眾人雙目圓睜,無比震撼又極度興奮地望著眼前那一幕。
***,這哪裡冒出來的倆小妞,長的倒是水靈靈的,怎麼動起手來竟是如此強悍,直接剝光了人家的衣服!
而華子涵顯然也被這一幕震撼的久久回不過神來。
“啊——”
直到華琉璃發出一陣慘絕人寰的悽慘無比的吼叫,華子涵這才意識到發生了什麼。
華子涵飛身而起,身上的長袍同時朝著華琉璃飛去,同一時刻,華子涵手中的利劍直刺宮淺沫。
雪染歌對宮淺沫使了一個眼色,宮淺沫當即會意,抬起華琉璃一丟,猛地砸向了華子涵。
等華子涵將華琉璃的玉體包裹住,再望向人群之時,早已不見雪染歌和宮淺沫的身影。
臉色一沉,華子涵緊緊地攥住了拳頭,怒視了周圍一群看好戲的人,眼底有殺氣溢位。當即,所有的人都停止了談論,華子涵陰沉著臉,趕緊帶著華琉璃離開了現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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朗朗碧空,萬里無雲。
清雅幽靜的小湖邊,兩個少女哈哈大笑,這兩人,儼然正是雪染歌和宮淺沫。
“你不錯啊!”
宮淺沫挑眉,眸含笑意,讚賞地瞧了一眼雪染歌。有趣,她好久沒碰到這麼好玩的人了!
“你也不錯!”
雪染歌眉眼彎彎,笑的暖暖的,除了墨月,好久沒跟人聯手玩過人了,這種感覺最過癮了。
下一秒,雪染歌突然想到了什麼,眼睛直勾勾地盯著宮淺沫瞧,“我能問你件事嗎?”雪染歌想問的是墨月,她懷疑宮淺沫有可能是穿過來的墨月。
宮淺沫點點頭,雖然不知道雪染歌問的是什麼,卻還是示意雪染歌說下去。
恰此時,一抹黑色的人影從天而降。妖邪的俊顏,狂肆的眼神,一身的冷酷,正是前來尋雪染歌的鐘離洛。
“雪染歌!”
男子俊美邪肆的面容有薄怒噴湧而出,他冰冷的桃花眼中一片冷寒之意,連語氣都是那般的寒冷。
宮淺沫好笑地盯著來人,再看了看雪染歌,撲哧一聲便笑了起來,“找你的,要不要幫你解決?”
“滾!”
宮淺沫的話顯然被鍾離洛聽了過去,他俊眉倏地一挑,眼底冷意凝結成冰。
“靠之!敢這麼對老孃說話!”
宮淺沫秀眉一挑,丫的,當老孃是草包?一個跳躍,飛快地朝著鍾離洛踹了過去,那速度,靈動如貓,那氣勢,兇狠若豹。
雪染歌驚,這兩人打起來了可還真不好辦,一瞧就知道這姑娘不是那惡魔的對手,這鐘離洛的武功雪染歌是見識過的,那可真不是蓋的!
果然,宮淺沫的腳還未觸及到鍾離洛時,鍾離洛的身影便詭異地消失在了原地。不等宮淺沫有所反應,鍾離洛便從後面直接朝著宮淺沫打出一掌。
“小心!”
見此,雪染歌怒喝出聲,腦子裡顧不得多想,身子早就已經竄到了宮淺沫身後,一掌抵上鍾離洛那一掌。
鍾離洛正欲收手,卻已經來不及了,直接就擊打在了雪染歌掌上。而同一時刻,宮淺沫已經察覺到了危險的到來,轉身,將內力透過雪染歌傳了過去。
兩道強勁的內力震的雪染歌幾欲窒息,一股粘稠的液體從嘴裡溢位,雪染歌只覺胸腔內五臟翻滾,難受的緊。
她沒有內力!
宮淺沫秀眉緊蹙,也發現了雪染歌的異樣,一顆心頓時就提到了嗓子眼裡。
“撤!”
鍾離洛盯著同樣錯愕的宮淺沫冷喝,看見雪染歌嘴裡的鮮血不停的流出,他的心臟出奇的疼痛,那感覺,就像拿刀子一刀一刀的颳著他的心。
宮淺沫會意,拼內力,她可不怕,只是,雪染歌這小身板承受不了,挑動了一下眉毛,兩人同時將內力撤走。
雪染歌眼前一黑,大腦便一片空白,接著便跌入一個溫暖的懷抱,意識漸漸消失。
“如果她有事,本王定讓你陪葬!”
鍾離洛打橫抱起雪染歌,一個閃身,便已從宮淺沫眼前消失。
本王?
宮淺沫本欲追上去,但一想到哪男子自稱本王,看那神情倒也是真的關心雪染歌,便直接朝太子府奔去,知道他是王爺,也就好辦多了,近日趕來參加選妃大典的他國權貴都住在皇家驛館內,她若是想打聽到雪染歌,那很簡單。
宮淺沫從未遇到過像雪染歌這樣的人,她甚至覺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