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感覺讓於夫羅忍不住痛撥出聲。
太史慈哪裡會放過這痛打落水狗的機會,他‘抽’出背上銅鐧,一鐧劈出。
這一次,於夫羅再也抵擋不住。
又一鐧,大好頭顱滾落在地。
於夫羅死在了他自己的驕傲自大上面,他沒想到,太史慈貌似忠厚,骨子裡卻也狡猾的很,更不會想到,太史慈為了殺敵,他可不會顧及招數是否堂堂正正。
再者,於夫羅自己連泥土糊眼的招數都使了出來,又哪裡有面目責怪太史慈不按套路出牌?
背嵬軍、背矛軍、先鋒軍,再加上趙雲的騎軍,這便是三萬人。
三萬對五千,壓根沒有什麼懸念。
饒是於夫羅使出渾身解數,也沒能改變最終兵敗的結局。
隨行的五千兵馬,只有千餘人戰死殺傷,其餘的人馬盡數請降。
這一次,李賢倒沒有痛下殺手。
劉協初來乍到,若是給他留下心狠手辣的印象,對李賢來說反而不是好事。
荏縣一役,漢軍以自身傷亡不到兩千人的代價全殲於夫羅所部萬餘騎軍,斬首三千具,俘虜六千有餘。
戰後清點收穫,李賢長吁一口氣。
匈奴人的坐騎都是難得的良馬,這一戰便俘獲了八千多匹,可謂收穫頗豐。
只是,想到城外死不瞑目的無辜鄉民,李賢隱隱有些內疚。
若不是為了引‘誘’於夫羅南下,那些鄉民便不會慘死。
忽而,一陣腳步聲傳來,“使君,陳長史來了”。
“喔?快快有請!”
話音剛落,陳宮便笑道:“恭喜主公、賀喜主公,大勝於夫羅,實乃千古佳話”。
李賢嘆了口氣,道:“鄉民慘死,我心甚憾”。
陳宮正‘色’道:“非我族類其心必異,匈奴於夫羅頑固不化,近年來多次屠戮漢民,眼下,若不是使君將其擊敗,還不知有多少百姓命喪他手!”
“話雖如此,可我心中總有些不好過”
“使君仁善,此乃百姓之福”
“公臺,你可有辦法解我心結?”
“使君心憂百姓,那便施恩於下,如此,也好讓百姓感恩戴德”
“喔?如何施恩?”
“天子遷都下邳,這可是大喜事,使君可上書天子,免掉荏縣的賦稅,這樣以來,百姓定會歡喜”
李賢略一沉‘吟’:“只是一縣的話,怕是厚此薄彼,這樣吧,但凡遭遇兵災的郡縣,一律免去三年稅賦,如此可好?”
“使君可一言而決!”
“好,就這麼定了!”
為百姓有所‘交’待之後,李賢終於去了心事,他的心情漸漸好轉起來:“公臺,我觀你面帶喜‘色’,難道事情有了轉機?”
一直以來,李賢將找尋朝臣、救援妃嬪的事情‘交’給了陳宮,眼下,陳宮來訪,顯然有所收穫。
“不錯,使君,我已經找到伏皇后之下落”
“喔?果真?”
“千真萬確”
“伏皇后現在何處?”
“天子出逃之時,六宮妃嬪步行追隨,郭汜、李傕緊追不捨,後來,子龍將軍引軍殺之,這才救出天子,可是,卻沒能救出伏皇后,後來,經過多方打探,我方才知道,原來伏皇后並沒有身陷牢籠,而是被人救下,藏匿起來”
“是誰救的皇后?”
“一名醫者”
“姓甚名誰?”
“華佗”
“啊,他人在何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