百萬金幣就依了他算了。
布魯塞國的軍務大臣更是在私下裡說:“乾脆就送上一百萬金幣給這位大統領拉倒。我想他們的皇帝都表了那個態,這位大統領難道還能抗逆皇帝的意思,悍然入侵我國不成?!”
其實老總管對陳宇之所以一回來,就要對布魯塞國用兵也是心知肚明。所以昨晚也只是表示了一下陳宇這樣做在皇帝那邊的不好影響。說過之後,晚上睡在床上,更是想了個透徹,縱觀陳宇的心性,輕饒布魯塞國已是決不可能的事,何況布魯塞國竟然愚蠢到放著正主不來賠罪道歉,背地裡卻在泊羅國的國都大肆活動,也不知布魯塞國的皇帝與大臣們是怎麼想的。不過老總管後來又想轉,若自己是布魯塞國的臣子,只怕也難以知道陳宇這今年青的,剛剛上任的北線邊防軍大統領有多麼地可怕,何況布魯塞國沒有哪位大臣與陳宇有私交。諸多原因讓布魯塞國失去了在第一時間內,與陳宇溝通接洽的機會。他們也更沒有想到,這個泊羅國北線邊防軍大統領,發動戰爭利器,根本不需要準備時間,在率兵回國之後掉頭就殺向布魯塞國……
在堅冰堡壘軍團清晨于格勒馬出發之時,火煉與狼魂要塞的兩大軍團,也由兩位軍團長親自帶兵,各領二萬人馬在昨晚之即已是動身前來與陳宇匯合。
現在不論是埃爾維斯還是蘭塔、伊格納次都大是嚐到了與大統領一起出徵的甜頭。阿爾美尼之行後,三位軍團也都是暴富流油,個全身家倍增,分到的財寶珍玩不計其數。總之,按照陳宇的話來說,凡是隨他一起出徵的將領與士兵,只要有好處,大家一起分享,決不讓任何人落空。因此從將領到士兵,聽說又要對布魯塞國出兵,當場就心裡樂開了花。但同時那些跟著陳宇打過兩次仗後的將領與士兵,也品味出了統領大人地狠,對別人狠的同時,對自己也狠。那樣一種無聲的影響力,使得軍隊也首先從內心開始向著一種嚴於對己的冶軍方向發展。這也是在埃德加撞到堅冰堡壘軍團第三大隊出城之時,感觸到的那種說不出的軍隊之魂,那是一種形式上的教條冶軍方式無法能達到的境界。
而現在馬車中的埃德加又再次感覺到了那種鋼流般的行軍氣氛。只聽到車窗外一片的車馬之聲,卻少聞人之聲,有的也只是將官的命令聲。
埃德加再次無法想象陳宇,為何能在短短的二個月之內,讓軍隊發生如此的變化?他頌布了非常嚴格的軍律嗎?還是狠下苦功紮實地對這支軍隊進行了一翻整訓,可時間呢,他不需要時間麼?
而且那一種內在的東西,也不是一支二流的軍隊,能在這麼短的時間內能訓練的出來地。
於是,埃德加在開啟車窗簾看了看外面幾眼之後,轉過頭後再次感嘆道:“大人,老頭我真服了,能不能問一聲,你是用什麼方法在如此短的時間裡,把他們變成一支真正的軍隊的?”
陳宇笑了笑,本想打個馬虎眼就過去,但一看埃德加那一臉認真、熱切之情,當下也只得認真道:“我並沒想做什麼,只是給予他們足夠的尊重。在我的信念裡,就算是街頭上地一個乞丐,也是一尊神,只要喚醒他,那麼必然會看到一個不一樣的乞丐在你們面前出現。”
埃德加聽後,越想就越感覺這話極具深意,眼中的光芒也因此越來越亮。忽然他笑呵呵地問道:“那麼,那個乞丐轉變之後,又是會怎樣呢?”
陳宇笑道:“極品乞丐!”
“哈哈……”埃德加不由大笑起來。
當太陽冉冉升起。光明照耀大地的時候。三大軍團兵合一處,頓時六萬大軍像一條綿延的長龍,極具壯觀地出現在那條大道之上。
而最前面竟然就是統帥部。陳宇向來走在隊伍的最前面,已是成了慣例。因此將領們也都有樣學樣地走在士兵的前面,在戰時也衝在士兵的前面。還是應了那句話,上行下效,有什麼樣的統帥,就有什麼樣的部隊。只聽飛馬趕到最前面的兩大軍團長,大聲地高喊:“薩耶雷特軍團軍團長埃爾維斯前來向統領大人報到,我部已經按時到達,請指示。”
“阿爾依軍團……”蘭塔也大聲地說著埃爾維斯同樣的話。
當陳宇掀開車窗簾之時,埃德加的眼睛再次亮了起來。官品如此之高的兩位軍團長,在陳宇面前也表現得如士兵般地聽話,可見這支軍隊上下級之間的管理之森嚴。而一旦長官的每一句話,都成了士兵們習慣性嚴格服從的命令的時候,那麼在戰場之上,軍隊便會像鐵流一樣的,依令而動,而不會因為危險或是死亡的威脅而慌亂。
埃德加只覺此趟之行,在陳宇地身上學到了不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