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媽的!他穿了鎧甲!”不單是墨雷,就連場上的觀眾們也是在同一時間發現了這其中的蹊蹺。
“去死吧!”長青猛然一聲高喝,就在墨雷短暫失明的一瞬間,手中的中等利器猛然劃下。
嗤!墨雷那混亂而充滿了白光的眼中,再次驚現一抹光影,同時便感覺到自己的喉嚨上傳來劇烈的痛。
“不!我不想死!”墨雷用一隻手緊緊的按壓在喉嚨之上,卻根本無法阻止動脈上噴湧出來的鮮血。鮮血自墨雷五指間的縫隙中猛烈的噴發。最後墨雷的身體終於是癱軟下去,跪倒在擂臺之上。
噗!就在墨雷跪倒後的一秒鐘裡,長青也猛然跪倒下去。口中猛然噴出一道鮮血。儘管身穿著鎧甲,硬接那一記雷刃還是重重的創傷了長青的經脈。
這一刻,場中一片安靜。
“白雲觀又贏了?”
安靜的天空中飛掠過一道人影,此人正是流無情說認識的福伯。身為郡承高官的孫福是這次生死對決的公證人。
孫福傲然的飛翔到二人所在的低等擂臺之上。簡單的看了一眼已經死去的墨雷。然後對長青微微的笑了笑,舉起長青的右手臂,對八層樓的所有觀眾高聲道:“生死對決結束,白雲觀長青獲勝!”
轟!臺下再次響起一片譁然,顯然人們雖然是親眼看見長青將墨雷擊殺,但還是很難接受小小白雲觀竟然連續挫敗大宗門風雷閣的事實。
“風雷閣不是挺強的麼?今天怎麼了?”
“這你就不懂了,風雷閣是強,但這不代表他所有弟子都強。”
“看著吧。下一場風雷閣肯定贏。”
各個樓層的人們又開始議論紛紛起來。
格鬥場第六層。雷公狠狠的注視著場下的一切,眼中滿是憤怒的火焰。
砰!雷公再一次將手中的茶碗猛然捏碎。粉末一樣的碎,凝望著孫福的眼中更是充滿了憤恨,怒道:“郡承大人這樣也太過於偏袒了吧!那小子明明是靠一件鎧甲才獲勝了,這樣判很是不公!”
雷公心中雖然對孫福很是怨恨,但卻沒有將這些話大聲說出來,畢竟他也知道,在生死對決中並沒有明確規定雙方不可以穿戴鎧甲等物件。
“雷公,雷靈子已經將墨雷的屍體帶回了閣中,你看、、、、、、”身後一名金丹強者對雷公恭敬的說道。
雷公的眉頭猛然皺緊,喝道:“丟了我風雷閣的臉,還想在我閣中安葬!”
雷公扭過頭來,對那名金丹強者吩咐道:“去,告訴雷靈子,不允許墨雷的屍體埋葬在宗墳中。”
“是!”
“另外告訴雷靈子,讓他去魔獸山脈好好歷練三年,誰讓他教徒無方的。”
“是。”那名金丹強者轉身便離去了。而這時,一旁的風波子則更是憂心忡忡,下一個上場的可就是他的徒弟柴風了,如果柴風輸了,那風雷閣可就是連續敗了三場,到時候雷公一定會雷霆大怒,那自己的命運、、、、、、、
想到這裡,風波子額頭上的冷汗便止不住。
“下面進行決鬥的是白雲觀的觀主遼空,與,風雷閣的弟子柴風!”孫福身體懸浮在半空中,高聲向四面八方的人物宣告著。
這時候一名名身材火爆的禮儀小姐紛紛的走上各個樓層的前臺,手中端著押注器具等事務,對眾大漢們說道:“比賽進行到第三階段,遼空與柴風的賠付比率是一比二十,請大家押好注後離手。”
“嘖嘖,生死比率都已經到了一比二十了!”
一比二十,這意味著壓遼空贏的人如果勝了的話,將會獲得二十倍的利潤,之所以利潤如此大,那是因為大家全都不看好遼空。而若是壓柴風勝,雖然贏得的金錢不會翻二十倍,但好在還有一倍的收入。
“媽的,老子拼了,一萬金幣我全壓遼空!”
“嘿嘿,李大傻,你是真他媽的傻,遼空能贏?沒看見比率都翻到二十倍了麼?”
“我壓柴風,壓五千金幣,另外、、、我在壓遼空五千金幣。”
“我靠,張大算盤你可真他媽會壓,兩個全壓?這樣不等於白玩麼,哈哈哈、、、、、、”人群中發出一聲聲嘲笑。那名叫做張大算盤的人則低著頭,緩緩的回道了自己的座位上,並沒有多說什麼。
“還有人押注的麼?”禮儀小姐露出甜美的笑容,對這群整天生活在刀刃上的汗子們問道。
“如果沒有人想要押注,那我就離開了。”禮儀小姐很是優雅的轉了個身,正準備離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