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姓沐的,你敢動他們試試!”
一道冷厲的聲音從門外傳來,濃重的殺氣破門而入,房門砰的被撞開。
沐兒正準備砍下去的刀跟著一滯,轉身,挑眉向了染歌,“雪染歌,你竟敢上鬼島!”
染歌眼神一掃滾燙的油鍋,還有安安和小蜻蜓臉上的傷口,渾身殺氣爆射,“姓沐的,你這次真的惹到我了,我你是找死!”
“媽咪,殺了她!”
安安在一旁嘻嘻地笑著,冷眼瞧了眼沐兒,媽咪來了,壞女人,你完蛋了!
“雪染歌,你敢上前試試,我離開把他們炸了!”
沐兒見染歌準備上前,當即怒呵出聲,手中的刀也隨即架在了安安的脖子上。
“是嗎?”
染歌勾唇,笑意譏諷,“五年前我不受你威脅,五年後我依舊不受你威脅,而且,這次,你,必死無疑!”
染歌的話無比的肯定,身上的氣勢強大無比,眉宇間的自信更是無人能及。
沐兒緊握拳頭,憑什麼,憑什麼她總是那麼囂張?
染歌輕揚下巴,唇邊溢位一絲冷笑,彷彿,在一個多麼可笑的人。
憑啥這麼狂,就憑人身懷兩股火焰,就憑人五年來刻苦的練習,現在,沐兒在染歌的眼裡就是跟死人沒什麼區別了。
“雪染歌,或許我不是你的對手,但是,我會拉著你的孩子一起去死!”
沐兒雙眼一紅,一刀對著安安砍去。
“砰——”
就在沐兒的刀快要觸碰到安安的時候,安安身旁漂浮的花瓣瞬間便將沐兒彈了出去。
“姓沐的,這麼急著送死?!”
沐兒撞飛之後,染歌一掌將她吸住,手腕一翻,抓住了她的衣領。
“淺沫,去救安安他們。”
為了防止沐兒自殺,染歌特意點住了沐兒的穴道。等會,她會讓她生不如死!
宮淺沫冷意掃了沐兒一眼,跟水清煙走上前去,將安安和小蜻蜓救了下來。
“染歌,她不是想油炸了我們的寶貝嗎?那我們就油炸了她!”
宮淺沫嘴角冷勾,手中的匕首晃了晃,“不過,在此之前,我要先弄花她的臉!然後,再一刀一刀地將她身上的肉割下來,在她的面前,將她的肉給炸了!”
“等下,醜女人,說,把我的藥都藏哪了?”
安安上前一步,冷冷地問道。
“她不能說話,我怕她會咬舌自盡,點住了她的啞穴。但是……”
染歌目光一轉,輕瞥了眼周圍那些瑟瑟發抖的人,“我想你們應該很樂意告訴我們。”
“你們,快點給小爺說,不然,送你們下油鍋!”
安安眼中竄出一抹邪氣。
“是是是,在這裡。”
其中一個膽小的人立刻就將安安的藥全部給找了出來。
安安伸手接過,一腳將那人踹飛。從中找出一瓶治療傷口的藥,幫小蜻蜓抹上。
“還疼嗎?”
安安小心地幫小蜻蜓揉著,下意識地放輕了動作,生怕弄痛了小蜻蜓。
“不痛,安安哥哥,你也抹。”
小蜻蜓笑了笑,拿過藥就去幫安安抹。
染歌眉眼一眯,心疼的要命,這個死沐兒竟敢打她們的寶貝。
“嗚——”
宮淺沫心中那個氣啊,一匕首就對準沐兒的臉劃了過去,沐兒想叫又叫不出來,疼的臉色發白。
“寶貝,媽咪替你們弄死她。”
宮淺沫抱了抱安安和小蜻蜓,剛剛臉上的狠辣不在,一臉心疼的望著兩個孩子。
“嗯,媽咪弄死她。”
小蜻蜓狠狠地瞧了眼沐兒,“剛剛她還要砍掉安安哥哥的手臂,說要炸了餵狗。”
“是嗎?”
染歌眼中的寒意更甚了。
“安安,你說怎麼整治她呢?”
染歌將沐兒拖到油鍋邊,勾了勾唇。
“媽咪,把她的手砍掉,放在油鍋裡面炸。”
安安揚起小臉,怒氣衝衝地說道。
沐兒一聽,臉上汗珠只掉,以往她油炸人的時候,帶來的只是快感,她喜歡人掙扎的模樣。可如今,輪到她自己了,第一次感覺到那種窒息的恐怖。她很想叫,卻叫不出來,她心裡期盼著鬼王能夠趕緊到來,卻不知,鬼王,被鍾離洛纏住了。
“你確定,要將她的手砍下來,然後給炸了?”