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敢不敢說他比不上。
綁著水橫波的繩子鬆了,水橫波軟軟的倒在地上,公孫靜卻仍不歇手,他蹲下身,掄起拳頭,一下一下的往水橫波身上落下,落在她美麗的臉上,落在她纖細的身軀上,一下一下,狠狠地,每一下,都像是要她的命似的,往死裡頭打。
喀嚓。
水橫波聽到一聲骨頭碎斷的聲響,她想,該是肋骨被打斷了吧,不知該慶幸還是該悲哀,身上的疼痛令她意識迷離,痛的讓她麻痺,就算肋骨被打斷了,她也沒有感覺,疼到了極點,再也沒有感覺。
身旁幾個男人看那女子被打的幾乎只剩下一口氣,心裡都是一陣驚跳,但沒有人敢出口為她求情,盛怒中的公孫靜,便是至親也不會留情,何況是盜走了公孫家陣門秘寶雲霓的這個女人。
打足了,公孫靜才喘著氣,站起身,他冷冷的看著水橫波曲著身子倒在地上。「等她來救你的時候,我要讓她嚐到比這個痛上百倍的苦。」
「就憑你,沒這麼容易。」水橫波痛的幾乎沒有力氣開口,卻還是咬著牙說道,她喜歡的人,是天下第一的高手,要傷他,哪裡這麼輕易了。
「哼哈哈,你儘管嘴硬吧。」公孫靜拍了拍衣襬,整了整身上的儒衫,他轉身走了,臨走前,他對身旁幾個獄卒說道:「我要她生不如死,就交給你們了。」
水橫波凝眉,看著那幾個獄卒恭恭敬敬的送走了公孫靜,然後,便骴牙裂嘴的往她過來了,她勾起一笑,他們似乎小看了暗門出身的她,如果這麼一點折磨便受不了,她是如何當的了暗門中一等一的殺手。
能屈能伸、能傲能辱,才做的了一等一,她要做一等一,否則,怎麼成為他身旁的第一。
只要是為了他,這麼一點苦痛,算的了什麼。
其中一個男人扯起了她疼痛不已的身子,將她重新綁上了繩索,又是一輪新的折磨開始。
公孫家座落於降霜城已有百餘年,為城上的一大望族,城中人民對公孫家無不尊崇敬畏、說一不二,便是官府衙門、城中縣令都要低頭喚公孫靜一聲家主,彷佛公孫靜才是城主一般。
在降霜城,只要公孫靜想,他便能做,不需要經過誰的同意,包括搜查所有進城的過客,縣令在公孫府上維維諾諾的請求,也沒能讓公孫靜改變主意。
梅疏影與玉清華、如影、靳紹弘四人觀察了三天,城的四周都有公孫家的人看守,城中四座城門都守著檢視的人,每個進城的都會被仔細的搜查,要進城,似乎沒這麼輕易。
又觀察了一日,日落西山、月初上,城門關閉的時候,四人便走了,今日,也是無功而返。
「要進城,看來沒這麼容易。」玉如影嘆了一口氣,觀察了三日,公孫靜此人似乎很多疑,每日都會四個城門輪流檢視,看他們是否有詳細搜查,在他的眼皮下,即便是小孩,也不曾躲過他的搜尋,梅疏影雖然心急,卻也無可奈何。
「那也未必。」玉清華說道。
其餘三人都是一愣,玉如影連忙問道:「三哥,你看出什麼了麼?」
玉清華瞟了玉如影與梅疏影一眼,便說:「公孫靜此人雖然多疑,但,他的屬下卻不一定,他在的時候,他的屬下自然是搜查的仔細,但他不在的時候……」
玉清華打量了下梅疏影與玉如影的身形,梅疏影身材嬌弱,只到他的胸口這麼高,纖腰看上去盈盈不堪一握,手腕纖細,反之,玉如影雖然也是纖細,但她身姿高窕,只比靳紹弘矮了一些,而與他站在一起的時候,兩人幾乎是一般高,從前在家裡的時候大多都是佝僂老婦,年輕的姑娘少,無從比較,他都沒發現如影這麼高。
玉清華頓了一頓,便說道:「北面的城門守的那幾個,只搜女人,不搜男人。」
「三哥你的意思是。」玉如影一愣,便問道。
「如影,你去換上我的衣服,梅姑娘,就扮作我倆的弟弟吧。」
「耶!」三哥這意思是……要她穿男裝?!
此行上兇險未知,憑他的本事勉強還能自保,大不了情形一有不對,逃走就好了,但玉如影那身三腳貓的護身術,別提自保了,能不能全身而退都有問題,玉清華還是不希望玉如影犯險,便說道:「不然你們等在這裡,我與紹弘進去便成。」
「不行!」此提議果然如他所料,馬上便被玉如影一口否決。
「那就去換上我的衣服。」玉清華從包袱中找出了一件衣衫,轉身扔給了玉如影,他指著一處草叢,要她去那裡換,他會幫她看著,「紹弘,你去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