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拉到最下限了,他還敢去問?!還是去問炎亦云?!靠!他到底哪來的淡然!何尛開口想罵他,然夕言卻在她肩上不輕不重的咬了一口,何尛沒羞恥心的覺得享受,嬌呼了一聲,在羞恥和淫蕩之間掙扎。
然後一夜**,從此君王不早朝。
……根本沒有。
何尛是累得不行,然夕言卻準點起來,梳妝打扮,順帶幫她梳妝打扮。
正午已過,然夕言接受了一系列的繁雜工序,何尛坐在轎子裡,不知等了多久。
最後不知是丞相還是孫郝他爹說了什麼淑杳皇后,她被橋外的丫鬟叫了一聲,她才回過神來,用手緩緩掀開一簾的紅珠子,走了出去。
何尛妝容甚濃,卻不顯俗氣。她將嫣紅的唇色駕馭得十分熟稔,那鮮豔的色彩只能給她平添妖豔,卻絕不敢奪她一分色彩。頭上頂著的鳳冠鳳凰尖嘴上連著三條金絮,末端,分別繫著剔透的琥珀,乖順的垂在她的額前,琥珀再珍稀,卻比不過她眼中百轉的色彩亮麗。她金色的瞳是世間任何珠寶所不能比的,見過她的人,都該有過這樣的想法。鳳凰的兩翅有許多金流蘇垂落至她的肩旁,映襯著金絲縫製鳳凰露肩的紅裙,熠熠生輝。
何尛也不曉得這裙子多長,身後許多丫鬟戰戰兢兢的託著,她擺上了最官方的笑容,用最優雅的步伐,走過這百官膜拜而又長的紅毯。她不想給然夕言丟任何的人,她想讓所有人都知道,她是唯一配得上他的女子。
紅毯末端,是等待自己的夫君。
何尛第一次覺得自己真的有做娘子的覺悟,難得有些想哭。
自己所有的親人、熟人,都破例在然夕言身後站著,微笑看著她。
她終於走到他們面前,忍住沒抱然夕言,轉了身,和然夕言一起接受百官的朝拜,她用最好聽的語調,道了:“平身。”然後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