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就要讓你們知道,你們要奪權,我就要幫自己的男人對付你們,他不能做,我可以做,我沒有那麼多顧忌,即使審判也是來審判我。
胡蝶越想頭就越抬得高,看上去很有不可一世的氣勢。胡蝶同時也想到的是萬一老頭子走了,自己怎麼辦?自己就束手就擒?當然這也是需要那些人上臺,否則自己還是沒有事情的,但是就怕萬一啊,自己還是要多做準備,在自己手裡才是真正屬於自己的,別人都是靠不住的。
胡蝶站了起來她看著桌上的電話,她離開了辦公桌,她慢慢走動著,她甚至看著房頂的吊燈。她想到了唐寧,她現在也是很有想法的,以前的小樹苗現在已經長成了參天大樹,完全可以和自己平坐,甚至還過了自己。
自己在地方上還能做點主,可是在軍隊裡,自己完全處於下風,靠向自己的同志現在沒有一個在軍委的,儘管以前也沒有,但是現在在四總任職的恐怕也要遭到清洗,這唐寧搞精簡,這一招實在毒辣的很,一句提高效率就把很多人多嘴給堵住了,以前不是沒有人不知道軍委的狀況,可誰都不敢動,可還就只有他這個年青人一頭進了軍委,緊接著就舉起了主席的大旗搞精簡了。
狠啊!恐怕老頭子也是這麼想的吧,以前他還顧忌著底下同志的情緒看法,可是現在有了唐寧派系的強勁注入,恐怕那些舊勢力也要倒黴了,這樣也好,池子裡的水搞混了,自己才能摸到魚啊!看來和唐寧合作這也是大勢所需,既然他崛起已經無法阻擋,那麼就讓他參與進來吧,再怎麼說他和自己一樣,都是主席一系的,不是嗎?
胡蝶考慮清楚後,她也就沒再繼續想這些,她而是在想著上海,上海現在也是很好啊,能在那裡立足,絕對是好的,那裡是什麼,經濟中心啊!那裡完全可以擴大自己的影響嘛!嗯,自從姚春元被徹底打壓下去後,洪文也是在上海最後的底牌了,他在那基礎好,工人階級還是很擁護他的,不知道他現在在上海怎麼樣了?……
沙俄克林姆林宮。別克雅夫此時在對著沙夫斯基彙報著,他此時嚴肅說道:“根據我們得到的情報來看,唐寧現在已經對我們有了戒心,而且他現在已經入主軍委主持工作了,總書記同志。”
沙夫斯基聽了只是在抽菸,他現在是在考慮也同樣是在聽取別克雅夫的彙報,他看見別克雅夫並沒與繼續說下去,而是在等著他的指示。他掐滅了香菸,他正色說道:“那麼你認為我們應該採取什麼行動或者說有什麼下一步的對策?”
別克雅夫說道:“我認為,既然我們現在已經開始了和**的的邊境貿易,我們何不擴大點呢?現在格林可是有點迫不及待地想和**修復好關係,想以此開啟中國的國門,我們既然已經領先了他們一步了,何不繼續下去呢?這樣**可以儘可能的靠向我們這一邊,而不是放任的把**靠向格林。”
沙夫斯基搖搖頭說道:“儘管現在看上去他們兩個關係已經有了極大的改善,但是你要記住一點,那就是臺灣問題,這個問題不解決,**永遠不可能靠向格林,**其實他也是在謀求展、謀求更廣闊的生存空間,而他們的現在領導人確實是個少有的強硬派,也同樣是個懂得取捨之道的領導人,現在損失的東西,將來一定會被他們討回去的,只要中國強大了,我敢保證以前那些沾足便宜的國家個個都要倒黴,當然這裡面也包括我們,所以我只能一邊提拔它,但同時也要打壓它,永遠不能讓它真正的強大起來。”
別克雅夫聽了也是有點意外,他從來不知道總書記有這樣的想法,他思考了下後說道:“那麼我們就這樣放任不管,那麼我們之前的計劃不是白白進行了嗎?”
沙夫斯基大笑了三聲後說道:“不,不,我的參謀長同志,我們需要的是平衡,知道嗎?我們只要讓**保持中立就是最好的結果,如果中國靠向了我們,那麼我們在歐洲的壓力將更加的大,還有在美洲,也是同樣如此,格林必定瘋狂反撲,這樣是得不償失的,我就是需要**中立,那麼格林的注意力就會始終放在亞洲,而我們就可以在歐洲慢慢地改變現在的劣勢。”
別克雅夫還是問道:“我不懂經濟,但是我還是知道現在國家的經濟在走下坡路,現在東歐的國家也同樣如此,我們的底蘊始終沒有西方那些國家強大,所以我認為我們國家應該謀求更大的利益,否則這就是在坐以待斃,這樣很危險。”
沙夫斯基嘆了嘆說道:“如果一開始我們就和**搞好關係,何苦如此,都是赫魯夫這個笨蛋,這個鼠目寸光的東西,過於相信自己的實力,過於認為自己的國家能和格林媲美,簡直愚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