錯,他的確不是他的對手。
可是,他有的是錢,他用天價請請這麼多人,就不信殺不死他。
晚晴看到絕心猛的轉向方子硯,她看到他眼裡的為難……
十幾年前的恩怨(二)
十幾年前的恩怨(二)
晚晴輕輕抿了下唇,再次看向方子硯,想著,也許他會有什麼解釋,可是……
他沒有解釋,只是輕輕皺眉著,更加用力的摟著他的妻兒。
晚晴轉頭,又或是搖頭,她看向楚年,見他睚眥欲裂的模樣,心中又是一嘆。
可話,卻不能不說。
“這位……楚伯伯。”
既然絕心稱人家師叔了,且不管是什麼關係,她怎麼也算是絕心名義上的妹妹。
“楚伯伯可知道,天草堂,只是一個殺手組織?”
“我知道。”
晚晴又問:“那楚伯伯可知道,殺手是無利不起早,沒有人付錢給他們,他們是決不會出手殺人的?”
“那又如何,他們的手沾了我家人血,我便要他們償命,這又有何錯?”
楚年雖然心情激盪,可腦子卻冷靜的很,決不是晚晴兩句話便可以打動的。
更不會因為晚晴,這個完全不相關的人而放棄父母妻兒的仇。
否則,枉為人子,枉為人夫,枉為人父……他苟活十七年,為的就是報仇……好不容易熬到了這一刻,誰也不能讓他放棄。
“……”晚晴不知道自己該說什麼了。
雖然之前她可以說的那麼理直氣壯,那麼大聲。那是因為,她雖然知道百草堂是殺手組織,可並不十分知道,百草堂的行事風格。
她到是有幸見識過百草堂的兩位殺手,當年,曲嵐惜找的那兩個殺手……太過烏龍又沒有一點殺傷力。
大概就是因為如此,讓她也一直覺得,殺手組織,其實也沒什麼……
可是,聽到楚年的話,她卻覺得有些心虛。
百草堂殺了人家十幾口,連孕婦都不放過……這等慘忍之極的事……如果換了是她,她大概也會不死不休的。
所以,此時此刻她實在開不了口,再替他們說什麼……
她只是默默的看著方子硯,期望他能說什麼。
十幾年前的恩怨(三)
十幾年前的恩怨(三)
她與方子硯不熟,便是與師傅蘇蕭,其實真正相處的時間也並不久。
但是,她總覺得,一個懂得什麼叫愛的人,不會壞到哪裡去。
“不是百草堂做的。”方子硯終於開口了,他的眉頭仍然是緊緊的皺著,聲音卻極堅定。
晚晴心中長長的出了口氣。
微微抬眸,對上絕心看過來的眼神,他的眼裡有著擔心,還有為難。晚晴看了,只是勾了下嘴角,終究沒笑出來,只是一轉首,錯開他的眼。
方子硯雖然開口了,可惜,楚年卻一點兒也不信。
“不是百草堂做的,那麼,這是什麼?”楚年從懷裡掏出一個黑色帕子,猛的一下丟了過來。
晚晴一抬手接了,開啟一看,那是黑色綢緞,帕子上用金線繡了一株不知明的草。
疑惑的望了楚年一眼,將帕子遞到方子硯的面前。
方子硯只是瞄了一眼,立刻點頭,“沒錯,這的確是百草堂的信物。”楚年立刻冷笑起來,大有看你這次怎麼說。
方子硯輕輕搖頭,“但是,百草堂的規矩,任何人出任務,都決不可以帶著信物。”
晚晴又看了一下帕子,“栽贓?”
方子硯沒有開口,可是表情卻是如此說著。
晚晴皺眉,又看向楚年,見他也一愣,可隨即又一臉恨意,“哼,話都是你在說,你以為我會相信麼?再者說……不管是不是你們百草堂出手,總是跟你們百草堂有關……今天,我便殺你以洩恨。”
楚年不再給他們開口的機會,人往後退了幾步,一揮手,“殺了他們。”
晚晴立刻舉劍橫在中間,“怎麼,你們不顧江湖體面了麼?”晚晴心中一時緊張起來,現下還有四十多個人,如果一擁而上……
她可是真是什麼也不敢想。不過,如果真是如此的他,也只能大家拼個你死我活了。
“血蓮姑娘,你還是退到一邊為好,不然,一會兒毒情蔓延,便是怪醫也難救。”
十幾年前的恩怨(四)
十幾年前的恩怨(四)
楚年突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