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把他們兩個殺了嗎?再說了,我說我不知道我爸又跟她在一起了,不過我想你們應該不會相信,你們還能找到什麼更牽強的證據嗎?”
“你認識唐宋嗎?”一直沉著臉的那個警官終於開口了,見裴泠泠有些茫然,他補充道,“仁和醫院急救科的醫生,當時你父親送到醫院就是他接手的。”
“然後呢?”裴泠泠隱約感覺到有什麼不好。
“你讓他從你父親身上取了一塊肋骨,再從魏春梅身上取了一塊,你在等機會做親子鑑定,給你那個所謂的‘弟弟’,魏映延。你口口聲聲說你父親並沒有掌握裴氏的大權,他沒有裴氏的繼承權,這麼多年一直都是領工資,分紅在你媽那裡,就算要繼承,第一順位繼承人應該是你媽媽,跟魏春梅母子無關,那你費盡心機,想要弄清楚魏映延的身份,是幹什麼?”
她當然不可能說出來。
裴泠泠吸了口氣,說道,“我想要弄清楚,他究竟跟我有沒有關係。”
“然後?”
“還有什麼然後?”裴泠泠笑了,“難不成我還能讓人把他解決了?不過是想辦法防著他,讓我裴家的錢一分都落不到他身上。我說,二位公務員,”她臉上露出幾分揶揄,“像我這樣的家庭,爭起家產來手段多到目不暇接,你們可能一輩子都想不到。就算只有那麼九牛幾毛,對平常人來講,也是一筆鉅款。”她就差直接說公務員工資低了,“可我一分錢都不想給他。”
被個富三代鄙視了一番的兩位警官不禁黑了黑臉,那個副隊長端著他那副四平八穩的面孔說道,“裴女士,你可能還不知道,唐宋已經交代了,在這兒之前,他給你拿了瓶藥,抗抑鬱的,你說你自己最近抑鬱得不行,但是又不想去看專門的醫生,怕讓人看到,引起事端,你直接讓他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