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貼禁止我進入的貼條吧。”連暯笑道,“當然你也可以行使你連家繼承人的身份,迫使這家餐廳這麼做。”
楊謹:“……”連氏是正經商人,不是黑社會!
楊謹:“我不和你說話,我要進去了。”
“哦,請進。”連暯側身,做了個“請”的姿勢。
楊謹不再理他,加快了腳步往裡面走,只是剛走到門口他就又停了下來,因為他看到了一個人,一個他沒見過面但不陌生的人。
“你怎麼才來啊?”殷音向連暯抱怨著,因為她的注意力一直在連暯身上,所以她沒有注意到和她擦身而過的楊謹。
“……”楊謹呆立在原地。
現在什麼情況?
曾經陰了他一把的前相親物件和他的“宿仇”看上去關係不錯?
他自覺似乎窺探到了什麼。
一想到這兒,他面容扭曲地走到連暯面前,怒道:“之前是你策劃的?”
連暯掃他一眼,波瀾不驚地笑道:“我喜歡策劃這個詞。”
“你……”楊謹為他的關注點錯誤一時語噎。
殷音這才注意到楊謹,也小小地驚訝了下:“呀,真巧,在這兒碰上了!”
楊謹將矛頭轉向現場的唯一女性:“之前的事兒是你聯合他乾的?”
殷音的目光在楊、連兩人之間流轉,似乎也明白了點什麼。當初連暯向她說的是,他和楊謹是朋友,但現在看來並不像。
“你說!”楊謹見她不說話,提高了聲音。
殷音狡黠地笑了笑:“你說什麼呢?我和連暯昨天才認識,因為一見鍾情所以在一起了。”
“你以為我信?”
“那是你的事。”連暯手搭上殷音的肩頭,“我們走吧。”
殷音:“好。”
被無視的楊謹覺得自己都快氣炸了:“你們……”
“你們在做什麼?”屬於三人外的聲音插了進來。
三人朝著聲音的主人看去,都有點驚訝。
真巧!
作者有話要說:
☆、混亂
幾人裡面最驚訝的還是要屬楊謹,確切地說,他不是驚訝而是驚怒,驚訝中帶著微妙的憤怒,這點又和見到殷音時給他的感受不一樣。不一樣的原因:
殷音只是她的相親物件,他沒見過她所以對她沒啥感覺——當然見了面也不會有感覺,但是這個人就不一樣了,他當初對他甚有好感,現在看來這人對他的好只是虛幻,這種被欺騙的感覺讓他更覺受傷。
楊謹現在的驚怒都是建立在一個基礎之上,那就是他自認為的這人與殷音一樣都是被連暯驅使的。
但是,被懷疑的人也有與他想法不同的解釋。
鄒知嘴角噙著淡淡的微笑,有對見到楊謹的驚喜,也有對見到殷音的疑惑。唯獨地對連暯無感,就像他們真的只是陌生人一樣。
“你們在做什麼?”
楊謹沉默。他憤怒於這個人曾經的所作所為,但不知出於什麼原因,他並沒有像對殷音一樣大喊大叫。或許是那尚未來得及清除的那麼點微末的好感在作祟,誰知道呢?
鄒知見此,他的目光濾過連暯落到他身邊的殷音身上,詢問她:“發生什麼事了?”
殷音只覺這場戲越來越混亂,也越來越有趣了。只是她有點不明白她在這場戲裡扮演的是個什麼角色。
“沒,遇上了所以敘敘舊罷了。”
“是嗎?”鄒知微皺了下眉頭,似乎對她的話有所懷疑。也確實需要懷疑的,因為在他看來,現在的氣氛一點也不像敘舊該有的氛圍。
對於鄒知的表現,連暯也是有點驚訝的,在所有人都或多或少對那次相親事件存了那麼點疑慮時,作為毀掉相親的始作俑者,他是最清楚的。也正是因為清楚,所以他更是驚訝。
因為沒有人比他更清楚,鄒知與殷音沒有絲毫關係。
但現在的局面是,鄒知表現得真和他劇本里的身份一樣,是殷音的朋友,倒是對他這個熟人變成了陌生人。
有趣。
對於有趣的事,連暯從來不會拒絕,所以在想明白了後,他也找回了自己的位置。於是,他對著殷音問道:
“你和他認識?”這裡的他是指鄒知。
殷音這才恍然,原來她與他“認識”。
“是啊。”殷音似笑非笑地看了連暯一眼,沒有點破。
鄒知也補充道:“我們是朋友。你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