常艱苦的一圍殲戰,被包圍的敵人將做困獸之鬥,因此要求各集團軍對於第三階段的作戰部署自行把握,不求全殲敵軍,但至少要對敵軍給予沉重的打擊,為我們下一步進軍印度腹地減輕壓力。
“對於剛才嚴參謀長的佈署,誰還有什麼意見的?”宗冥微笑著看著第五集團軍林軍長,只見林軍長漲紅著臉,一直低著個頭,半晌,似乎憋足了勁猛的抬起頭“唰”的站了起來,“報告司令!我……我……我有話要說!宗司令員,常政委,嚴參謀長,我們在座的都是軍人,軍人的使命就是上戰場,保家衛國,只要我們穿上了這身軍裝,我們就已經和國家簽訂了生死契約,和平時代,國家無條件的供養著我們,但只要有戰事,我們就必須去履行這份契約,流血犧牲是每個軍人的義務和責任,如果共和國需要我們倒下,我們絕不皺一眉頭,閻王爺要是敢收我張國華的命,我就帶著部隊開著坦克和飛機,去端了他的閻王殿!我代表第二集團軍全軍四萬一千六百三十二名官兵,請求讓我們上最前線!”
宗冥早己料到林軍長會如此,示意他坐下,正色道:“林軍長,我能理解你的心情,上前線嘛,肯定免不了流血犧牲,但我相信在座的絕對沒有一個說怕的!中國軍隊有三十多年沒有打過仗了,只要是鐵血軍人,誰也不肯放過眼前衝在最前線的機會。但是,我們要記住,我們是一名軍人,軍人的天職是什麼?是服從命令!我話先講明瞭,讓你林超的第五集團軍作總預備隊不是我宗冥小看了你,這是整個戰役的需要,無論是誰總要一個軍來做這個預備隊。要是你推我,我推你,那還是個什麼部隊,還談什麼紀律?你林超說是不是?”
一陣怒斥說完,所有人都被宗冥震住了,整個作戰室靜得可怕。只見林超臉漲紅了臉,渾身顫抖著,半晌,只見林軍長長長舒了口氣,“司令,我明白了!”
“明白了?……好,林軍長,不要怪我剛才話說得難聽,如果你心中有什麼怨氣,只管衝我發。”宗冥仔細地打量著林超軍長,為了安全起見,還是發出一股精神力,探查了一翻林軍長的思維,確認他真是放下包負後,這才心平氣和地說道:“林軍長呀,誰說在預備就沒得仗打了,要是真這樣,我還留個預備隊幹毛呢?預備隊嘛,就是在最最關鍵的時刻才用的,不是我給你亂保證,在戰役進行到第三階段時,將會有一個最為艱鉅的任務留給你,至於什麼任務,容我先賣個關子,你現在的任務就是好好的帶領手下的漢子們給我休息,養足了精神到時好給我宰大羊!”
說服了林軍長,宗冥見其它人都沒有意見了,起身道:“最後,對於此次戰役,西南作戰由常興政委總負責,北面作戰由嚴琛參謀長總負責,而西面由我坐陣。好,今天的會議就進行到這裡,回去後,各軍嚴格按總部署進行落實,不得有誤。”
待作戰室僅剩下宗冥、常興及嚴琛三人時,常興忍不住問了起來:“宗司令,剛才對於如何名正言順的進駐緬甸,你似乎心中已有腹稿了,不知是……”
宗冥笑而不答,故做一副神秘的神情,半晌才道:“不出十天,你便會清楚的,暫此讓我賣個關子吧。對了,聯勤保障的問題,我已與成都軍區賀正傑司令員聯絡過了,他將傾軍區之力保障我們,而我的意思也是,將磁懸浮運輸艦全數用於糧秣彈藥的補給,以目前一艘的運載能力,完全可以支援兩個軍的日消耗量。我們是不是可以給喜瑪拉雅山脈方向上的第二、第十一、第十五集團軍配置兩艘,給東南方向上的第四、七、九集團軍同樣的配置兩艘,剩下的一艘就配置給位於西里古裡市的部隊。你們看怎麼樣?”
常興與嚴琛想了想,沒有什麼意見,均點頭透過。
“那好,整個作戰計劃先就這樣定,一會我就去北京找華錦程主席,看他的意見如何,我想,沒有什麼意外的話,就按這份計劃你們先在這抓好部隊的落實。”宗冥說完,也沒見打招呼,一個瞬移便消失在空氣中。留下常興與嚴琛大眼瞪小眼,這個老大呀,也不看看現在什麼時候了,這大半夜的他找誰去呀。
紛紛揚揚的大雪飄了一個晚上,將整個北京城裝飾一新,雖然只是清晨,但早起的人們都紛紛走上街頭,欣賞著入冬以來的第一場雪,喜好打鬧的小男孩們三五一群在雪地裡打起了雪仗,而文靜的小女孩們則四五一夥地堆起了雪人。一些主街道上,掃雪車不遺餘力地開足馬力清掃著道路。
在中南海內,主席辦公室裡,溫柔的燈光卻一直亮著,透出那淡淡光芒,在半透明的玻璃窗上對映著一輪輪地冰花。
其實並沒有如常興與嚴琛想象的那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