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十年,三十年,甚至兩代人都無法恢復元氣。”
“這麼說,你和胡州長已經做好了最壞的打算。”
胡方隨嘆了一聲,“做最壞的打算,盡最大的努力。如今能做的,也只有這些。”
雲深又問道:“胡先生,知道是誰在背後算計你們胡家嗎?”
胡方隨搖頭,“有幾個值得懷疑的目標,不過沒有證據。具體是誰,現在還不能下結論。”
雲深瞭然點頭。
胡家真的是危在旦夕,一時半會怕是脫不了身。
雲深說道:“胡先生,這些產業我幫你保管。其餘的事情,恕我無能為力。”
“雲總已經幫了我很多,謝謝雲總。我還要趕著回漢州,先告辭。”
雲深讓老喬送胡方隨出門。
老喬送走了胡方隨,之後回到辦公室。
老喬很緊張,“雲總,真的要幫胡家保管這些產業嗎?”
雲深點頭,“你放心,只是幫忙保管,不會有事。”
老喬擔心地說道:“胡家看樣子是要完了,到時候會不會牽連到雲總你身上。”
雲深笑了笑,說道:“胡家未必會完蛋。胡方隨把這些東西交給我保管,只是在做最壞的打算,不代表胡家就真的會完蛋。胡家三代人深耕漢州這麼多年,總會有保命的手段。而且京州這邊一直沒動靜,顯然京州還沒下定決心要不要放棄胡方知。等著吧,說不定胡方知能夠順利度過這次難關。”
胡家能不能度過難關,五五之數。
倒是陸家那邊,在陸言的強烈主張下,陸自明或許是想證明自己的清白,同意解剖屍體,調查江素素的死因。
解剖結果已經出來了,江素素死於心力衰竭。死因正常,沒有任何證據證明江素素是被人謀殺。
法醫結論一出,江素素死亡這件事到此為止。
面對這個結果,陸言只能無奈接受。
陸自明很慶幸,終於能證明自己的清白。
陸語卻在嘀咕,江素素根本沒有心臟病,又怎麼可能心臟衰竭而死。
但是陸語不敢將自己的懷疑說出來。
父死母亡,從今以後陸語只能依靠自己。多一事不如少一事,有些話不用說出來,自己心裡頭清楚就行了。
江素素死了,江素素留在公司裡的人手,全被陸自明找藉口清理出公司。
就連司徒文政也吃了掛落,陸自明沒有以前那樣信任司徒文政。
司徒文政暫時消停下來,不過人依舊在陸氏集團上班。
陸自明穩定了陸氏集團,整個人意氣風發,大有大幹一場的架勢。
雲深這邊事情忙,暫時沒空理會陸氏集團。
就陸自明那個志大才疏的人,不用雲深下黑手,陸自明自己就能把自己玩完。
而且,這次陸自明表面上壓下了反對的聲音,但是遲早會遭受反彈。
等陸自明出問題的時候,雲深再下黑手,保證事半功倍。
嚴天昊從江州飛回京州,親自面見雲深。
嚴天昊三十出頭,留在小平頭,精神抖擻,十分乾練。
見到雲深後,嚴天昊先喝了一大杯水,隨意地擦擦嘴角,然後對雲深說道:“雲總,你猜我查到了什麼?”
雲深有些驚喜,問道:“調查司徒文政有結果了?”
嚴天昊點點頭,“多虧了雲總給我提供的訊息,讓我找到了線索。我按照雲總的要求去調查司譽,結果讓我發現了新的情況。”
嚴天昊從公文包裡面拿出資料,全是照片,還有司譽家族的家譜。
照片是各個時期,司家人的合照
雲深一張一張的翻看照片,司譽很打眼,一眼就能認出他。
嚴天昊在旁邊說道:“雲總,你一定想不到,司徒文政根本不姓司徒。從一開始,我們就搞錯了。難怪怎麼調查都查不出問題。”
“你說司徒文政不姓司徒?”雲深很驚訝,很意外。
嚴天昊翻到司家早期的照片,“雲總,你看這張照片,能不能找出司徒文政?”
照片很老舊,黑白照,即便經過了後期處理,照片上的人物依舊顯得模糊不清。
雲深睜大眼睛,一個個看過去。
如果司徒文政真的出現在這張照片上,那麼司徒文政拍這張照片的時候不會超過二十歲。
雲深盯著照片上的年輕男人看,其中站在角落裡的一個年輕人,看神態同司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