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了起來。
“這個任務就是改造cih病毒,去破壞南州一高的電腦。”顧狼說道。
“南州一高機房沒有連線網際網路,你是怎麼把病毒放進去的?”肖遠問道。
“我只負責改造病毒,但是不負責投毒,投毒另有人去做,其實,一開始我並不知道這個病毒是要用來破壞南州一高的電腦的,是後來,對方又來和我聯絡,說我的病毒被人破解了,當時我記得對方有些氣急敗壞,說話說漏了嘴,才提到了南州一高和你的名字,直到那時,我才知道,原來我寫的病毒是要去破壞南州一高的機房電腦的,同時也有些不服氣,於是又編寫了一個更加複雜的病毒,交給了對方。”
“那封戰書就是那個時候寫進去的?”肖遠問道。
“是的,當時我想了,既然你能修復cih病毒對主機板bios的破壞,如果能發現我的那個遊戲,即使我破壞了更多的電腦,你也是能夠修復的,希望你不要介意。”顧狼點點頭說道。
“你設計的那個遊戲真變態,弄得我手差點兒抽了筋,這些我都知道了,你說說你把我叫來,究竟想要幹什麼吧?”肖遠覺得對方已經把事情講的差不錯了,於是再次把話題拉了回來。
“主要是我的弟弟,我這次被抓,恐怕沒有十天半個月,從這裡出不去了,我很擔心我的弟弟,擔心他沒人照顧,所以,我想拜託你,請你幫忙找人照顧一下我的弟弟,我顧狼感激不盡。”顧狼抬起頭,看著肖遠的眼睛,誠懇的請求道。
“顧狼,這件事情你應該去拜託警方的?”肖遠苦笑一聲說道,同時也有些奇怪,顧狼為什麼會把這樣重要的一件事情拜託給自己這樣一個素未謀面之人。
“我不信任警方,肖遠,我之所以找你,是因為你師傅,昨天和他的談話中,我知道,他是個極富正義感,嫉惡如仇之人,而你能被你師傅看上,收為徒弟,也一定是個好人,所以,我才想到要拜託你這件事情,肖遠,我懇請你,答應我好嗎?”顧狼再次懇求道。
肖遠摸了摸鼻子,想不到自己昨天憤青般的一番發洩,竟給顧狼留下了這樣一個印象,同時也給自己找來這樣一個麻煩。
“我可以拒絕嗎?”肖遠問道。
“當然可以,因為我沒有任何權力去要求你為我做任何事情。”顧狼聽到肖遠如此問,頭再次垂了下去,低沉著聲音說道。
“顧狼,你弟弟換腎,還需要多少錢?”肖遠沉吟片刻,沉聲問道。
“還差八萬塊。”顧狼沮喪的說道,說完似乎意識到了什麼,突然抬起了頭,兩眼放光看著肖遠,激動的問道,“肖遠,你為什麼問這個問題?”
“我想,如果我借給你八萬,把你弟弟換腎的手術費交齊了,你出來後還會不會去做一個黑帽子?”肖遠問道,所謂黑帽子,是指利用駭客技術到處入侵破壞的人,也就是所謂的駭客。
“你真的要借我錢?”顧狼難以置信的問道,或許是經歷了太多的世態炎涼,他實難相信肖遠會主動提出借錢給他。
“我師傅說過,這個世界上真正還在把純粹的駭客精神當信仰的人越來越少了,所以,我只是不想親眼看到一個這樣的人因為生活所迫而丟掉自己的信仰。”肖遠說出了自己最終決定幫助顧狼的原因,然後看著對方越來越激動的面孔,已經逐漸被淚水蒙上的眼睛,淡淡問道,“我只有一個希望,如果我幫了你,希望你能重新成為一名自由的駭客,而不是給自己戴上一頂黑帽子,成為一名四處破壞的駭客。”
“謝謝,謝謝,謝謝……”顧狼有些語無倫次,一連說了三個謝謝,然後嘴唇哆哆嗦嗦說不出話來,眼淚再也忍不住,奪眶而出,順著消瘦的臉頰流了下來。
“你穩定一下情緒再說,我需要的是這個世界上多一個真正的駭客,而不是一個只會說謝謝的可憐蟲。”肖遠擺擺手說道。
“肖遠,我顧狼從這裡出去,等給弟弟治好病,這條命就是你的了,以後你就是讓我馬上死掉,我都不會皺一下眉頭。”顧狼再次激動的說道。
“顧狼,我要你的命幹什麼,駭客最基本的內涵是什麼,你忘了嗎,自由,興趣和共享,如果你把命賣給了我,失去了基本的自由,還是一名真正的駭客嗎?”肖遠斷然拒絕了顧狼的說法,大聲說道。
“是,我說錯了,肖遠,你放心,我一定不會辜負你和你師傅的希望,一定會做一個真正的駭客。”顧狼連忙改口說道。
“好吧,就這樣吧,你把你弟弟的情況給我說一下,我出去後好去安排,另外,我希望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