祝憐因病去世,現在祝傷下落不明,也不清楚這裡面是不是有什麼內情。至於祝傷這個人,調查到的訊息說他性子急躁,急功近利,而且狂妄膽大。這倒是符合他之前做的那些事。”
雲深皺眉想了想,問道:“祝州長,有沒有調查到祝傷和巫海是怎麼認識的?”
胡方知點頭,“調查到了。祝傷小時候就認識巫海。後來祝憐失蹤,祝傷經常前往巫氏一族。一來二去,祝傷和巫海就熟悉起來。據說近一年,兩個人走得很近。”
雲深還是有很多疑問,“胡州長,祝傷身為胡家血脈,他完全可以直接上門認親。我相信,胡州長就算不認他,也會安頓好他的生活。可祝傷卻沒這麼做,他先是取胡仁的性命,失敗後才上門認親。胡州長,你有想過這裡面的原因嗎?”
胡方知臉色難看,“正如雲大夫所說,就算我不認他,我也會安頓好他的下半輩子,讓他衣食無憂。而他卻心懷怨恨,想要取胡仁的性命,我看他根本從來就沒有想過要認胡家。他要殺胡仁,根本就是在洩憤。”
“洩憤?洩什麼憤?胡家在這之前,根本不知道他這個人,他要怪也怪不到胡家頭上。難不成祝憐對他灌輸了什麼。”
雲深好奇地問道。
胡方知閉上眼睛,表情悔恨,痛苦。
胡方知坦誠地對雲深說道:“不瞞雲大夫,我現在最後悔的事情就是讀大學的時候認識了祝憐,還和她發生了感情糾葛。如今祝傷下落不明,祝憐失蹤,我很擔心祝憐會報復胡家。雲大夫,祝憐隨時都有可能出現。到時候,我能不能請雲大夫還有李道長前往胡家一趟,幫胡家對付祝憐。”
雲深點頭,“可以。胡州長如果見到祝憐,儘量想辦法拖住她。我和師弟會盡快趕到胡家。”
“謝謝,謝謝雲大夫!”胡方知特別的激動。
雲深下了胡方知的車,上了自己的車。
“開車!”
雲深對充當司機的戰壕說道。
戰壕踩著油門,車子很快上了公路,匯入車流中。
不遠處一棟高樓上,祝憐舉著望遠鏡,望著一分院大門口。她旁邊還站著一個黑西裝男子。
祝憐此刻是一個二十來歲的年輕妙齡女子。只是容貌平平,打扮得也很樸素。
祝憐嘴角邊始終掛著笑容,她透過望遠鏡,看著雲深下車,上車。雲深臉上的表情,她都看得清清楚楚的。
祝憐沒有回頭看黑西裝男子,而是直接問道:“我讓你調查的訊息有結果了嗎?”
黑西裝男子微微躬身,“啟稟大師,根據調查,從一分院裡面出來的人除了司機外,一共有三個人。分別是雲深,李思行,孫可。孫可是保鏢,上次車禍據說受了很嚴重的傷。雲深和李思行是師姐弟,雲深修習醫術,秦少的病就是她給治好的。李思行修習道術,人稱李道長。大師的蠱蟲,應該就是被李思行給殺了。”
祝憐問道:“訊息屬實?”
“確認無誤。”
說完,黑西裝男子從隨時攜帶的公文包裡面,拿出一份檔案袋,“大師,雲深和李思行的資料都在這裡面,您要親自過目嗎?”
祝憐沒動,依舊在觀察外面。
黑西裝男子一臉恭敬小心地站在旁邊,手裡還舉著檔案袋,動都沒動一下。
黑西裝男子的心裡,對祝憐十分好奇。眼前這個容貌平平,穿著碎花襯衣,腳踩布鞋,渾身上下透著鄉土氣的年輕女子,真的是傳聞中令人聞風喪膽的祝大師嗎?
傳聞中祝大師好幾十歲,眼前這個人,怎麼看,最多也就二十出頭。
黑西裝男子心中有很多疑問,但是他很識趣。他只做自己該做的事,說該說的話,別的事情半句不打聽,眼睛也不亂看。上面看他老實本分,這才將他派到祝憐身邊。
祝憐收起望遠鏡,回頭看著黑西裝男子,眉眼帶著幾分笑意,“你怕我?”
黑西裝男子趕緊低頭,老老實實的點頭,說道:“怕!”
祝憐從黑西裝男子手中接過檔案袋,“告訴你家老闆,我要知道這個叫李思行的所有事情。從小到大,事無鉅細,全部都要打聽清楚。”
“是!”黑西裝男子躬身應下,依舊不看祝憐一眼。
祝憐挑眉一笑,“保持這個態度,我能讓你活久一點。如若不然,上一個就是你的下場。”
黑衣裝男子渾身一哆嗦,“是!”
上一個到祝憐身邊聽候差遣的人,據說問了不該問的問題,最後生不見人,死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