得今日的掌門,當真已不是失了掌門風範可以言說的了。麩婆冷冷一笑,看來這黃毛丫頭她倒是低估了!青之一張俊美的臉卻是青的厲害,神色複雜至極,李姑娘如此做,不止是侮辱了掌門,更是侮辱了他們整個崑崙派;這日後,一正一邪徹底拉開廝殺的序幕;但是他的心中卻猶如打翻的五味瓶,與她相遇的,畢竟晚了吧。與李姑娘見面的時間並不長,但是他居然開始關注她的一舉一動;顯然,這對他而言並不是什麼好兆頭,他要的是皇圖霸業,要的是一統天下!怎能因這小小的一個女子,便惹亂心神?
也許那李姑娘自己並沒有發現,她的一舉一動甚至都在下意識的徵詢那魔頭的意見;她眼中的依賴與好感,讓他只是瞧上一眼,便徹底讓他明白了那魔頭在她心中的重要性。
而癸步月本是泛著陰鷙的桃花眼,在局勢逆轉時,便又恢復成了一貫的淡然與深邃。
“妖法?你全家都妖法!”我白了呂意一眼,身子一轉,鞭子一收,就準備樂顛顛的跑到我家月美人身邊去;本來剛想轉頭看看那呂意出醜的模樣,卻無意間看到那麩婆對著我詭異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