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法對其進行挑逗之後才發現此時的自己也早已被陸泠雅弄成“坦白”了。
當兩人均“坦白”相對時,陸泠雅含羞一笑。唐駿覺得此時的陸泠雅最美,印象中她永遠都是那麼落落大方,是從不害羞的,可此刻竟像個未經人事的少女一樣含羞不已。
唐駿這才猛然驚醒,自己是一個男人,而對方再強也只是一個女人而已!他沒有小視任何女人的意思。但他從來都認為只要在床上,男人是可以主導女人的!對於眼前的婦人,他當然可以主導了!
唐駿對陸泠雅溫柔地笑著,伸出一個手指,指了指自己的那個物件。他又伸手摸了摸婦人那性感如火的紅唇。不愧是已經人道的**,**就是**永遠不會像不知人事的少女那樣無知。**當然明白唐駿的意思了。她先是驚訝地瞪大眼睛看看唐駿,後又嫵媚一笑,笑容透露出無限的詭秘來。
陸泠雅熟練而動情的服侍也使唐駿漸漸地似乎失去了理智。婦人居然主動讓唐駿站在床上,站立在自己的面前。儘管當她站立時比眼前的男人還略高那麼一點,但她還是毫不猶豫地迎面跪在了唐駿的面前,雙膝著地。她殷勤地擺著自己的頭繼續服侍起唐駿來,應該說從開始至今陸泠雅都沒有脫離過男人的“尊嚴”,她甚至把自己的手也加入到殷勤服侍的行列中來。
難怪有人說**才是男人最需要的,唐駿此刻算是真正體會到了什麼叫**的成熟與懂事。他的眼神幾乎沒有離開過婦人的唇舌與眼神。從雙方的眼神對視中可以看出這是一場征服與被征服的較量。儘管此時的婦人表面上使以奴役姿態跪在唐駿面前,可是她的眼神一直是企圖征服眼前這個男人的。唐駿透過眼神對視明白這個婦人並不會輕易讓自己永居於主導地位,她正在賣力顛覆這種主導。
一個習慣了成功的女強人,一個冷豔高傲的女人,計算她已經深深愛上男人,她也不會輕易的屈服,可能心裡、表明都會呈現出屈從,但是骨子和潛意識裡,她還是渴望主導,將男人征服。
看來陸泠雅的確是慾壑難填之婦,單是從她現在伺候自己的表現上判斷,她是一個風月老手,畢竟是二奶出身的人物了。
“好姐姐,你可真是迷人!”唐駿對自己在行房能力方面能夠全面壓倒陸泠雅充滿了自信,他決定和婦人狠狠較量上一番。
婦人一聽唐駿叫自己“好姐姐”,以為他受不了,於是得意的加快速度,對唐駿主動發起了“進攻”。
唐駿深知此番和這個婦人的較量一定是場“硬戰”,他絲毫不敢大意。兵法曰:“貴在首戰”。此次與婦人是“首戰”,他格外看重。
如果首戰能贏下這個美麗騷婦,那以後自己就是主導,想要她怎麼都可以;相反,如果首戰輸給了她,只怕自己以後只能低聲下氣的做人了,只怕她打心裡也看不起自己。女人就是這樣,就算她深愛著你,但是在生理上你不能滿足她的話,那麼再好的感情,再深的愛,都會打上折扣。
在兩性世界裡,從來沒有什麼平等,女人要麼征服男人,要麼崇拜男人。
唐駿是很喜歡和陸泠雅這樣集智慧、冷豔、好強、騷悶與美麗於一身的**。因此,為了贏得芳心,首戰一定要必勝。
有句話怎麼說了,首戰用我,用我必勝。
唐駿儘量不動身子,調整呼吸,沉重而均勻地撥出口中之氣任憑婦人在自己身上騷首弄姿地扭擺著腰身和“咿咿呀呀”地口中叫個不停。靜靜享受了一會,在適應陸泠雅的起伏節奏後,唐駿才漸漸睜開了眼睛。
真令人賞心悅目啊!陸泠雅那雪白俊俏的臉孔,風騷狐媚的眼神,銷魂蝕骨的叫聲無不令唐駿有一種想要“**爆發”的感覺。但他的腦子裡儘量想著一些別的不讓自己亢奮的事情,要不然自己會一敗塗地。
婦人在唐駿身上起伏了良久。突然,婦人“啊”的嬌呼一聲,嘴一張,頭一仰,手一抓。她的雙手緊緊抓著唐駿的胸膛,那胸膛上立刻出現幾道血痕來。
唐駿開始微微顫抖起全身來,與此同時,他的十指地大力地隔著袍子抓著陸泠雅的雪白巨Ru。還好,自己並沒有洩身。而陸泠雅剛剛“啊”的一聲嬌呼則宣告了她“首戰”的失敗!
征服唐駿的失敗,則意味著陸泠雅崇拜唐駿的開始!
唐駿讀出婦人轉而用崇拜的眼神凝望自己時才長長地舒了一口氣。他又重新閉上雙眼來盡情享受婦人對自己的無比崇拜。唐駿心中大悅:陸泠雅,我尊敬你,也愛你!但作為你的男人我必須征服你,現在我終於征服你了!
一陣時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