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哈哈,你認為他們能夠管得到這裡。”
換句話來說他們其實是怕的,那個每天穿著並盛校服的黑髮少年,在並盛混的哪一個不怕,要是不怕他們也不會淪落在這裡打劫了。那個名字雲雀恭彌的男人,是的男人,男孩已經不能夠形容他的恐怖,沒有人敢小看那個年紀小小的少年,他用鐵血鎮壓的手法來馴服了所有的人,只要是有他保護的地方,其餘人不敢越界一步。
“我是並盛的學生,要是雲雀學長知道你們打劫了我,一定不會放過你們的。”
沢田綱吉準備藉著雲雀恭彌的威力,來一個狐假虎威,從而從包圍中逃出去。
“哈哈哈哈,小姑娘你還是乖乖的把東西交出來,哥哥們是不會太為難你的。”
眼看著那雙手要觸碰到他的身體,沢田綱吉深吸一口氣然後大聲的喊道:“救命啊——”
那個聲音只能用震耳欲聾來形容,想把他身上背的包搶過來的男人後退了一步,捂著耳朵臉上的表情都變了。沢田的這一聲是完全的把男人給惹怒了,他一巴掌揮到了沢田的臉上,把人打倒在地。
“賤人,就是在叫也沒有人來救你的。”
他的聲音伴隨著一聲慘叫,當然叫的不可能是沢田了,他捂著臉坐在地上呆呆的看著被抽飛到了他腳邊的男人,然後抬頭看向了突然出現的黑衣黑髮的少年,他的手中持著奇怪的武器,眯著丹鳳眼一臉不爽的樣子。
沢田當然認識來人,他和剛剛打了他的男人一起叫道那個少年的名字,“雲雀學生/雲雀恭彌?!”
雲雀恭彌看著距離自己不遠的金髮女孩,他皺皺眉,要是沒有記錯的話這個人是和草食動物關係還不錯的交換生,名字……名字記不住了。你不能指望雲雀恭彌能夠記住“白石麗”的名字,因為在他看來“白石麗”之所以能夠混的眼熟還是因為他和草食動物還有小嬰兒的關係。
“之前一直有人說這附近出現打劫的,原來就是你們啊,破壞並盛的規則咬殺。”
沢田看著舉起了浮萍拐的雲連忙向後邊移了幾下,在他看來雲雀恭彌打起架來向來都是不顧及旁邊的人,要是被傷好了就不好了。雲雀的招式向來都是以實用為標準的,不管是多少人在他看來都是弱的不行的臉草食動物都不如的草食動物,這些只是給他塞牙縫的。
只能說剛剛沢田的那一聲實在是太過於響亮了,還在尋找沢田的白石以及里包恩聽見她的聲音連忙向大概的位置飛去,里包恩半空中從上面跳下來穩穩地落在了一個被雲雀打到的人身上。他看著雲雀十分親切的打招呼,“ciao。”
雲雀一柺子把想要撲上來的人抽倒在地,然後帶著點點笑意的和里包恩問好,“ciao,小嬰兒。”
能夠讓雲雀恭彌感興趣的除了六道骸之外,大概現在也就只有這個很厲害的嬰兒了,平時對里包恩他都能夠算得上是和顏悅色的。里包恩轉頭看了一眼坐在地上的沢田,心中嘆氣這麼倒黴的時候他都能夠遇上,也算是不幸了。而這個時候白石也來到了戰圈之中,她之前穿著沢田的身體和雲雀有過接觸,雖然被揍過單對於這個人卻談不上什麼害怕。
於是白石竟然笑眯眯的和雲雀打招呼,“雲雀君,好巧。”
聽到白石的話沢田吸了一口涼氣,他明顯的看見雲雀的臉黑了幾分。他小聲的喂喂了兩聲,想要吸引白石的注意,白石也確實是走了過來,彎下腰衝他伸出了手,“抱歉,我來晚了。”
“不要招惹雲雀學長啊,他很恐怖的。”
白石根本沒有在意沢田的話,她伸出帶著手套的手撫摸上了沢田的臉頰,在哪裡有一個紅色的巴掌印,一看就知道是被打了。沢田也摸摸自己的臉頰,他看著白石的表情似乎變得危險,就連額頭上的橙色火焰似乎也更加的明亮,沢田還以為白石是在意了她的身體被打的事情,馬上道歉,“對不起,我並不是故意……”
“還疼嗎?”白石打斷了他的話。
“還好。”沢田傻乎乎的張嘴就回答了白石的問題,一點都沒有懷疑這句話其實多麼的曖昧。
白石拍拍沢田的頭,低聲地說道:“去里包恩先生的身邊。”
然後她轉身看著那些困獸之鬥的歹徒眯起了自己的眼睛,裡巴恩從白石的臉上看到了怒火,他心說要不是他知道這個人是白石麗,他一定會認為是護短髮作了的沢田呢,不是樣子而是靈魂在這一刻竟然十分的相像。
“草食動物,那是我的獵物。”
雲雀深深的有一種自己的獵物被窺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