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秋生一語道破天機,如此精明的一個人,和傳聞中那個大紈絝完全不同。
雲深頓時對張秋生產生了濃厚興趣。
雲深對喬士誠說道:“我同意和張秋生見面。你和他約時間,到時候你跟我一起過去見他。”
“好,我現在就和張秋生的秘書約時間。”
喬士誠離開,雲深把玩著手機。張秋生的精明,出乎她的意料,看來傳聞真的不可信。而且她很有必要派人重新調查張秋生的生平。
雲深給鄭老四去電話,讓鄭老四做一份張秋生的生平資料給他,越詳細越好。
鄭老四滿口答應,照例是要收費的。
雲深笑了笑,說道:“鄭四哥,價錢不是問題。關鍵資料要真實可靠。市面上那些傳聞,你就不要拿來糊弄我。”
鄭老四尷尬的笑起來,“雲小友,你的要求有難度啊。別看張秋生是個大紈絝,可他的身份擺在那裡,結交的人非富即貴,層面極高,我根本接觸不到。要拿到詳實的資料,難度真的非同一般。”
雲深挑眉一笑,直接問道:“多少錢?鄭四哥開價吧。”
鄭老四不好意思地笑了笑,然後乾脆說道:“四倍。只要在原價上面加四倍,我就是拼著得罪張秋生的風險,也要給雲小友一份詳實的資料。”
鄭老四還真是獅子大開口。
不過雲深懶得和鄭老四討價還價,她極為乾脆地答應下來,“好,就按照你說的價錢。明天晚上八點之前,我要看到最詳實的資料。如果資料不符合我的要求,鄭四哥,到時候你可別怪我不給你面子。”
“一定,一定。雲小友,不,雲總的要求我絕對不打折扣的完成。”
第二天晚上八點,鄭老四準時將資料送到酒店。
鄭老四親自來送資料,打算藉此機會同雲深見個面。他和雲深做了這麼多生意,卻一直沒有見過面,他真的非常好奇雲深的身份。
尤其是三川製藥這攤亂子,讓鄭老四對雲深佩服不已,心裡頭對雲深產生了諸多猜測。
鄭老四被請進會客間,此時雲深已經看完了鄭老四送來的資料。
雲深坐在辦公桌後面,面帶微笑地看著鄭老四,“鄭四哥請坐。你送來的資料很詳實,我很滿意。一會有人會將錢打入你的賬戶。”
“錢的事情都是小事。你就是雲總?和我通話的人一直是你?”鄭老四一臉驚疑不定地看著雲深。
雲深含笑點頭,“正是我。鄭四哥難道聽不出我的聲音?”
鄭老四連連搖頭,感慨道:“之前通電話,就覺著雲總年輕。如今見了面,才知道雲總比我想象得更為年輕。雲總真是年輕有為啊。”
鄭老四四十來歲的年紀,面對雲深,突然感覺到心虛。
雲深如此年輕,看樣子還不到二十歲,一出手就是如此大的大手筆,實在是讓人驚歎。
鄭老四突然想起中州雲家,帝國六大家族之一。難不成雲深是中州雲家的繼承人?
鄭老四越看雲深,越覺著雲深是中州雲家的人,那雲深的背景可就大了去。區區一個陸家,還入不了雲家的眼。也就難怪,雲深從始至終都沒有將陸家放在眼裡。
鄭老四認定了雲深的背景,和雲深說起話,越發小心謹慎。
雲深完全不知道,鄭老四偷偷給她安排了一個牛逼得不行的背景。見鄭老四說話謙虛謹慎,雲深暗自點頭。做訊息販子,謙虛謹慎是基本素質。
鄭老四沒敢在酒店離多做停留,生怕打攪了雲深休息的時間。談完公事後,鄭老四就起身告辭。
雲深讓喬士誠送鄭老四出門。
過了一會,喬士誠返回,問道:“雲總,這個鄭老四可信嗎?”
雲深說道:“做他這一行的,口碑很重要。你不用擔心他給我們假訊息。你和張秋生那邊約的什麼時間?”
“明天上午十點。”
雲深算了算時間,說道:“今晚你讓大家辛苦一下,根據鄭老四送來的這份資料,對張秋生以及其他股東做一個分析報告。明天早上九點之前交給我。能辦到嗎?”
喬士誠點頭,“雲總放心,你交代的事情肯定辦好。”
……
離十點還差十分鐘的時候,雲深帶著喬士誠來到張氏公館。
張氏公館位於喧囂的市中心,鬧中取靜。由一條幽靜的小巷進去,裡面建築成群,分前庭後院,還帶前後花園,外加一個小型高爾夫球場。
雲深和喬士誠下了車,被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