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那是什麼事呢?”
“一個普通的面首不該有這樣的駕駛技術吧……”這話有些過份,艦橋裡的其它人偷偷看著我,一個男人是面首,這怎麼說也不是一件光彩的事,哪那個女人有多了不起。
“如果沒有一點點本事的話,我也當不了一個面首吧!”我這樣說著,以我老劉的厚臉皮,才不會為這樣的話而生氣呢,布萊德,你太小看我啦,哈哈。我笑道:“雖然離開了吉翁,可是我對吉翁還是有一定的感情的,基茜莉亞的確是個了不起的女人,這一點縱然是現在站在了對立面我也是要承認的,沒有本事的男人,基茜莉亞會看得上嗎?”
布萊德少尉臉色不是很好,但還是道:“希望閣下能牢牢記住,現在是站在什麼立場上,你的朋友還在本艦上……現在,我想你可以看看你的朋友,但要隨時聽候召令,我們現在還是很需要的高達的戰力的。”
我點點頭,這是當然的,怎麼說我也是個活寶,布萊德少尉就算是對我不滿,也不會和我真個翻臉,而且我的人還在他手上,這一點上他也會對我放心一點點吧,沒法子,現在的布萊德少尉壓力很大,因為他也只是個壓力纏身的小青年,卻負擔起了一艘母艦,這份心情是可想而知的,就如一個剛剛當海軍的新少尉軍官,一下子成了一艘航空母艦的頭子一樣,任誰也不好受吧。
這就是壓力,壓力,真是可怕的東西呢。
在“白色基地”上,收容著一百五十多名逃難的平民,這本來是不被允許的。雖說殖民地被炸開了一、二個洞,不過空氣還不至於外洩到無法住人的地步。如今殖民地那邊還留下了最少限度的管理人員,盡力保持殖民地的基本運轉機能。
在我回自己的房間的路上,這種情景,隨處可見,一個個的難民,臉色比屎還難看。
可惜,如果是一般人,也許會生出同情心的,但我是誰?除了漂亮到頂的女人,我是不會對這些人有一點仁義心的。忽然一個亂跑的小孩撞到了我的身上。
“討厭!”我大怒,一腳踢過去,小孩跌到一邊,哇哇大哭起不:“媽媽媽媽……”
我才不會在意呢,笑道:“真是天真的小孩子,叫就有,這世上還真是美好呀,看來是沒有媽媽了,那你就盡情的叫吧。”
“太過分了,”一個少女跳了出來:“怎麼可以對小孩子做出這樣的事來!”
我一看,似是芙勞,阿姆羅的青梅竹馬,一個愛心過盛的女人。
()
“把小孩子弄到這樣一艘軍事艦上來才是最最過分的事!”我才不理她,道:“要是你有閒心,就看好他們,你們女人和小孩子就是該在一起的……”
“嘿!”林青霞向我招手:“怎麼回事?”我看看她們,不止是她,張淺白也是的,最好笑的是江東於幾個男的,這幾個小子一身的新軍官的軍服,當志願兵了?不待我問。藍蔚婷道:“這也是沒法子的吧,我們現在正在看這些傷了的人……”江東於道:“可惡,我一點這種心情也沒有……只是陪著她們幾個女的罷了,拿拿藥品東西罷了……”
我拉著幾人道:“好了好了,我們先找個地方吃點東西吧。”
“可這樣好麼?我們還有些藥要送……”撒加還是個白紙一樣的男人,沒有自己的記憶呀。我也不想多說了,正是這個時候,一個聲音響起:“你們堵在這裡幹什麼?”是莎拉。
“自己不做事,也不要擋著別人吧。”女人似是知道是我,盯著我呢。我道:“話不是這樣說的,可是我方才打退了敵人的,我只是想休息休息,這也是不行麼?”
莎拉·瑪斯道:“只是幾分鐘的事情,也好意思說麼?你現在一點事也沒有,怎麼不看看這裡有多少人傷得都快不行了,你卻還阻在這裡,快快讓開,我還有事……”說著回頭對著那芙勞·寶道:“你把孩子帶到一邊去,這裡的確是不方便讓小孩子到處跑,如果找到家人最好了,沒有的話也要集中看著。”芙勞把三個孩子帶到軍官休息室裡。
由於莎拉·瑪斯的出現,張淺白幾個人又跑去幹活了,沒辦法,因為受傷的人真是不少,有斷手的,有斷腳的,還有腸子露在外頭的,幾個傷兵才包了頭,那白頭巾又紅了。
“似乎你沒事吧。”莎拉·瑪斯對我說。我樂了:“如果是約會我一定陪你。”說著我深吸了一口氣,女孩身上的汗香味在我這個異性的鼻子裡就是一種性腺,讓我精神亢奮,發達。
“你能幫忙真是太好了,現在我們正缺人手。我受令要把月神二號和SIDE7傳來的電訊接通就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