咬文嚼字。
“正是戰爭推動了人類進步,促進各界展!”西路聽清了,卻沒能一下子理解,只好挑著反駁。
“進步?除了外在的裝扮裝飾,消耗用度,行事更加簡便浮誇外,人類的進步了,還是靈魂進步了?”辛柏斐頓了一下,似乎想說什麼,但還是沒說。
“他們比過去看得更多,走得更遠……”西路聲音越來越大,辛柏斐的問題他回答不出,甚至他都有點想點頭,可是他不能。於是他在兩人的激烈爭執中刻意跑題了。
對我的討論告一段落時,我有點昏頭脹腦的說道:“我怎麼覺得你們說的那人還算有點本事呢!可,那根本就不像我啊?”即便身體強化,我仍沒有學鬥氣和魔法的條件,也沒有多出腿腳拳術的戰技基礎,除了龍鱗甲和匕,以及無缺和空氣盾,我只能勉強算多了些臨戰經驗。連過去因為有金修他們而不多的底氣,也在到了地府這個陌生環境後逐漸淡化,使得我每每遇事多了猶豫,少了衝勁。這讓我對自己更沒信心,遇到事情我雖然會一頭迎上,可總是心裡沒底的硬抗。像對付大石板的時候,我對自己眼中的白光還不確定,其中也多少有些賭運氣的心理。
而這句話完全是我的心裡話,什麼無視、壓制、破壞的,經歷的時候當作偶然,之後只覺得僥倖,也沒想過可能是自己的本事。
“貝一戈啊貝一戈!”火業說著水星或火星話,對我直搖頭。
金修和水寒同時雙眼布殺氣,嗖嗖的射向火業。火業“啊”的閉緊嘴巴,閃到一旁。看他們這樣,好像火業說的不是什麼好話。
我拉土拓胳膊,用眼神問他,土拓一臉愁苦,半天趴在我耳邊說道:“字!”
我還沒猜出火業說的是什麼字,木木的聲音就到了:“沒本事的時候成天琢磨怎麼長本事,有點本事了反倒覺得那不是自己。火業其實說的也沒錯。”
現在我已經拼出那是什麼字了,木木和火業還真算把我的心態點透了!我猜金修、水寒還有土拓也是有些認同的,只是那兩位大概覺得“有辱斯文”,才會對火業禁言吧!
關於我那四點的專項認定和訓練事宜,第一點和第四點都不需要我做什麼就能辦到,第二點因為我沒有專業的失血訓練基礎,木木、火業和土拓均堅決反對進行專項訓練,能操作起來的,只有第三點。
而訓練先要達到的目標就是尋找目光起作用的開關。大喝、怒目而視,是白光生效時我必做的事情,但是,我做了這些,卻不一定就有白光生效。在“喝”與“視”中,包含了一些隱諱的關鍵點,我必須找到它們。
“隱蔽性好!”土拓對我呵呵笑著,對我的幾點異常如此評定。
“再厲害些,當個秘密武器!”火業如此戲言。
我們說著自己的。我現在多了點本事,大家都很高興。收了元素後的愉悅氣氛下,又是一番玩笑樂子,一個個都呵呵笑著。前面西路和兩託付已經高起來的聲音就被我們忽視了。
“要說隱蔽性,這怪劍斬仙也不錯,看不到,拿不起。”我提起怪劍,橫一下豎一下的比劃著。現在我能看出這劍身外廓。不過以我的經驗,這劍無法一次看見的時候,只要花些耐心,也能一點點看個大致出來,我認為並不是像他們說的那樣完全看不到。那西路當初對我能看到區域性劍身就表示出的驚詫早被我忘到腦後。
“三殿,沒白來。”土拓手上放著兩個定印珠子,邊對我笑邊在上面浮了鬥氣。半分鐘功夫,鬥氣濃厚,再被土拓收回,手上已經空白。
土拓身旁,我的肩頭和脖子都感到一絲風意,不過我只當傷口太敏感,並未放在心上。轉頭又問火業道:“你說那三殿兜圈子,怎麼那麼早就看出來了?他們攔我們進三殿,要真為了保險起見,在外面時就直接驅趕嘛,還要裝腔作勢的搞個‘秉公辦事’,是不是他們又想裝樣子又太急切,讓你看出了什麼破綻?”
火業撇嘴道:“你是被吸扯進大殿的!前面哪個大殿有?一開始就是大破綻!”
“人家也不在乎被看出來。”木木跟了一句。
“餘王有意思,丟下老崔自己跑了。”我說著就笑了出來。本來是想說餘王複雜,還要顧什麼“名正言順”的趕人。話到嘴裡,就想起當時的老崔,內容跟著也變了。
木木點頭道:“看他態度,開始時d不讓我們進去,後來我們進去了,他就找機會趕緊躲了。身為大殿管理,我想大地獄那個元素蘊含的事他肯定是知,遇到我們,躲開倒算明智。”
“也不知道跑哪裡去了。跑那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