境玄修能勝過聖境初期甚至是中期她都能接受,畢竟,就算是同一個境界,其實力相差雲泥之別也是比比皆是,但是說一個帝境玄修能勝過聖境後期,這就有些難以接受了,聖境中期與後期,六級與七級,這是一條成神三坎的第一道坎,一旦跨過這道坎,實力會有質的飛躍,所以,她很難相信楚南的實力會勝過宗政暮雪,而且宗政暮雪顯然在同境界中也是屬於拔尖的存在。
而就在這時,宗政暮雪輕飄飄的一拍,這青衣弟子頓時慘叫一聲,身體重重跌落在地,他掙扎著爬起來,臉色蒼白的嚇人。
“你……你們會付出代價的。”這青衣弟子感覺到這麼多雙眼睛的注視,心中屈辱不已,他吼出這一句,就要帶人離開。
但此時,天邊一道金焰直射而來,化為一艘金色的飛船,這飛船絕非那種普通玄力飛船,這分明就是一件玄器,飛船上站著五個金衣弟子,三男二女,面色冷峻。
那青衣弟子卻是感覺見到了親人一般,大叫道:“五位執法堂師兄,你們來得正好,這下界紫月書院的混蛋蔑視我們烈陽宗,一出手就廢了我們一個紅衣弟子,我欲與之理論,卻也被擊傷。”
楚南與宗政暮雪幾人對視一眼,皆看出了對方眼中的凝重,這五個烈陽宗執法堂弟子,氣息十分恐怖。
“把他們抓起來,押往魔心殿。”為首的金衣弟子臉沉似水,低聲喝道。
“是,隊長。”身為四名執法堂弟子跳下,但令人驚訝的是,他們直接將這青衣弟子與十幾名紅衣弟子扔到了飛船上。
“諸位師兄師姐,你們是不是弄錯了……”青衣弟子顫聲叫道,但卻無人理會他。
那為首的執法堂弟子目光掃向了楚南一行人,淡淡道:“很抱歉,讓諸位受驚了,我們烈陽宗絕非顛倒黑白是非的宗門,這些人違反宗門規矩,一定會受到嚴懲。”
“怎麼個嚴懲法?”楚南冷不丁的問道。
這為首的執法堂弟子目光一眯,望了過來。
突然間,這執法堂弟子一掌拍在那青衣弟子小腹上,頓時,將他玄脈絞碎。
這青衣弟子哇哇吐著血,萎靡癱倒,目光卻是不敢置信。
“先略施懲戒,可還滿意?”這執法堂弟子問。
楚南心中卻是冒著寒氣,他其實看得出來,這執法堂弟子望向自己的目光陰狠中藏著殺意,但卻二話不說廢了同宗弟子,此人絕對不可小覷。
“無話可說。”楚南淡淡道。
這執法堂弟子深深看了楚南一眼,驅動飛船化為一道金光飛離。
“有些詭異啊,我能感覺到他的殺意,但他為了平息事件,下手倒也狠。”宗政暮雪道。
“他的殺意主要針對我,但估計不是因為一開始我廢了那紅衣弟子,但我與浮玉煌界此前是一點瓜葛都沒有,那麼只有一個原因了。”楚南道。
“你在破虛領下殺的那個祁家子弟?”東方鈴鐺道。
“只有這個原因了。”楚南點頭。
……
在岩漿之海一座高聳的山峰頂上,那個金衣執法堂弟子恭敬的站在一個紫衣弟子身後。
“少主恕罪,此事鬧大,我們烈陽宗就無法收場,所以,我廢了那個成事不足,敗事有餘的小子。”這執法堂弟子低著頭,與之前在眾人面前的姿態完全是兩個極端。
“你處理的很好,何罪之有?那個楚南,怎麼樣?”紫衣弟子問道。
“看不透。”執法堂弟子想了想,說道。
“你都看不透,那一定不簡單了,難怪敢殺我祁家子弟。”紫衣弟子語氣雖然淡然,但那煞氣,卻是讓他身後的執法堂弟子冷汗淋漓。
紫衣弟子轉過頭,露出一張稜角分明的臉龐,他的額頭上有一道極深的橫紋,隱隱帶著血光。
他就是祁家祁玉堂,被殺掉的是他的胞弟祁玉山。
祁玉堂是烈陽宗十八紫衣弟子中的其中一個,烈陽宗紫衣弟子只有十八個,每一個都是令人仰戶的存在。
“現在怎麼辦,請少主指示。”這執法堂弟子恭敬問。
“論天大會三界六地都來參加,一些小手段上不了檯面,反而會招來不滿,等論天試煉大會開啟吧,有的是機會收拾他。”祁玉堂冷聲道。
“少主英明。”這執法堂弟子大拍馬屁。
但是,這一起風波卻並沒有就此消散,卻以而有愈演愈烈的趨勢。
當時看到全過程的有不少人,烈陽宗弟子向來心高氣傲,無論是不是己方做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