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多新奇的玩法,直到一年之後,女兒察覺到自己懷【猹】孕。雕塑家知道這件事情之後,很開心,拉著女兒玩起了新的花樣。
女兒早就不會掙扎反抗,所以她死了,被親生父親溺死在一盆水裡。
雕塑家傷心欲絕,接下來的一段時間裡,直到女兒的屍體散發出惡臭,他都在奸【猹】屍。飄在半空中,死去的女兒感到一陣噁心,看著兩具肉體交【猹】合的部位,她幾乎要嘔吐出來。
靈體是不會嘔吐的。在她的屍體被雕塑家丟在河裡,被警察發現,雕塑家撲在腐爛的身體上哭得撕心裂肺的時候,原本該去投胎轉世的女孩子開始怨恨這個世界。所以她頭也不回的離開了警局,想要去轉世,路上卻被一個陰陽師抓【猹】住了。女孩很害怕,她不知道陰陽師要對她做什麼。
陰陽師把她帶回雕塑家身邊,把她強行按在了一具人偶體內。
女孩成了兇靈。
半年後,原本的人偶被雕塑家砸碎了。兇靈很開心,以為終於可以自由了,卻不料當年那個陰陽師又一次出現在她的面前,把她按進一個全新的人偶身體裡。
“普通的人偶是承受不了兇靈的怨恨的,差不多半年就會破裂。”蘭書接到,“有很多個Amber吧?碎了這個,換下一個。”
“嗯。”人偶僵硬的上下移動頭部,是在點頭。
直司已經目瞪口呆了,他已經知道面前的人偶究竟是誰,沒想到一之瀨雅人竟然是這樣一個道貌岸然的偽君子。他不禁握緊了拳頭。
“我講了我的故事,你的呢?”人偶毫無感情的聲音響起,“白髮的妖魔,你的故事是什麼?”
“看起來我比你慘一點。”蘭書苦澀的笑笑,“你去轉世的時候,會在地府見到兩位無常,向他們詢問吧,那兩個八卦狂比我自己都清楚我的事。過來。”蘭書招了招手,示意人偶湊近一點。
人偶慢吞吞的站起身,走上前來。
直司一把把蘭書摟在了懷裡,蘭書也沒有像往常一樣當場炸毛。直司知道,一向看起來十分強大的妖怪累了。
蘭書伸手覆上人偶的額頭,催動力量,只見人偶身上慢慢溢位黑色的氣息,這些黑氣狼狽的逃竄,直司不禁想起了之前害他出了大丑的座敷童子煉成物。直司不開心的閉上了眼睛。漸漸的,人偶身上的黑氣散了,直司睜眼卻發現屋子裡面不知道什麼時候進來了一黑一白兩個影子。影子逐漸變得清晰,這才看清那是兩個人,一個白髮黑衣,面無表情;另一個黑髮白衣,眉眼帶笑。
人偶碎了。在碎片上浮起的是一個半透明的女孩子,滿臉淚痕。
“不要告訴青龍我的事情。”蘭書朝那兩個人擺了擺手,白衣服的比了個OK手勢,牽起半透明女孩子的手,轉身離去。
直司瞠目結舌的看著這一切,剛剛那兩個是黑白無常?什麼時候出現的?這算不算是給壞靈體超度啊?
“你不問我什麼嗎?”蘭書靠在致死的懷裡,一臉疲憊。古本屋的燈光依舊昏黃,一灘小小的碎瓷片散落在書本上,蘭書拿起一片,湊到鼻前嗅了嗅。
“你想說的時候再說吧。”直司搖頭,把懷中人樓的更近些,“既然琥珀已經去輪迴了,安倍就不會再來找我們的麻煩了吧?”
“沒那麼簡單。”蘭書的目光陡然冷冽起來,小小的碎瓷片被他緊緊握住,扎破了手心的面板,留下血來,“人偶,不只有一個。一之瀨雅人的慾望強的離譜,況且他想要金蘋果,恐怕不是為了復活女兒。”
“那是為了什麼?”直司輕輕撫摸著蘭書潔白的長髮,問道。
蘭書從懷裡抽【猹】出了騰蛇給的委託書,遞給直司。直司疑惑地結果寫滿英文的信件,看著那些英文筆畫如同有了生命一般的在紙上雜亂無章的運動起來。還沒等直司驚撥出聲,那些蝌蚪般的英文字母筆畫就重新排列成了標準的日本語。直司連忙認真讀起來。
……
“安倍正幸瘋了嗎!?”
“直司……”蘭書無力的癱軟在直司懷中,卸去所有力道,銀白的長髮凌【猹】亂的覆蓋在他蒼白的臉上,如羽的睫毛掩藏了妖怪眼中金色的流光,“安倍正幸是個野心家,我們要有大麻煩了。”
15琥珀的迷宮…Chapter 3…
又是一個陽光明媚的早上,六月的東京已經有些悶熱,不過這並不影響嚴謹的當地人每日西裝革履,或是用顏色豔。麗的和服把自己包裹的嚴嚴實實的。都說六月新娘會得到幸福,為了這個好兆頭,直美的婚禮倉促舉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