深狐疑地盯著秦宿。
秦宿哼了一聲,似乎是在說,有問題就問。
雲深低頭一笑,“秦將軍,我出車禍的時候,到京州才幾天,也沒接觸什麼人,更不可能得罪誰。唯一的理由就是,我給秦少治病礙了某些人的眼,有人希望我死。
秦將軍,你能不能告訴我,我到底礙了誰的眼?你放心,我不會亂來,我只是想做到心裡有數。以後萬一在某個場合碰到了這位惹不起的主,我也好有個防備。”
秦宿朝馬秘書看去。
馬秘書當即起身,走出了別墅。
秦宿又朝李思行看去,意思很明確,就是想讓李思行也出去。
李思行剛起身,雲深伸手攔住。
雲深對秦宿說道:“秦將軍,這件事情我不會瞞著我師弟。就算我師弟不在這裡,等你走後,我也會把我們的談話內容告訴我師弟。”
秦宿臉色僵硬地說道:“既然這樣,那李道長就留下吧。”
李思行又重新坐回自己的位置。
秦宿對雲深說道:“這個人你的確惹不起,不過你應該沒機會碰到這個人。這個人具體是誰,因為沒有證據,所以我不能告訴你。不過我可以給你一個提示。”
秦宿手指蘸了茶水,直接在桌面上寫下‘皇’。寫完後,也不管雲深有沒有看清楚,秦宿直接將字跡抹去。
雲深和李思行交換了一個眼神。
她沒看錯?
李思行搖頭,沒有看錯。
雲深詫異,盯著秦宿,真的是她想的那樣嗎?要殺她的人可能來自皇室?
皇室的人為什麼希望秦潛死?
秦宿對雲深搖頭,這些問題他都不能回答。這裡面的糾葛,非三言兩語能說清楚。
雲深緊皺眉頭,“秦將軍,我以後還會有危險嗎?這個人還會派人對付我嗎?”
“雲大夫放心,這個人以後不會再針對你。”秦潛肯定地說道。
雲深鬆了一口氣。被皇室的人盯上,真的不是一件美妙的事情。好在,她目前只是一個小蝦米,還沒有重要到讓人時刻惦記的地步。
雲深點點頭,對秦宿說道:“謝謝秦將軍告訴我真相,我都明白了。以後,我會這對這家子人敬而遠之。”
“雲大夫不用太緊張,這次只是意外。”秦宿正兒八經地說道。
雲深嘲諷一笑,沒死人就是意外,死了人就是謀殺。文字遊戲玩的很溜。
雲深沒有和秦宿爭論。有些事情不用爭論,大家心裡頭各自明白就行了。
此時,別墅的門鈴響起。
戰壕開啟門,告訴雲深,秦夫人前來拜訪。
雲深意外,朝秦宿看去。
秦宿皺眉,對戰壕說道:“讓她進來。”
唐妙茹走進別墅,神情激動,“雲大夫,你現在有空,能不能……老秦,你怎麼會在這裡?”
唐妙茹很吃驚,顯然沒料到秦宿會在這裡。
秦宿板著臉,顯得很不高興,“我正和雲大夫談起車禍情況。你怎麼過來了?”
唐妙茹聞言,鬆了一口氣。“我來求雲大夫一點事。”
“什麼事?”秦宿盯著唐妙茹,威嚴十足。
唐妙茹不怕秦宿,她朝雲深看去,說道:“雲大夫,我家秦浩一直喊痛,總懷疑身體裡還有蟲卵沒有清理乾淨。雲大夫,你能不能給秦浩做個治療。就像是給秦潛做的那個治療一樣,吐幾口血,蟲卵全都出來了。”
哈哈!
雲深忍著笑意,正兒八經地問道:“秦夫人,你確定要給秦浩做這個治療?七七四十九口鮮血,這可不是鬧著玩的。做完了這個治療,秦浩下不了床,到時候秦夫人又該來找我,讓我對秦浩的病情負責。”
“不會的。這次我保證不會。”唐妙茹非常肯定地說道。
“荒唐!”秦宿聽不下去了,出聲呵斥唐妙茹,“秦浩那小子根本沒病,整天在那裡又吼又叫,分明是你慣出來的毛病。多抽打他幾次,他就老實了。”
唐妙茹突然爆發起來,“秦宿,秦浩也是你的兒子。你就不能對他耐心一點,多關心他一點。”
“啪!”
秦宿拍著桌子就站了起來,“雲大夫已經說了,秦浩沒病。你還慣著他,讓雲大夫給他治病。唐妙茹,你這是在毀兒子。”
唐妙茹寸步不讓,“秦浩身體上的確沒病,可是他心裡頭有病。心病一樣是病。不讓雲大夫給他治療,他永遠都好不了。就算要吐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