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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部分

種被煙雨朦朧的脆弱。只是還沒待她分辨仔細,那個人已經發現了她。

“你來了。”一如既往的得體的微笑,疏離而強大得令人仰視的氣場。陶沫搖頭,剛才真是錯覺了。

牧久意連夜離開了A市,連暯在輾轉反側一夜未眠後,悲催地發現自己似乎病了。5年前,一場大火毀了他的臉,幸而醫學技術足夠發達,才沒讓他頂著一張有辱市容的臉到處溜達。

但事實卻不僅是如此,大火奪去的還有他日漸薄弱的免疫系統。

儘管病了,但應了的事還是要做到。於是,一大早連暯拖著疲倦的身子回了F市,但他並沒有見到佔屹。在回家的路上,他接到了後者的電話,說是有事正忙,晚些時候過來。

連暯一手扶著額頭,將昏沉沉的腦袋磕在計程車的座椅上,用軟綿綿的聲音輕聲道:“佔佔吶,你玩夠了麼?玩夠了就把我的銀行卡還給我吧。你這麼幼稚,以後會找不到老婆的。”

“……我找不到也會拉著你的!”

“這是愛的宣言麼?”連暯閉著眼,他覺得自己的頭更痛了,“我老早就發覺,你對我圖謀不軌。”發表完這一言論,他立馬結束通話了電話,不給對方反駁的機會。

連暯看不見的地方,握著已經結束通話的手機的佔屹,到了嘴邊的話只能硬生生地吞回去,那個憋悶,只有他自己知道。

作者有話要說:

☆、生病

【他抬頭飲下滿滿一杯酒,低垂的額髮有些凌亂,幾縷髮絲遮住了他的眼。他朝著身邊的人嘟囔著,目光已顯迷離。

“你猜我最討厭誰?”

身邊的人冷靜地陳述著一個事實:“你醉了。”

他撅著嘴,對對方的不回答感到十分不滿,執著地再次問道:“你猜。”

身邊的人無奈地奪過他的酒杯,唯恐他就這個問題不依不撓,只好哄孩子似的回道:“楊謹。”

這個名字一出,他果真不再鬧了,安靜得不像個酒醉的人,劉海遮住了他的眼睛,生出了幾分頹廢感。坐在他身邊的人敏感地感覺到他的情緒變化,擔憂地攬過他的肩,安慰他:

“你累了,去睡吧。”

他整個人卸了力,將頭埋在對方頸窩。

“楊謹那個小賤人都進了連家的門了還不願改姓;說什麼不願忘了以前的日子,矯情!他和他那個白蓮花老媽,在我媽去世才多久,就迫不及待地進了連家,要說不是早惦記著連家,我說什麼都不信!兩個人整天裝模作樣的,看著都讓人反胃,現在好了,沒有我,他們和和□□的才是一家人,我……”

抱著他的人拍了拍他的背,無聲地安慰著:“去我家吧,總不能一直住酒店?”

“不要!”他激動地掙開對方的懷抱,想瞪著對方,但酒醉讓他的世界都在旋轉,怎麼都不能看清對方的眼睛,他皺著眉,伸出雙手抱住眼前人的頭,額頭觸著額頭,瞪視,“不要!”

溫熱的氣息吞吐在自己臉上,被抱著的人心跳漏了幾秒,一時間竟忘了問其原因。長久期待的靠近真的實現,他的呼吸紊亂了,這一刻,他的目光鎖住了他,將所有的都拋在了腦後。

“你臉紅了?”他驚奇地發現了這一幕,笑著想要退後一點看清楚,但一個不穩朝對方倒去,原本就近距離的他們,因為這一失力,他的唇重重地擦過他的唇再劃過臉頰,頭埋入了頸窩。

他抬起頭,在對方驚悸的目光下,笑得眉眼彎彎。

“牧哥,你磕到我的牙了!”】

牧久意合上手裡的書,稍一側頭就對上那道看了自己很久的目光,也看到了對方欲言又止的表情:“想說什麼?”

“我看你看書看得認真,實在是不想打擾你。”連暯表達完不怎麼真誠的歉意,這才問了自己想問的話,“現在什麼時候了?”

“我以為你想問你為什麼會在這兒。”

連暯一臉不可置信:“你是在質疑我的智商嗎?我倒在自家門口,一覺醒來在你家,雖然其中過程我沒有親眼看到,但這前後串聯,這很明顯的事情啊,我不覺得我還需要問才能知道,以正常人的智商都不需要。”

牧久意沉默了兩秒,也意識到這是一個不需要問的問題,於是用轉移話題來掩飾:“你覺得好些了?”

原本一句普通的關懷,因為說的人不同,連暯也聽出了其中不一樣的意味,嗯,驅逐的意味。

連暯假裝沒聽到,問他:“現在什麼時候了?”

牧久意對他一而再地問起時間的事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