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這是要挾寡人嗎?”嬴政高挑起眉冷冷的問。這秦國雖少他一人,他照樣可以擔此國之主,但如若真少了他,他這君王可能會非常的忙,而且百官中必定會出現不小的動盪。
“臣不敢,只是臣已許久不曾回師看望老師,想借此事分了陛下的憂。”
“李斯你口口聲聲說要分寡人憂,不知道你如何能分。”把那沒有溫度冰冷的右手放到腿上,嬴政緩下了語氣。
“臣聞言荊軻之傳人,琴小姐現正在儒家擔任畫師先生一職。”
“那又如何?”已決定不再管她之事的君王,早已不曾關心她的去處。“李斯,你是那的學生,現在她到是在那當起了先生,寡人倒是想知道是她太有才了,還是儒家的先生是誰都可以擔任的?”
“是臣無能,能擔任儒家先生必是不凡之人。”知曉這位君王故意這麼問是想為難自己,李斯便直言講出了他想講之話。
“你乃寡人之生先,那寡人豈不是也無能了?”嬴政看著下面的人,狀似為難的皺起眉。
“臣該死。”李斯聞言“唰”的一下,跪在地上。
“丞相你可不能死,你死了寡人會難過的。”位上之君王顯然是不想就這麼放過他。
“……”李斯跪在地上緘默,等待這君王發洩完怒火。誰讓自己踩到地雷了呢?唉。
“下去吧,寡人的事還是自己處理,無須愛卿分憂。”嬴政擺擺手,左手又拿起前面攤開的竹簡開始批閱政事,不再理會地下之人。
“陛下乃是這天下之主,天下之事之物之人都理當屬於陛下。”李斯沒有起身,而是直起腰拱手講道。“更何況是一區區小女子。”
“可這天下現還不屬於寡人。”嬴政抬頭銳利的黑眸看著下面之人冷冷的講。
“遲早會的不是嗎?現在陛下不過是早一些拿回屬於自己的東西。”這位君王是自已一手教出來的,也是自己看著他如何一步一步成長起來的,如今見他這樣,他也希望能如上官僚所講的,在他站在高處時還有人能伴他左右。
“李斯,你應該知道寡人曾說過的弱點。”
“她現在已不再是陛下的弱點,就算是,陛下也會懂得控制不是嗎?”荊軻之傳人,不僅武功之高,而且現在天下各路英雄幾乎已她為中心,如果她有此心定能帶動武林所有江湖人士,一但她成為武林盟主,想必對大秦會有一定的威脅,這才是他為何主動講出要把她帶回宮中的原因。
“陛下,可否准許臣回門幾日。”話題一轉,李斯突然重提此事。
“準。寡人早就想見一見李愛卿的老師荀老生了,便趁此機會前去拜訪一下吧。”嬴政站起身平靜的講道。
“謝陛下。”李斯一震,低頭應道。君王離開自己的國家,只為去接一女子?不過她可不同一般的女子,這位君王親自前往必定更容易些。
“退下吧。”
“諾。”李斯拱手起身,退至門口才直起身,離開御書房。希望她能是站在這位君王背後的良人。走出庭院,一輪明月早已當空,李斯抬頭看了下月色束手而嘆。這麼做無疑是在冒險,如果那個琴姑娘有心復仇,以她之武功再把也放到陛下身邊……罷了,已陛下現在這自虐的情形,如今也只能走一步算一步了。
“陛下,是否要傳膳?”前些日子這位陛下可都是快早朝時才入寢的,所以李總管一見這位君王出來以為是要傳夜宵。
“不必,回寢宮。”嬴政平靜的說著走出房門,朝夜色走去。
“諾……”那政事不看了麼?李總管很想這麼問,但最後還是跟在君王身後。就說了請李斯大人來一定行,畢竟曾是陛下的老師。站在君臨宮門外,李總管大大的鬆了口氣。
秦王政20年五月中旬。
“琴先生,掌門人請先生去一趟練功房。”
“嗯。”
“不知道掌門人要我去有何事?”走在綠意春生的走廊上,殤琴看著彎彎曲曲長廊問旁邊的小侍童。
“掌門人正在教學子們學習防身術,學生們一至要請先生前去,說是想與先生討教幾招。”小童低著頭恭敬的說明來意。
“嗯……”點頭,自己一事在這齊魯之地以鬧得沸沸揚揚,已自己武功與傳言他們當然是想見識一下,而且恐怕儒家簡單的防身術早已滿足不了他們的吧!他們這群雖是儒家學生,但心高氣盛一詞以是每個年輕後生都所具備的,只是他們更懂得如何壓制自己而已,現在如果有一人起頭他們定是群起而說之,身為掌門的伏念會請自己去也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